2008年4月衛生部例行新聞發佈會實錄

    毛群安:大家早上好！今天(4月11日)首先向大家介紹兩個情況，第一個，利用這個機會向媒體的朋友公佈全國各個省、區、市衛生局新聞發言人的名單和新聞發佈工作機構的聯絡電話。第二個，向大家通報關於人禽流感疫情的防控工作情況。

    從2006年開始就要求各地的衛生廳局逐步探索建立新聞發言人制度。經過近年來各地的努力，全國衛生系統緊緊圍繞衛生的中心工作，按照公開、透明、及時、全面、準確的原則，逐步建立並不斷完善新聞發佈制度。探索建立新聞發言人制度，不斷改進和加強新聞發佈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效。特別是各地逐步建立新聞宣傳制度。設立新聞發言人負責組織本地區的突發公共衛生事件信息的發佈和日常衛生政策宣傳及重點工作進展通報。

    二是不斷探索新聞發佈和媒體溝通工作的有效方式，通過召開新聞發佈會，組織記者集體採訪、發佈新聞稿等方式，比較及時和準確地向媒體和公眾提供了媒體和公眾社會關注的信息。

    三是加強了新聞發言人的培訓工作。近年來衛生部新聞辦和各個省市的省市衛生廳局都舉辦了專題培訓班，就新聞發言人基本的傳播學理論學習，還有一些工作經驗的交流。我們也會同一些學術機構，對各省的新聞發言人做一些專題培訓，特別是在不斷完善制度，提高新聞發佈的工作水平方面做了一些努力。

    從5月1號開始，就要正式實施《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所以，我們利用這個機會公佈各省市衛生廳局新聞發言人的名單，也是希望全國衛生系統不斷完善新聞發言人制度，緊緊圍繞衛生的中心工作，加強領導，完善制度，開拓創新，進一步加強全國衛生新聞宣傳工作。

    一是加強對新聞宣傳工作的領導，不斷完善衛生新聞宣傳工作制度。要把新聞宣傳作為衛生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做到衛生新聞宣傳工作有組織機構，有工作計劃，有經費投入，有制度保障，有檢查落實。要進一步完善新聞發佈制度，逐步實現新聞發佈工作的經常化、規範化、制度化。

    二是規範信息發佈工作，探索新聞宣傳的新形式。我們希望有條件的省份試行定時定點的新聞發佈會，結合衛生工作實際，精心選擇一些公眾和媒體關注的主題內容，組織好新聞發佈活動。要根據當地衛生工作進展情況，適時舉行專題新聞發佈會、通氣會、記者見面會，或者是發佈新聞通稿。同時也希望各地採取接受記者專訪、組織記者集體採訪、或者通過網上訪談等形式，加強與媒體和公眾的溝通。

    三是要不斷提高新聞發言人的工作能力和水平。設立發言人是發言人制度建設中的一個至關重要的部分，我們希望各地的新聞發言人要認真學習新聞傳播理論，提高對新聞宣傳工作重要性的認識；組織協調好本單位、本地區的衛生新聞宣傳工作；做好衛生輿情的收集分析和研製工作，對一些重要的媒體事件和突發事件及時作出回應；要進一步加強對日常的政務工作和突發公共衛生事件信息的發佈工作；採取多種有效方式，加強與媒體的溝通和交流。

    我們後面給大家提供的名單，就不一一介紹了。其中有衛生廳的主要領導，也有分管領導，還有的是衛生廳辦公室主任，或者是新聞辦主任。在過去的工作中，這些同志在信息發佈方面都做了很大的努力，我們希望在今後的工作中，在座的各位能有機會和我們的這些新聞發言人建立友好的溝通關係。

    （二）關於人禽流感疫情的防控工作。

    近日我們注意到境內外媒體對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江蘇省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等單位，於今年4月8號，在國際知名醫學雜誌《柳葉刀》發表的關於2007年12月江蘇省南京市發生的一起人禽流感家庭聚集性疫情的研究論文的關注。關於這起疫情，我們已經在去年的12月發佈了相關的信息，也是在發佈會的現場，我也向大家介紹了專家對這次疫情的判斷。專家對病毒基因序列的研究結果顯示，從兩病例呼吸道標本中分離的兩株病毒基因序列幾乎完全一樣。同時，研究表明，兩株病毒基因序列的所有關鍵位置仍是禽源的，沒有發現人傳人的流行病學和生物學的確切證據。

    防控人禽流感疫情是當前一項重要的公共衛生任務。近期，衛生部門進一步完善《中國應對流感大流行準備計劃與應急預案》和《衛生部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應急預案》；進一步健全了覆蓋中國內地所有省份的流感疫情監測網絡和早期預警系統；規範了“不明原因肺炎病例監測、排查與管理系統”；加強了對農村和城市社區等基層衛生人員的培訓，為及早發現可疑病例，及時報告、轉診、救治患者奠定堅實基礎；我們還組織了專項的健康教育活動，廣泛開展健康教育工作，普及科學防病知識，增強公眾自我保護意識；我也多次在發佈會上強調我們的提醒公眾儘量減少病情家禽的接觸，增強自我防護意識；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啟動了大流行流感疫苗特別審批程序；衛生部與農業部不斷完善合作機制，定期召開會商會議，及時互通信息，加強聯防聯控；繼續加強與世界衛生組織等國際組織和有關國家在信息、技術等方面的合作交流。

    這是我首先向大家通報的兩條信息，按照慣例下面進行提問。

    中國稅務報記者:衛生部最近發佈了《2007年衛生事件發展統計公報》，我想就此請教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2006年的衛生統計公報顯示，2006年是20年來我國人均醫藥費用增幅最小的一年，人均門診費用上漲1.9%，人均住院費用下降1.1%。但是2007年這兩個費用都是上漲的，增幅分別為5.5%和6.3%，即使扣除價格因素也是呈現一個上漲的態勢，不知道對此您如何評價？

    第二個問題，2006年的財政補助比例有所增加，扭轉了之前幾年下滑的局面。請問2007年這一補助比例是增還是減？去年國家財政投入在緩解醫療機構籌資壓力方面表現怎麼樣？是否起到了控制醫藥費用上漲過快的作用，謝謝。

    毛群安:控制醫藥費用過快增長是近年來衛生部門在加強醫院管理，實施醫院管理年活動中非常重要的內容。醫藥費用的上漲應該説也是一個常態的，不僅我們國家，其他國家的醫藥費用也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和醫療技術水平的提高，以及隨著公民對醫療服務需求的增加，醫藥費用呈上漲趨勢。但是，前幾年在醫療服務過程中，醫藥費用增長過快，造成群眾的看病費用負擔過重，在國家相關政策沒有進行較大調整的情況下，衛生部要求各級醫療衛生機構要挖掘內部潛力，想盡一切辦法降低醫藥費用，要遏制住醫藥費用過快增長的勢頭。應該説經過這幾年的努力顯現了比較好的效果。

    近幾年，應該説人均門診和住院費用的增長幅度是下降的，而且有一些項目出現了負增長。其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國家各級政府，也一定程度地增加了對醫療機構的補助。但是，根據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看，對醫療機構特別是一些承擔著比較重要職能的公立醫療機構的財政補助還有很大的缺口，因此，我們要研究加大政府對公立醫院的補助力度，出臺相關的政策，使各級政府對公立醫院的補助形成常態化。這樣就非常有利於醫療機構實現控制醫藥費用過快增長的目標。其中也還包括對醫療服務價格進行結構性的調整。作為衛生行政部門，繼續控制醫藥費用過快增長，仍然是我們面臨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

   中國衛生産業雜誌社記者:我想問關於大部制改革的問題。據我們了解，本輪改革所涉及的部委自兩會之後從辦公廳、人事司、政策法規司抽調力量專門擬定，定職位、定機構、定編制三定方案，據説國務院要求三定方案爭取上半年完成。我想請問衛生部這項工作進行到什麼程度？

    毛群安:目前，衛生部正在按照國務院的要求，對“三定方案”進行擬定的過程之中。一旦方案經過報審批准，我們將向社會公佈相關信息。

    南方都市報記者:藥監局已經歸於衛生部管理了，以後的新聞發佈，涉及藥監部分的，我們媒體是找衛生部還是找藥監局？前兩天藥監局説還要繼續對外發佈新聞，從各個部委的情況來看，一個部委只有一個新聞出口，您是怎麼看這個事情？

    毛群安:感謝你對我們新聞發佈工作的關注。新聞發佈工作實際是每一個機構職能和工作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信息發佈的一個原則，就是誰負責哪一項工作，誰負責相關信息的發佈。按照這樣的原則，衛生部、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國家中醫藥管理局都將行使各自的信息發佈職責。衛生部是一部兩局的架構，對於一些涉及到不同機構之間的一些政策信息，或者是一些突發公共衛生事件信息的發佈，過去我們都是採取聯合發佈的方式。我們覺得這樣既保證信息發佈的協調一致，又能夠充分體現各自的職責。關於機構改革以後，我們在信息發佈方面，是不是會有一些新的做法，我們現在也正在思考和探索。

    中國日報記者:我想請問香港有媒體説衛生部可能要出臺針對於活體器官移植的器官移植條例補充條例，還有制定器官移植的登記制度。這個屬實嗎？如果屬實的話現在進展到什麼階段，能否有一個時間表可以公佈？

    毛群安:器官移植是大家關注的衛生領域熱點問題。按照《人體器官移植條例》的規定，目前衛生行政部門在積極組織實施職責範圍內的一些工作，比如説包括器官調劑制度在《條例》中有明確的要求，我們正在按照《條例》的要求組織實施。關於活體器官移植，衛生部的意見是要持謹慎的態度，就是活體器官移植本身涉及到捐獻者的健康保障問題，所以對於活體器官移植從管理上我們持從緊的原則。我們會就活體器官移植和器官供給制度，根據實際的需要制定一些相應的規章制度，以便於加強對醫療機構的監督管理。如果這些制度和辦法有新的進展，我也會利用各種機會給大家提供相關信息。

    中國青年報記者:我想問一下，衛生部對如煙的調查現在進展到什麼程度，結果什麼時候能夠公佈？昨天藥監局公佈了對希臘興奮劑事件的初步調查結果，我想問一下今天有沒有更進一步的調查？謝謝！

    毛群安:第一個問題，關於“如煙”産品的調查，我在過去的發佈會上已經介紹了情況。涉及到今年的工作，我可以提供關於戒煙、控制煙草危害的工作。最近，衛生部聯合教育部等有關部門印發了《關於開展第21個世界無煙日活動及相關控煙工作的通知》。《通知》要求有關部門在各自的工作範圍內，結合無煙日做好控煙工作。比如説愛國衛生部門要加強對控煙工作網絡的能力建設，積極開展無煙醫療衛生機構的創建活動，要組織好今年的“戒煙大賽活動”，還要支持戒煙門診的試點工作，鼓勵醫療衛生機構提供戒煙服務。

    教育部門要組織中小學托幼機構開展創建無煙校園活動。各級工商管理部門要認真貫徹執行《廣告法》、《煙草廣告管理暫行辦法》等法律法規規章和有關規定。加強對煙草廣告發佈的監督檢查，依法嚴厲查處違法發佈的煙草廣告。特別是法律明令禁止的發佈煙草廣告的媒介和場所發佈的煙草廣告，以及含有未成年人形象鼓勵吸煙內容的違法廣告。我也希望媒體關注戒煙工作。

    關於希臘興奮劑的消息，我希望你向藥監部門做進一步的求證。

    健康報記者:剛才毛主任談到《柳葉刀》對我國南京禽流感疫情的報道，這個報道對這起疫情的界定是發現了可能的有限的人傳人。有限的人傳人在我國是首次提出，國際上也是在去年剛剛明確提出。這樣的提出對於公共衛生的意義是什麼？是不是病毒今年加速變異的結果，還是這樣的疫情以前也有，只是我們工作加強了，把它發現了。

    毛群安:根據專家介紹，發生像這樣的人禽流感疫情，在國外也已經有多起的報道。作為科學工作者，他們對每一次發生的疫情要進行深入的研究。人類戰勝新發傳染病必須依賴於科技，所以科學家的研究，把這些信息讓大家共享，衛生行政部門是支持的。針對這次疫情，剛才發佈的信息，也是提醒公眾，現在國內沒有發現人禽流感病毒具有人傳染人的流行病學和生物學的證據。但是，對於防控禽流感疫情，監測禽流感病毒的變異仍然是衛生部門現在重要的任務，我們也要求科技工作者要時刻監測病毒的變化情況。

    中國醫藥導報記者:我有一個問題。我們全國衛生系統建立新聞發佈會制度裏面有沒有明確一點，在什麼情況下不能拒絕或者是拖延新聞採訪呢？

    毛群安:關於新聞發佈制度，衛生部和各省（區、市）衛生廳局一樣，都是處在一個逐步建立探索的過程中。按照新聞傳播學的規律，新聞發佈會應該是一種重要的形式，不僅是發佈會，就是整個新聞發佈工作應該按照及時、準確、全面、公開、透明的原則，提供公眾和媒體所希望獲知的一些信息。我也毫不隱諱的告訴大家，目前我們在工作當中還是有一些困難和問題，就是怎麼樣能夠使我們衛生系統重要的新聞信息發佈比較及時，是我們面臨的一個挑戰。這次我們公佈各地衛生部門發言人的名單，也是希望這些發言人能夠走到前臺來，及時地發佈一些重要信息。

    做好衛生系統的新聞發佈工作需要這些發言人作出努力，也需要媒體給予幫助和支持。在初期的探索階段，據我了解，這些發言人中的絕大多數人和我一樣，沒有經過系統的培訓，讓大家來承擔這項工作，應該説是對他們的一個挑戰，大家都面臨著很大的壓力。在這個過程中，我希望媒體朋友給他們支持和幫助，只有我們互相尊重、互相幫助，我們衛生系統的新聞發佈工作才會步入一個健康的軌道，我們也有信心把這項工作做得更好。下周我們還將跟世界衛生組織合作，對發言人做一個專題的培訓。我們希望他們能夠在突發事件發生後，及時提供媒體和公眾所期盼的重要信息。

    至於説制度的建設，確實是一個過程。對於記者的採訪，我希望我們的發言人能夠積極主動地配合，因為記者希望採訪這個問題，説明這個問題有需要告知公眾的信息。採訪我們，實際上也是給我們在媒體上傳達意見、想法、觀點的一個機會。所以，我們也會跟各省的新聞發言人講，希望他們能夠採取多種形式跟媒體的記者溝通、合作。

    法制晚報記者:我想問一下去年下半年毛主任在一次新聞發佈會上提過，説各大醫院也會建立新聞發言人制度。不知道這項工作進展到哪一步了，今年大醫院是不是也能建立新聞發言人制度呢？

    毛群安:我們在2006年衛生部出臺的《關於進一步加強和改進衛生新聞宣傳工作的意見》提出，大型的醫療衛生機構也要探索建立發言人制度，這個要求的出發點就是希望醫療衛生機構能夠積極主動地做好信息發佈和媒體溝通工作。因為醫療衛生機構每天都在給公眾提供具體的醫療衛生服務，跟公眾溝通應該是做好醫院和其他衛生工作的一個重要環節。同時，我們還希望醫院的這些發言人能夠把健康教育、健康促進醫學科普知識的宣傳也作為他們的一項重要任務，利用醫療機構所具有的獨特優勢，加強衛生新聞宣傳工作。前不久，衛生部還召開了“健康教育、健康促進”的工作會議，因為“健康教育、健康促進”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公共衛生手段，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我們仍在繼續推進大型醫療衛生機構探索建立發言人制度這項工作。

    據我們掌握的情況，已經有一些地區的大型醫療衛生機構設立了發言人，設立發言人是發言人制度建設的一個重要部分，但不是全部。設立發言人還要有一套制度來保證發言人能夠正常的發揮作用，所以我們最近正在準備對醫院設立發言人工作做一個具體的要求，我們還準備跟有關機構合作，對醫院的發言人進行專題培訓。我們希望各省級衛生廳局的新聞發言人也要把本地區醫療衛生機構發言人制度的建立作為他們的一項任務，來積極推進。

    香港東方日報記者:毛主任好，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就是想問一下南京人禽流感方面，想問一下這次病毒跟以前在國內發生的人感染禽流感病毒有沒有不同，這個不同是什麼？還有我們老百姓在南京要不要提高一下警惕？

    還有一個問題，上個月香港也爆發了大規模的流感，有3個小孩死亡。香港那邊已經完成了調查報告，請問他們有沒有把這個報告提供給衛生部，如果有這個報告現在的結果是什麼樣的？另外剛才説到國內要加強對流感的監控，會不會跟香港在流感方面有什麼合作？

    毛群安:我現在了解的情況，就説科研人員對於在江蘇發生的這兩例病例的病毒做了序列的比對，認為是禽源型的病毒。病毒的變異，應該説是公眾非常關注，更是科學家們研究的一個重點。如果説病毒有明顯的變異，或者説他們在這方面有重大的發現，我們要是獲得這些信息，也會向媒體通報。

    關於內地與港澳之間在傳染病預防控制以及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的應對合作方面，有一個合作機制，包括跟廣東，因為廣東離港澳比較近，建立了一個合作機制。這個合作主要是信息共享，還有就是技術上的互相支持。近幾年來，應該説這個合作機制逐步在完善。就這次香港的流感疫情，兩岸三地之間也有專門的溝通。我們希望這個合作機制在實際工作中不斷得到加強和完善。所以，衛生部會指導國內的一些地區加強和港澳在傳染病防控方面的合作和交流。

    經濟日報記者:我想問一下，《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中規定，財政支出和預算屬於重點公開的範圍，衛生部有沒有計劃公佈這方面的內容？還有大型的醫院和藥監部門的收入和支出情況公開是不是也在信息公開的範圍之內？另外，還想問一下，因為《條例》中規定信息中公開的內容不得危機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是不是有一定界定標準，會不會成為一些信息不公開的理由？謝謝。

    毛群安:關於衛生部實施《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的相關工作，本來是計劃在這次發佈會上給大家提供。但是由於我們感覺到媒體對禽流感疫情的關注形成了一個熱點，我們臨時做了調整，在這兒簡單的講，我們還會找一個機會，就衛生部實施《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的工作給大家做一個介紹。我們現在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的要求，就衛生部機關本身，以及衛生系統，包括醫療衛生機構的信息公開工作，我們都要制定一系列的規章制度。關於信息公開過程中，如何鑒別需要保密的信息，也要有一個專門的規定。這項工作，應該説由過去的提倡政務公開，到國家制定《信息公開條例》，有法規的要求，將會極大地推進衛生系統的政務信息公開的工作。我們會對各機關和現有的政務信息公開的手段，比如説衛生部公報、衛生部網站都會針對條例的要求做一些調整。至於你提到的哪一些內容是要公開，目前正在研究過程中，我個人認為也是一個逐步完善的過程。就是説從哪些內容公開，公開的方式、方法，以及是不是能夠滿足公眾的知情權，有一個逐漸完善的過程。謝謝你對這件事的關注，我們找機會給大家做專題的介紹。

    香港商業電臺記者:今天看到有報道説鐘南山院士就覺得之前在廣東的禽流感疫情通報的時間還是要慢了一點，據他們的發言人説，可以加強和農業部方面的合作。不知道發言人覺得目前市場上面疫情通報的情況是不是正常，具體是什麼樣的？第二個問題，最近聽到台灣當局方面又討論希望加入世界衛生組織，但是有人説不以台灣名義而是以中華台北的名義。不知道從衛生部方面看，這兩個方式加入衛生部看待有沒有區別，或者是衛生部的立場是什麼樣的？

    毛群安:你剛才提到鐘南山院士的説法我沒有看到。關於禽流感疫情的公佈，據我了解，我們近年來跟農業部之間建立了合作機制，而且我們和農業部分別對人禽流感疫情和動物的禽流感疫情，應該説都是及時的發佈了相關的信息。

    關於最近台灣申請加入世衛的事情，我也是看到了一些媒體信息。應該説，長期以來，中央政府對於台灣民眾的健康問題非常關注，衛生部對台灣技術人員能夠參與世衛組織的一些技術性活動，一直持一個積極的態度，並且與世衛作出了制度性安排。但是過去幾年，台灣採取多種方式試圖加入世衛組織，在國際上造成一中一台的情況，應該説，每次的世衛大會在最後的決定實際上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至於今年世衛大會的情況，我沒有授權就這個問題發表意見。

    今天的新聞發佈會到此結束，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