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９２７年６月生，黑龍江樺南人，１９４７年４月加入中國共産黨，１９４６年８月參加工作，相當大學文化。

    １９４６年至１９４８年任合江省依蘭縣民運工作團團員，省政府第二工作團團員，中共依東縣二區區委組織委員、工作組組長。１９４８年至１９４９年任中共合江省樺南縣五道崗區委副書記、區委書記，樺南縣委宣傳部副部長，合江省委組織部、宣傳部幹事。１９４９年至１９５０年任中共黑龍江省委書記秘書。１９５０年至１９５７年任中共黑龍江省綏化縣委常委、宣傳部部長，富裕縣委代理書記，克山縣委書記，黑龍江省委黨校學習。１９５７年至１９６７年任中共黑龍江省委第一書記秘書兼克山縣委書記，省委宣傳部副部長、省委常委、省委副秘書長。１９６７年至１９７０年在“文化大革命”中受衝擊，後任黑龍江省革委會常委、核心辦負責人。１９７０年至１９７３年因被誣陷受審查。１９７３年至１９８１年任中共黑龍江省委政策研究室副主任，省委辦公室副主任、主任，省委常委、秘書長兼齊齊哈爾市委書記。１９８１年至１９８４年任中共黑龍江省委書記（當時設有第一書記）、省委副書記。１９８４年至１９８５年任全國總工會副主席、書記處書記、黨組副書記，中共中央書記處農村政策研究室副主任。１９８５年至１９８８年任國務院秘書長、國務院機關黨組書記，中共中央國家機關黨委書記，國務院住房制度改革領導小組組長。１９８８年任國務委員。１９８６年２月至１９８９年３月任中共中央國家機關工委書記。１９８６年年４月至１９９３年３月任國務委員兼國務院秘書長。１９８８年１０月至１９９８年５月任中國行政管理學會會長。１９８９年兼任全國農業區劃委員會主任。１９９２年任國務院三峽工程移民試點工作領導小組組長。１９９３年３月至１９９８年任國務委員。１９９３年至１９９５年任國家防汛抗旱總指揮部總指揮。１９９５年至１９９８年任國家防汛抗旱總指揮部副總指揮。１９９３至１９９８年任全國綠化委員會主任。１９９３年兼任國務院三峽工程建設委員會副主委，國務院扶貧開發領導小組組長。１９９５年５月至１９９９年１月兼任中華全國供銷合作社總社理事會主任。１９９８年３月當選為第九屆全國政協副主席。１９９８年５月任行政管理學會名譽會長。

    ２００２年８月８日因病醫治無效在北京逝世。

    是中共第十二大代表，十三、十四屆中央委員，十五大代表，第六屆全國人大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