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社北京3月31日電(記者 吳小軍、劉奕湛)中國社會科學院四位民族學專家近日在接受新華社記者專訪時表示,作為長期從事中國民族學研究、特別是藏學研究的人員,他們見證了歷史悠久的中國藏語文在傳承與發展中走向現代化。
來自藏區牧民家庭的社科院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副研究員扎洛從中央民族大學畢業後進入中國最高社科研究機構——社科院進行了五年古籍整理工作,後來在社科院研究生院獲得歷史學博士學位。近年來他每年不僅要到全國的藏區做一個月以上課題研究,而且出訪過法國、捷克等8個歐洲國家,進行藏學方面的研究合作。
在法國國家科研中心圖書館,他看到《賢者喜宴》《土觀宗派源流》等很多親切而熟悉的中國出版的藏文書籍。扎洛在俄羅斯和匈牙利等國家的藏學家家中做客時,在他們的書櫃中也常常能看到大量中國整理出版的藏文古籍。
為使中國的藏學研究更好地走向海外,他從大學開始積極學習英語,在國際論壇上用英語表達來自中國的藏學研究聲音。在法國參加中法雙邊藏學研討會,和奧斯陸國際和平研究所專家共同從事中國藏區宗教和教育發展調研,和保加利亞專家進行“藏區自然災害和傳統社會-中保比較研究”——他成為參與藏學研究走向世界的中國學者之一。
社科院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副所長揣振宇説,正是中央和地方政府重視和支持藏族教育文化事業的發展,使中國的藏語文得到發展繁榮,藏文書籍出版便是一個很好的例證。
他説,現在全國有多家出版社出版藏文書籍,比如藏文古籍出版社、中國藏學出版社、民族出版社、青海民族出版社、甘肅民族出版社、四川民族出版社等,最近雲南民族出版社也開始出版藏文圖書。現在至少有幾千種藏文歷史、宗教和其他領域類古籍重新得到整理出版。
他介紹,為了更好地弘揚和傳播藏族文化,很多民族出版社還把一些藏文經典翻譯成漢文,其中以歷史類和佛教經典最多。國家對藏文書籍的出版給予出版補貼。
他説,藏文《大藏經》被稱為藏族傳統文化的百科全書。從1986年起,國家在中國藏學研究中心設立了對勘藏文《大藏經》項目,對所有版本進行對勘精校,由中國藏學出版社出版對勘藏文《大藏經》。國家多年來對這項文化工程的投資近4000萬元。
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副所長、《民族語文》雜誌主編黃行説,藏語文是中國少數民族文字中歷史最悠久,使用最廣泛的語文種之一。多次到西藏調研的黃行説,藏文至今是藏族群眾普遍使用的文字。藏文目前在藏族地區的政治、經濟、教育、文化等多領域廣泛使用。藏族分佈的五個中國省區都有藏文報刊,有當地出版社出版的藏文圖書,還有當地電臺、電視臺的藏語文節目。
他説,在中國最重要的政治活動中,比如中國共産黨全國代表大會和每年召開的兩會,都提供藏語同聲翻譯和藏文版報告,體現了藏語文在中國民族語言中的重要地位。
他説,在藏族傳統文化生活、宗教活動和文化藝術活動中,完全使用藏語文。作為文化的載體,藏語文在保護和傳承藏族非物質文化遺産方面起到重要作用。他強調:“藏語文處於正常發展狀態,沒有限制。”
他介紹説,在拉薩,節假日經常可以看到同時有兩、三部藏戲在上演。演出場地之一就包括十四世達賴昔日的夏宮羅布林卡。歷史悠久的傳統藏戲和美麗的羅布林卡成為在中外遊客中傳播藏文化的“美麗使者”。
他説,作為國家核心期刊的《民族語文》雜誌也經常刊載藏語文研究方面的論文。電子版的開通使這個雜誌成為中國在海外被轉載最多的語言學民族語言類雜誌之一,具有廣泛的國際影響。
他説,中國還積極參加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和國際標準化組織等國際機構在對包括藏文在內的少數民族語言保護、語言文字信息處理等方面開展的工作,其中包括藏區民歌記錄和藏語文信息處理等方面的工作。
他説,藏語文要走向現代化必須實現規範化、標準化、信息化。中國政府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著手這方面的工作,開展了從術語標準、語音的規範、文字識別到用電腦和網絡對藏文進行信息處理的研究與開發。國産藏文輸入軟體的推廣和藏文編碼標準化使藏文順利進入電腦信息網絡。
長期從事藏語文自然語言處理的江荻研究員表示,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研究所語音學與計算語言學實驗室研究方向之一是藏語的機器自動處理。目前已全面建立了面向機器自動處理的藏語語法框架和語法體系,提出並正在實現藏語文本的機器自動分詞和組塊識別。現在實驗室已完成大型的藏漢雙語機載詞典(12萬條),並建立了為藏漢英機器翻譯所需的藏語語法屬性電子詞典以及大規模藏語真實文本數據, 為藏族文化的傳承、傳播與弘揚奠定了國際化與現代化基礎。
這些民族學研究人員表示,他們通過西藏實地調研和藏學研究看到的是藏語文和藏學研究正健康發展,並步入現代化軌道。達賴集團鼓吹的西藏“文化滅絕”論是別有用心的捏造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