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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寧夏回族自治區成立50週年之際:寧夏新跨越
中央政府門戶網站 www.gov.cn   2008年09月19日   來源:人民日報

    走在銀川市的北京路上,感覺這條長達25公里的寬闊大街,不僅連結了銀川的老城與新區,也承載了這座城市的光榮與夢想。

    滄海桑田,寧夏巨變:建區之初,寧夏固定投資不足億元,生産總值僅3億余元,八成群眾生活貧困,社會事業幾乎為零;到如今,累計固定投資達3703億元,生産總值即將邁向千億元新臺階,全區絕對貧困人口減至5萬,各項社會事業從無到有覆蓋城鄉。不經意間,人們發現寧夏與先進發達省份的差距,在加快發展中逐漸縮小。

    從賀蘭山到六盤山,我們的切身觀感,可以歸結為兩句話:領略造化之奇,體驗和諧之美,請來寧夏;探尋西部發展,把握西部未來,請來寧夏。

    黃與綠的逆轉——

    建設生態屏障,再造秀美山川

    西有騰格裏沙漠,北鄰烏蘭布和沙漠,東連毛烏素沙地——千百年來,漫漫黃沙猶如鎖鏈,緊緊纏繞著寧夏,使之不能舒暢地呼吸。

    對寧夏人民而言,“生態赤字”,是必須背負的歷史包袱,也是生存發展的現實威脅;生態建設,是從區情實際出發的必然選擇,也是實現科學發展的必由之路。

    (一)

    新中國的治沙壯舉,始於寧夏。

    1958年10月,寧夏回族自治區成立;同月,包蘭鐵路正式建成運營。在寧夏中衛境內,包蘭鐵路6處穿越騰格裏沙漠,總長達40多公里,這在世界鐵路建設史上沒有先例。而如何防治流沙,確保鐵路暢通無阻,也是當年一道世界性的難題。

    為鎖住“沙龍”,由竺可楨院士領銜,一大批治沙科技工作者匯聚到中衛市沙坡頭。他們不能退縮,更沒有退路。樹活不了種草,草活不了就想方設法固沙。歷經千辛萬苦,反復實驗,中國人的治沙“魔方”——1×1米麥草方格固沙法終於被成功找到。

    如今,麥草方格沙障中長滿了沙生植物,飽受騰格裏沙漠侵害的中衛,沙地植被覆蓋率由當年不足1%提高到了30%。沙坡頭成了國家5A級著名旅遊景區,綿延數十公里的綠色屏障,也有了“沙嶺籠翠”這樣一個充滿詩意的名字,並成為當地“八景”之一。

    包蘭鐵路兩側的自然奇觀,不是蒼天的造化,而是以血肉之軀創造的人間奇跡。中衛市委書記劉雲告訴我們,當年大面積鋪扎的麥草,要從內蒙古河套平原運來;歷經幾代治沙科技工作者矢志不渝的攻關,從工程治沙到産業治沙,現在有了更多降伏風沙的辦法。

    正是封飛造、喬灌草、農林牧、旱治與水治“四結合”的成功探索,正是各族人民持續50年的不屈抗爭,寧夏在全國率先實現了沙漠化逆轉:全區沙漠化土地由上世紀80年代初的165萬公頃,已減少到現在的118萬公頃。

    (二)

    從銀川驅車一路南行,簇簇沙生灌木,叢叢青綠小草,不時從荒灘、旱垣伸展出來,向我們招手致意。

    綠色,給這片乾裂的黃土沙地帶來生機,也給世居於此的回漢人民帶來希望。當地群眾説,過去,羊群啃完稀疏的草,就刨草根;草沒了,裸露的沙土隨風揚塵,讓人難以睜開眼睛。而今不讓放羊了,自然萌生的灌草植物,又回來了。

    為恢復自然生態,寧夏從2003年5月起全區實行封山禁牧。同時出臺相應政策,補貼並鼓勵農戶舍飼養畜。全區3480萬畝天然草原,從此休養生息。

    這一重大舉措,既告別了以破壞生態為代價的傳統生産方式,也改變了單純依賴工程投入的傳統治沙方式。寧夏環保部門發佈的監測數據表明,5年來,境內草原整體植被覆蓋度比禁牧前提高30%以上,荒漠植被覆蓋度提高約20%,逾百萬畝流動或半流動沙丘變成固定沙丘。

    有人曾擔心禁牧會影響畜牧業發展,“灘羊之鄉”鹽池縣給出了答案。禁牧前,鹽池縣羊只飼養量長期徘徊在80萬隻左右,一戶人家頂多放養二三十隻羊,多了找不著草吃;如今給羊換一種“活法”, 牧民圍欄種草積極性空前高漲,全縣年存欄羊只增長到了150萬隻;喂養上千隻羊的養殖大戶,在鄉里還不一定能榜上有名。

    “從‘人進沙退’到‘綠進人退’,是尊重自然法則的科學做法。”寧夏回族自治區黨委書記陳建國表示,“人與自然的和諧共生,事關寧夏人民的安居樂業,我們一刻也不能耽擱,一刻也不能鬆懈。”

    (三)

    “梁峁起伏,溝壑縱橫,山巒疊嶂,丘荒嶺禿。”從彭陽縣誌上這16字記述,可以想見其過去的荒涼。直到1983年建縣,境內92%的國土面積水土流失嚴重。

    抓生態,就是抓發展。彭陽縣歷任班子始終頭腦清醒,意志堅定。他們咬定荒山,一茬接著一茬幹,一張藍圖繪到底。

    縣委書記張佑昌告訴我們,鐵鍬、布鞋、遮陽帽,是彭陽縣鄉幹部三件寶。每年春秋兩季,他們都要自帶乾糧,肩扛鐵鍬,腳蹬布鞋,同群眾一道上山,整地挖溝,改土治水,植樹造林。

    在長期的探索實踐中,彭陽人民創造出了獨特的“88542”旱作整地技術:即在坡地上沿等高線先挖80×80厘米的槽子,再築50×40厘米的埂子,最後回填槽子,整成寬2米的田面。它最大限度攔截了地表徑流,又讓珍貴的雨水就地滲入,從而有效提高了林木成活率。

    在胡錦濤總書記、溫家寶總理先後視察過的白陽鎮,我們登高眺望,層層梯田,綠樹成行。迄今,全縣92條小流域得到有效治理,森林覆蓋率由建縣之初的3%提高到20%,“88542”工程整地總長度,可以沿赤道繞地球3圈!

    彭陽之路,是寧夏人民的世代夙願。多年來,寧夏持續開展以小流域為單元的水土綜合治理,力爭水不下山,泥不出溝,生態保護與經濟效益雙贏。迄今,全區累計治理水土流失面積1.84萬平方公里,年減少黃河泥沙輸入量達4000多萬噸。

    今年8月,寧夏回族自治區政府決定再投32億元,建設6個百萬畝生態經濟林,並計劃在5年後,使全區森林覆蓋率由目前的9.84%提高到17.44%。由此,寧夏大地將構築起立體化的生態屏障。

    南與北的統籌——

    區域同步協調,民族攜手繁榮

    寧夏地勢南高北低,經濟社會發展卻北高南低,呈典型二元結構。

    北部引黃灌區,一馬平川,歷史上就比較富庶;而在回族人口相對集中的中南部,因乾旱缺水,則曾“苦瘠甲天下”。“鍋裏無米、炕上無席、房不避風”的“西海固”地區,甚至一度成為西部貧窮的代名詞。

    促進中南部地區迎頭趕上,對於寧夏而言,是民生問題,也是民族問題;是共同富裕問題,也是統籌發展問題。

    (一)

    西吉人從不諱言他們赤貧的過去,也從來不曾想到,不起眼的土豆,通過規模種植、加工增值,竟能變成身價不菲的“金豆”。

    是農業産業化,現代化的土豆澱粉加工廠,引領西吉農民走向了脫貧致富路。如今,西吉縣土豆種植面積已達123萬畝,産量的80%通過加工轉化,銷往全國。

    類似這樣“點豆成金”的故事,在我們走過的所有南部貧困縣,都曾看到或聽到,而且同樣的精彩生動。

    早在25年前,黨中央、國務院就把關懷的目光投向了這片土地;寧夏回族自治區黨委、政府更是舉全區之力,從解決貧困群眾最關心、最迫切、最現實的切身利益問題入手,鍥而不捨推進扶貧攻堅。20多年來,自治區各直屬部門定點扶貧,從未停歇;北部經濟發達市縣結對幫扶,如火如荼。

    在固原,當地幹部説起已連續舉辦三屆的自治區固原工作會議,心情激動。他們説,自治區黨委、政府打破常規,為一個地級市每兩年組織召開一次專題會議,研討發展問題,在全國沒有先例。

    固原會議,給南部山區帶來新的發展良策,更帶來新的思想解放。幹部主動外出換腦子,找路子;群眾也紛紛走出大山,學技能,闖市場。他們説,不能總是怨天尤人,消極等靠;唯有振奮精神,拼命苦幹。

    (二)

    當南部山區幹部群眾換一種思維重新審視自身,他們驚訝地發現,從坡改梯、集雨窖到退耕還林、封山還草;從生態移民、勞務輸出到特色種植、設施農業……竟有那麼多醫治貧窮的有效“藥方”!

    水路不通走旱路,水旱不通另覓出路。為引導農村剩餘勞動力外出打工,相關部門工作之細,令人咋舌。8月底,固原到新疆的“摘花工”專列陸續駛出,載著固原市原州區近8000名回族群眾到新疆生産建設兵團摘棉花。為保障他們的吃住行,區幹部帶著鍋碗瓢盆,一路隨行照料。

    每位勞工摘花兩個月,可賺回3000塊,勞務輸出被當地群眾稱為“鐵桿莊稼”。眼下,30萬農村青壯年常年外出務工經商,連過去很少出門的回族婦女,也紛紛走向山外的世界。

    一方水土養不活一方人怎麼辦?寧夏下決心把不具備生存條件的貧困人口,逐年遷移到近水、臨路、靠城之地。當地幹部群眾稱這一舉措是: “山上問題山下解決,山裏問題山外解決。”既生動,又形象。

    在紅寺堡揚黃移民灌區等多處移民新村,綠樹掩映,農田如織,新居連片,學校、商店、衛生所等公共設施一應俱全;在最新建設的固原市原州區南城拐子移民點,我們看到,每一戶村民除了一棟漂亮的房子,還有一處發家致富的大棚,既輸血,更造血。

    更多立足長遠的扶貧舉措,不斷付諸實施。2002年自治區在首府銀川市建成六盤山中學,學校免收學費、住宿費,專門招收來自南部山區的高中生。教育扶貧,讓山裏孩子有了比父輩更好的教育,更寬的視野,更高的追求。

    貧窮,就這樣無聲無息開始了“逃亡”。固原市所轄1區4縣近98%的貧困人口已越過溫飽線,農民人均年純收入突破2000元。致富有了門路,發展有了方向,實現民族平等和民族和諧也有了更加堅實的保障。如今,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150萬回漢群眾,共用一溝水,同幫一家難,互敬互讓蔚成風習。

    (三)

    寧夏中部乾旱帶,是一片年均降雨量不足200毫米的旱海,被聯合國糧食開發署認定為“不適宜人類居住的地方”。

    如何引領中部乾旱帶加快發展,是一道棘手的難題。自治區黨委、政府打破長期習慣上的南北“兩分法”,將中部乾旱帶從南部山區分拆出來,變成一個新的區域板塊。新的區情“三分法”,更加符合寧夏實際,凸現了區域特色,有利於分類指導。

    從此,中部乾旱帶有了新的定位,新的視野,新的發展之路。“硒砂瓜”,於是應運而生。這種香甜可口的西瓜之所以有這樣一個動聽的名字,是因它所生長的土壤含有微量元素硒,又是從砂礫縫里長出來的。

    若不是眼見為實,難以想象“硒砂瓜”竟然出自幾乎寸草不生的浩瀚荒漠。中衛羅泉村種瓜大戶王有琦感慨説,開荒挖溝、施肥澆水,採摘銷售,哪一樣都很辛苦,同時也離不開政府的扶持和貼補,否則他做夢也種不了50畝。

    正是有“領導苦抓、幹部苦幫、群眾苦幹”的“三苦”精神支撐,短短5年裏,“硒砂瓜”由點到面發展了上百萬畝,一躍成為寧夏中部群眾脫貧致富的新興支柱産業。如今,“硒砂瓜”美名遠揚,就連北京奧組委也來定點採購,作為奧運村裏的特供瓜果之一。

    加與減的選擇——

    立足又好又快,有所為有所不為

    自然條件先天不足,資源品種相對單一,這些不利因素曾長期困擾寧夏發展,也讓寧夏個別地方因盲目發展而付出代價。

    是科學發展觀,讓寧夏人走出困境,有了新的認識,新的追求。如今,他們不再盲目攀比,不再急功近利,而是從自身區情實際出發,著眼長遠,加減並舉,有所為有所不為。

    (一)

    寧夏煤炭資源富集,探明儲量居全國第六位。但同樣的煤炭,卻有著不同的命運。

    工業重鎮石嘴山市,過去長期靠挖煤吃飯,一大批高能耗、高污染的小煉焦、小洗煤、小鐵合金、小電石企業,也隨之一時興旺。它帶給這座城市的“名氣”很大,2004年,在全國113個重點空氣污染城市中排名第四位。

    寧東能源化工基地,作為寧夏新型工業化的開路先鋒,依賴的也是煤炭。其地下的寧東煤田,是探明地質儲量達270億噸的整裝煤田,全國少見。

    受制于區位和運輸,寧東煤田的理想出路,在於資源就地轉化。2006年,自治區牽手神華集團,建設大型煤化工基地,規劃到2020年,其工業增加值達到765億元,幾乎相當於2006年寧夏GDP總量。

    神華寧煤集團負責人為我們算了一筆賬:由煤到甲醇、二甲醚、尿素等産品,煤化工産業鏈很長,層層深度加工轉化效益十分可觀;更重要的是,寧夏依靠外賣原煤發展經濟的歷史將從此終結。

    寧東基地為寧夏帶來跨越式發展的希望,也給寧夏帶來人與自然和諧發展的希望。它一方面走“資源—産品—再生資源”的循環經濟模式,將資源優勢高效轉化為經濟優勢;又計劃在利用沙化荒原進行基地建設的同時,展開生態恢復治理85萬畝,使基地周邊森林植被覆蓋率在10年過後達到60%以上。

    難怪寧夏人管它叫“一號工程”,併為此興奮不已。而有了這樣的大手筆,寧夏人對高耗能、高污染企業,終於忍無可忍。石嘴山市痛定思痛,近4年一直在做減法,不僅堅決整治關停“五小”企業,還咬緊牙關抬高門檻,4年來先後拒絕了69個不符合國家環保規定的工業項目。市委書記李文章對我們説:“這樣做,失去的可能是數億計的稅收,得到的卻是藍天潔水。”

    如今,從全國重點空氣污染城市“黑名單”上消失了的石嘴山市,成了寧夏産業轉型的樣板、旅遊的熱門城市。而有了石嘴山市的示範效應,2007年,寧夏再接再厲出臺節能降耗“十條鐵律”,關停並轉不合格企業,淘汰落後産能,成效出乎意料,能源消費增速首次低於經濟增速,主要污染物排放總量出現拐點。

    (二)

    建設大型能源化工基地,需要大量用水,外界曾有過顧慮,黃河下游兄弟省份也有過擔憂。寧夏人自身也十分明白,處在黃河上遊,超量用水對下游省區意味著什麼。

    寧夏回族自治區鄭重承諾:新上工業項目,不增加黃河取水量。為兌現承諾,寧夏從2004年起,大膽探索水權轉換。一手大力發展節水型農業,減少用水支援工業;一手推行以工補農機制,全區工業新上項目,誰用水誰掏錢,反哺節水農業。

    2007年,寧夏又深謀遠慮,制定了全國第一個省級節水規劃,過去農民用上100立方米黃河水,成本不值一瓶礦泉水;實行水價改革後,噴灌、滴灌技術得以廣泛推廣。

    守著滔滔黃河的銀川市,這些年的用水量,並未因城市人口的急劇增長而同步上升。他們頭腦清醒,在加減之間,優先選擇了環境治理和循環經濟,毅然捨棄了有損城市良性發展的投資項目。

    這一努力的回報十分豐厚:2007年,銀川市一舉摘回國家衛生城市、國家節水型城市、國家園林城市三項桂冠,並正向西北“最適宜人居城市”和“最適宜創業城市”邁進。銀川市委書記崔波感慨説:“我們沒本錢搞那些高耗能耗水、高污染的東西,城市漂亮了,經濟社會發展更快了,2007年全市超過五成的上市房産,被外地和周邊省區居民買走。”

    天下黃河富寧夏。黃河給了這片土地分外的憐惜,給了這片土地上的人民最甘甜的滋潤。也正因為如此,寧夏人也特別感恩並珍惜用水。近5年來,全區累計減少使用黃河水39億立方米,全區萬元GDP用水由1288立方米減少到851立方米。

    (三)

    有加有減,亦加亦減,寧夏人從中領悟出了科學發展的辯證法。

    寧夏財政底子薄,個別縣僅有3萬人口,連開個兩會的支出都有些為難。自治區從實際出發銳意改革,從2002年起撤消3個縣,撤並逾四成鄉鎮。由此,行政成本降低了,經濟社會發展包袱減輕了。

    意識落後,效率低下,一度阻礙寧夏發展。寧夏的決策者對此毫不含糊:凡外省區沒有的審批項目,一律取消;審批流程不便於民的,重新設定。政府部門行政干預減少,外地客商絡繹而來。

    小富即滿,安於現狀,曾讓寧夏缺少精氣神兒。從2003年開始,自治區黨委一班人每年都要舉行縣域經濟觀摩“比武”會,不思進取、無所作為的少數“太平官”,換崗走人;腳踏實地、幹事創業的優秀幹部,委以重任。

    不破不立。制約寧夏騰飛的交通瓶頸,得以率先突圍。目前,全區已建成上千公里高速公路,密度全國居前,所有縣市1小時內均可受用。便捷的交通網絡,新的通道給寧夏帶來新的速度、新的力量,創造新的商機、新的夢想;也讓寧夏改革開放新形象,不脛而走。

    諸多民生建設項目,讓人民群眾成為發展的真正受益者。自治區每年把七成以上可用財力投向公共服務産品,並不斷向農村延伸。眼下,寧夏農村已實現村村通公路、電力、廣播電視、電話、互聯網,步伐之快,全國少見。更多功在當代、利在韆鞦的富民工程,正在加快建設。

    加減之間,前進道路上的磕絆得以消除,社會創造活力競相迸發。眼下,寧夏外來遊客已達731萬人次,外來投資超過300億元,均比5年前增長了5倍多。

    “寧夏地域面積小,經濟總量小,但發展的氣魄不能小,對國家的貢獻不能小。”在喜迎建區50週年大慶之際,自治區黨委書記陳建國一席肺腑之言,道出了610萬寧夏人民的共同心願:立足又好又快,謀求新的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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