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社北京4月16日電 4月16日出版的光明日報發表署名文章,摘要如下:
我看第十四世達賴喇嘛和他的那個集團
中國藏學研究中心副總幹事、當代研究所所長 畢華
最近,面對發生在西藏自治區拉薩市和其他一些藏區的暴力打砸搶燒事件,面對無辜百姓的生命被踐踏,面對少數野蠻僧人的暴行,達賴喇嘛不僅沒有表現出一個僧人的悲憫情懷,反而違背佛教的基本戒律,打妄語,用一張舊照片來誣陷中國軍人,進一步煽動情緒,蠱惑人心,開脫責任,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這一切使我對十四世達賴感到了一種徹底的失望。許多年來我曾多次試圖尋找達賴喇嘛作為佛教徒,釋迦牟尼弟子的從善情懷,但是每每感到失望。相反,我卻發現,在近50年的流亡生活中,他變得越來越政治化,越來越像一個穿著袈裟的政客。事實是,從達賴喇嘛和他的那個集團流亡之日起,就在煽動一種情緒,一種反對共産黨和新中國的情緒,一種把西藏從中國分裂出去,恢復他們的統治的情緒。為此,他們不惜造謠中傷,也不惜用人的生命作賭注。
達賴喇嘛作為一名佛教徒,平和之心最為重要,可他的內心卻常常波瀾起伏。細想起來這也不奇怪。在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度下的西藏,達賴喇嘛是最大的封建農奴主,他掌管著西藏的政教大權,呼風喚雨,西藏的山川土地,牲畜牛羊是他的,各階層的官員要聽他指使,各等級的農奴和奴隸可以任他們使用甚至自由買賣,那時以達賴喇嘛為代表的上層統治階級是何等的威風。他們看慣了這樣的西藏,嚮往著這樣的權力,現在這一切都不復存在了。對達賴喇嘛來説,藏傳佛教長時期政教合一的歷史使他難以丟掉對政權的慾望。寄人籬下的流亡生活,使他對50年前沒有抗拒得了人民民主政權在西藏的建立耿耿於懷,眼見50年轉眼即逝,當年帝國主義許下的支持獨立的諾言兌現無望。身邊的老年人怨,跟著你背井離鄉,帶出的錢財,你的兄弟們分了;得到的資助,官員們分了,我們得到了什麼!青年人恨,你成了世界名人,我們的前途在哪,根在哪!地域矛盾,教派糾紛,金錢醜聞,哪一件不與達賴喇嘛有關,他的心怎麼能夠平靜。
西方一些自認為具有理性思維和現代文明行為的人,不顧事實地利用了達賴喇嘛和他的那個集團的情緒,對達賴喇嘛進行推崇和宣揚,為他推波助瀾,就在去年,美國國會還上演了一齣給達賴喇嘛頒發“金獎”的鬧劇。他們説達賴喇嘛是反對“中國專制”的“民主鬥士”、是“為宗教自由和基本人權大聲疾呼”的“和平戰士”。對人類社會發展史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所謂“神權”、“君權”、“民權”代表著人類社會發展進步的不同階段。在西藏的政教合一制度下,達賴喇嘛是神權統治的代表,至今他們的所謂“流亡政府”的“憲法”中依然將他作為最高政教領袖。這個在政教合一框架下的“流亡政府”,表面上實行所謂“民主政治”,“三權分立”,事實上具有濃重的宗教和封建色彩,達賴喇嘛家族中的成員多次、多人在其中擔任著重要職務。一個由宗教轉世而産生,代表著神權統治的第十四世達賴喇嘛卻被推崇為民權的代表,民主的鬥士,豈不滑稽。
達賴喇嘛沒有在不平靜中沉默,他所領導的那個集團將他稱為西藏人民的“代言人”,利用達賴喇嘛的宗教身份,大肆挑撥民族關係,煽動少數人的不滿情緒。今年3月10日達賴喇嘛在一年一次的所謂“聲明”中説,“在近60年以來,包括衛藏、康巴和安多在內的全西藏的藏人,在中國人的壓迫下,只能在持續不斷的恐懼、威脅和懷疑的狀態下生活。”“在過去的幾年中,西藏經歷了越來越多的壓迫和殘暴。”等等。達賴喇嘛作為一個宗教人士,這樣不顧事實地發泄自己的情緒,危言聳聽地煽動他人的情緒,實在令人瞠目結舌。這些在舊西藏的封建農奴主階級的代言人,荒唐地認為自己是“人權衛士”。孰不知在他們統治下的西藏人權狀況如何!現在居住在美國,曾經在國民黨時期任過“蒙藏委員會”駐藏辦事處科長,後來成為著名藏學家的李有義先生,曾經目睹過達賴喇嘛統治下西藏的一些狀況。李先生曾提到他見到的一種刑罰,把人的手用鹽埋起來,用布裹上,三天不許打開。鹽把人手中的水分和血都吸幹了,受刑者疼得慘叫。三天后,布打開了,人的手永遠地殘廢了。不夠聳人聽聞嗎!幾年前我曾看到加拿大《渥太華公民報》刊登的一篇題為“這些喇嘛並不是聖人”的文章,文章説,西方媒體出於一種情緒化的報道,使達賴喇嘛在出逃後,迅速成為國際名人,但是也有人有不同的看法,“在50年代初,”那裏基本上是實行的封建領主制度,即使現在仍可見其斑跡。試問在西方社會有多少具有理性思維和行為的人真正的願意生活在這樣的地方?作者説,“一些人成為達賴喇嘛的推崇者只是因為將其視為對中國共産主義統治的挑戰,”達賴喇嘛變成了“聖戰者”、“人權衛士”,而對“西藏社會的封建性質則全然視而不見。”這是西方人的看法,我覺得有道理。
達賴喇嘛認為他有責任“為宗教自由疾呼”。不錯,達賴喇嘛是藏傳佛教格魯派的大活佛,但是他正是利用了中國中央政府給他的這個封號,將藏傳佛教玩于自己的掌控之中。最典型的要算禁止供奉“傑千修旦”護法神。“傑千修旦”護法神本是藏傳佛教的一尊信奉了幾百年的神,很多寺廟和信徒家中都有供奉。幾年前一些人打卦卜算説這尊神像對達賴喇嘛的事業和健康不利,硬是下令不得信奉,並要把神像全部銷毀。這種過於霸道的行為,引起了信徒的不滿,造成了藏人內部的爭鬥,甚至有人因此命喪黃泉。達賴喇嘛在他出訪活動時,也遭到信徒的抗議示威,指責他搞宗教霸權,破壞信仰自由。1998年美國的《時代》、《新聞週刊》分別以《僧侶對僧侶》和《給鐵伏龍喇嘛搔癢》為題,報道了達賴喇嘛在美國訪問時一些僧侶舉行的抗議活動,《時代》上刊登了一幅照片,示威者舉的標語上寫著“達賴喇嘛還我宗教自由”。瑞士一位電視臺製片人曾對媒體披露,當他就禁止供奉“傑千修旦”護法神引起藏人內部暴力衝突一事採訪達賴喇嘛時,達賴喇嘛不僅矢口否認在流亡藏人中存在暴力問題,而且情緒十分激動。這位製片人對一向態度和善的達賴喇嘛表現出如此惱火感到吃驚。“3·14”事件發生後,許多人對為什麼身著袈裟的寺廟僧人,會在打、砸、搶、燒的犯罪事件中打先鋒,乃至行為殘忍,令人髮指感到不理解。我清楚地看到暴徒們的情緒是如何被一步步地被煽動起來的,對此達賴喇嘛和他的那個集團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