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1日，哈爾濱市第九中學外，一名女學生從學校走出。21日清晨，哈爾濱出現重度霧霾天氣，一些市區能見度已不足50米，哈爾濱市教育行政部門已通知全市中小學停課。新華社記者 王凱 攝

    10月21日，市民在哈爾濱市街頭前行。自10月20日起，哈爾濱市出現霧霾天氣，市區能見度不足50米。目前，因天氣原因導致部分公交線路暫時停運，多條高速公路封閉。新華社記者 王凱 攝

    10月21日，哈爾濱市部分路段能見度不足50米，車輛在霧霾中緩慢前行。新華社記者 王凱 攝

    10月21日，哈爾濱市風華中學校大門緊閉。新華社記者 王凱 攝

    10月21日，哈爾濱市第九中學外，一名女學生在父親的陪伴下準備回家。新華社記者 王凱 攝

    10月21日，哈爾濱市第九中學外，一名女學生（左三）在其母親（左一）的陪伴下從學校走出。新華社記者 王凱攝

    10月21日，哈爾濱市民在霧霾中前行。21日清晨，哈爾濱出現重度霧霾天氣，一些市區能見度已不足50米，全市中小學停課，部分公交線路暫時停止運營，多條高速公路全線封閉。新華社記者 王松 攝

10月21日，哈爾濱市香坊區一所小學發佈停課通知。新華社記者 王松 攝

10月21日，哈爾濱市民在霧霾中前行。新華社記者 王松 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