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儀副總理在全國整頓和規範
市場經濟秩序電視電話會議上的講話
（2007年4月12日）
今天，國務院召開全國整頓和規範市場經濟秩序電視電話會議，主要任務是總結2006年整規工作，歸納這些年整規工作的經驗和體會，部署2007年整規工作。4月6日，全國整頓和規範市場經濟秩序領導小組召開第六次全體會議，審議通過了《2007年全國整頓和規範市場經濟秩序工作要點》，經國務院批准後將正式印發，各地區、各部門要認真貫徹落實。關於食品藥品整治和監管，今年2月8日國務院已經召開電視電話會做了部署；知識産權保護工作，將於5月份專門召開全國電視電話會議做出安排，這兩方面的工作我就不展開講了。
下面，我講幾點意見：
一、充分肯定2006年整規工作取得的新成績
2006年，各項整規工作都取得了新成績，推動了市場經濟秩序持續好轉。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打擊商業欺詐成效明顯。近年來，商業欺詐尤其是虛假藥品和醫療服務廣告社會危害嚴重，影響極壞，已成為社會經濟生活中一個頑症。為此，在2005年全國打擊商業欺詐專項行動的基礎上，去年我們密切配合治理商業賄賂專項工作加大了打擊商業欺詐的力度。一年來，在醫療服務、藥品、保健食品等重點領域查處虛假違法廣告案件6.2萬件，責令停止發佈1.9萬餘件，責令公開更正3600余件。查處合同欺詐等違法案件近2萬件，涉案金額20多億元。開展對醫療機構執業行為檢查45萬餘次，取締無證行醫7.9萬餘戶次，查處聘用非衛生技術人員行醫的醫療機構和計劃生育技術服務機構2.8萬餘戶，查處有出租、外包科室行為的醫療機構2234戶。同時，還查處了商貿領域欺詐活動和通信等領域價格欺詐行為，全國整規辦開通了中國反商業欺詐網，中國産品質量電子監管網在河北等地開始試運行。
（二）打擊傳銷取得階段性成果。打擊傳銷是去年全國整規工作的重中之重，我們在全國範圍內組織深入開展了打擊傳銷專項行動，取得了階段性成果。一年來，工商系統共查處傳銷案件3500余件，移送司法機關追究刑事責任案件422起、2111人；公安機關破獲傳銷犯罪案件1900余件，抓獲主要犯罪嫌疑人16713人，扣押凍結涉案資金6.64億余元。在廣東清遠、廣西來賓和玉林、雲南曲靖、安徽阜陽等傳銷活動相對集中、問題比較突出的地區開展了集中整治，查處了一批跨省市、涉及人員多、涉案金額大的大案要案，遣散、解救受騙群眾近百萬人。此外，商務、工商行政管理、教育等部門依照《禁止傳銷條例》和《直銷管理條例》，嚴把直銷市場準入關，加強直銷監管工作，廣泛開展防範、抵制傳銷行為的宣傳教育活動；開通了“規範直銷禁止傳銷信息系統”，打擊了網上傳銷；建立了防止傳銷進校園的教育預防體系。總的來看，重點地區傳銷活動反彈的勢頭基本得到遏制，其他地區傳銷活動得到有效控制，傳銷危害在校學生、農民工和城鎮下崗失業人員的現象明顯減少，社會公眾防範意識和企業守法意識有了明顯提高。
（三）農資打假等其他專項整治工作深入開展。一年來，各地區、各部門結合地方、行業的特點，積極開展了農資打假等其他專項整治，成效明顯。由於嚴厲打擊了制售假冒偽劣農資等坑農害農行為，全年農資消費投訴舉報同比下降20.5%，農民的滿意度有所提高。毒鼠強整治成果進一步鞏固。建材市場秩序專項整治，共查獲假冒偽劣建材貨值8.8億元。反走私綜合治理立案偵查走私犯罪案件1139起，案值136億元。開展化肥價格和涉農收費、電力價格、醫藥價格、人事和勞動系統收費、教育收費等專項檢查，查處價格違法案件8萬多件，涉案金額32億元。加強稅務稽查，查補稅收收入386億元。規範銀行業和保險業經營行為，處分相關責任人7000多人，對高管人員實施處罰和取消任職資格300多人。整頓和規範礦産資源開發秩序，查處無證開採和勘查、越界開採、以採代探等違法行為9.6萬餘起（次），關閉礦山2.5萬處，吊銷採礦許可證2434個，追究刑事責任2154人。繼續深入開展了土地市場、房地産市場和建築市場專項整治。以打擊倣冒諾基亞手機為重點的手機市場專項整治，取得了很好效果，受到芬蘭等國家來華投資者的歡迎。
（四）長效機制建設取得進展。在前幾年工作的基礎上，去年我們繼續制定、修改和廢止了規範市場經濟秩序方面的法律法規，推進反壟斷法立法工作，出臺了農産品質量安全法和相關司法解釋，依法撤銷了地方政府制定的排斥外地商品和服務、對本地商品和服務予以特殊保護的各種公文。推動行政執法體制的完善，落實行政執法責任制，加強基層執法，提高了執法效能。各級行政執法機關和公安、司法機關加強協作，及時解決辦理破壞市場經濟秩序案件中遇到的突出問題，高檢院、全國整規辦、公安部、監察部聯合印發了《關於在行政執法中及時移送涉嫌犯罪案件的意見》，監察機關查處了對涉嫌犯罪案件應當移送而不移送、以罰代刑的行為，加強了行政執法與刑事司法的銜接。新聞宣傳單位圍繞重點整治特別是保護知識産權工作，加大宣傳力度，發揮了宣傳教育和輿論監督作用。此外，我們還組織開展了“全國誠信興商宣傳月”等活動，在誠信體系建設方面做了許多有益探索。
總之，2006年的各項整規工作都很有成效。尤其是，不少地方結合實際創造性地開展了整治工作。比如：浙江省把整規工作納入“平安浙江”的考核內容，對各市、縣（市、區）和領導小組成員單位進行考核；江蘇省啟動了行政執法與刑事司法相銜接的信息共享平臺建設工作，首批聯網省級單位共18家，包括檢察院、法院、公安廳、監察廳、法制辦及整規辦、工商局、文化廳、財政廳等；北京市啟動《奧運食品安全行動綱要》，對涉奧企業和奧運食品進行備案、監控和風險評估，提前兩年實施動態監控；湖北省制訂了打擊傳銷專項行動應急預案，明確“一把手”負責；貴州省開展電煤打假，電煤質量穩步提高，等等，我就不一一列舉了。應該説，在過去的一年裏，同志們都是盡心盡力、盡職盡責的，工作非常辛苦。在此，我代表國務院，向所有從事和支持整規工作的各地和有關部門的同志們表示衷心的感謝！
當然，市場經濟秩序的規範程度和整規工作的力度及成效，離社會公眾的要求和期望還有很大差距，其中既有生産力發展水平和經濟社會發展階段等客觀原因，也有監管執法體制機制和隊伍素質等主觀因素。我們要全面地、客觀地、發展地認識和對待整規工作，振奮精神，堅持不懈，持之以恒地抓下去。
二、總結經驗，堅定做好整規工作的信心
本屆政府組成不到一個月，也就是2003年4月，國務院召開了全國整頓和規範市場經濟秩序工作會議，提出了本屆政府任期內整規工作的目標和任務，溫家寶總理做了重要講話。此後，國務院每年都把整規工作列入工作要點，並專門召開電視電話會議進行部署。近五年來，整規工作涉及的範圍之廣，投入的人力物力之多，對經濟社會生活的影響之大，都是前所未有的。經過各地區、各部門的共同努力，市場經濟秩序持續好轉，長效機制建設取得了明顯進展。雖然還存在著這樣那樣的困難和問題，但是總的看，我們改革監管體制，完善監管機制，健全法律法規，充實執法力量，整治領域不斷擴大，措施不斷加強，執法水平不斷提高，這對於增強消費信心，提高增長質量，促進科技創新，改善投資環境，都起到了重要的保障作用，維護了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推動了對外開放進程，促進了經濟社會發展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完善。
特別可貴的是，在整規工作的實踐中，我們積累了一些經驗，也有一些體會。初步概括起來，主要有這麼幾點：
第一，必須針對關係人民群眾切身利益和影響經濟社會發展的突出問題，集中力量開展專項整治。群眾滿意不滿意，這是衡量我們工作的根本標準。這些年，我們始終把整規工作作為一項“民心工程”來抓，在重點地區、重點領域、重點市場、重點商品上狠下功夫。先後開展了打擊制售假冒偽劣商品、消除毒鼠強、打擊非法採供血、食品藥品安全、保護知識産權、打擊商業欺詐和傳銷等重點專項整治；同時，還圍繞農資、建材、煙酒等商品，安全生産、進出口、財經、稅務、價格、礦産資源開發等領域，以及貨幣、外匯、保險、證券、文化、土地、建築、房地産、電信、旅遊等市場，進行深入整治。經過幾年的持續整治，人民群眾反應強烈的問題不同程度地得到了解決，生産經營和消費環境不斷改善，重點領域的市場秩序有了明顯好轉。
第二，必須堅持“標本兼治，著力治本”的方針，立足抓源頭，建立長效機制。我們深知，良好的市場經濟秩序不僅是靠打擊和整頓得來的，更是靠規範和建設得來的。這幾年，我們堅持整頓與規範並重，打擊與建設並重，處罰與教育並重，注重追根溯源，積極探索治本之策。打假治劣時，一方面端“黑窩點”、抓主犯，另一方面嚴厲打擊非法印刷假商標、假包裝、假標識等違法行為，同時嚴把産品質量關，積極探索電子監管等現代監管方式。開展食品整治時，狠抓了農藥獸藥殘留治理，打擊了濫用食品添加劑和用非食品原料生産加工食品的行為，突出了對小企業、小作坊、小攤點、小餐館和食雜店的整治。打擊盜版行為時，一方面深挖盜版光盤生産線，另一方面治理正規企業非法生産盜版産品的行為。與此同時，我們推動相關法律法規的制定、修改和廢止,進一步完善市場經濟秩序方面的法律法規。改革食品安全等監管體制，建立健全了保護知識産權等方面的工作機制。推進城管、農業、文化和商品市場管理等綜合行政執法試點和相對集中行政處罰權試點工作，不斷充實執法力量。加強監管的基礎和技術能力建設，探索建立誠信體系等等。可以説，經過這些年的努力，一個適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需要的整規長效機制已經開始形成。
第三，必須堅持依法整治，注重行政執法和刑事司法銜接配合。整頓和規範市場經濟秩序，是貫徹依法治國方略的重要舉措。只有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嚴格依照法律辦事，整規工作才能順利開展。據不完全統計，2003-2006年，在整頓和規範市場經濟秩序領域，全國人大常委會制訂、修訂法律20余部，國務院公佈實施行政法規50余部，高法院、高檢院制定司法解釋20余件，國務院有關部門出臺部門規章數百部，法制化建設取得了明顯進展。為了震懾破壞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秩序的違法犯罪勢力，我們一直強調，要從查處大案要案入手，特別注重加強行政執法與刑事司法的銜接，做到當罰則罰，當刑則刑。近幾年，依據《行政執法機關移送涉嫌犯罪案件的規定》（國務院令第310號），全國整規辦和高檢院、公安部、監察部聯合製定了《關於加強行政執法機關、公安機關和人民檢察院工作聯絡的意見》和《關於在行政執法中及時移送涉嫌犯罪案件的意見》；各地區、各部門建立了聯席會議、信息共享、互派聯絡員等工作制度，明確了立案、會商、移送、反饋等工作程序，銜接的方式多種多樣，絕大多數切實有效。2006年，公安機關共受理行政執法機關移送的涉嫌破壞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秩序犯罪案件1.4萬多件，比2005年增長11.9%；全國檢察機關向行政執法機關查詢案件3.3萬件，建議移送案件857件；立案偵破徇私舞弊不移交刑事案件的職務犯罪案件113件，打擊力度不斷加大。依法整治、行政執法和刑事司法銜接配合確保了整規工作的健康、高效推進。
第四，必須建立健全地方政府負總責、監管部門各負其責、企業作為第一責任人的責任體系，落實責任制和責任追究制。在黨中央、國務院的領導下，堅持“全國統一領導，地方政府負責，部門指導協調，各方聯合行動”的工作格局，是我們這些年來整規工作取得成效的關鍵。全國整規領導小組作為整規工作的指揮中心，主要是根據黨中央、國務院的決策，對全國的整規工作做出統一部署，確定工作任務和整治重點；國務院各相關部門根據職責分工，提出工作方案，搞好指導協調和督促檢查；具體組織實施由各個地方負總責。這一點，從2001年黨中央、國務院做出整頓和規範市場經濟秩序決定的那天起，就十分明確，並強調必須落實執法責任制和責任追究制，加強執法監督，追究失職瀆職責任。安徽阜陽劣質奶粉案，依法處理了97名有關責任人員；黑龍江“齊二藥”假藥事件，處理了21名有關責任人員，其中移送司法機關10人。實踐充分證明，只有地方政府、監管部門和企業三個方面的責任都落到實處了，整規工作才能真正取得實效。
第五，必須建立健全以公眾參與、輿論監督、行業自律為主要內容的社會監督體系，充分調動全社會的力量。整規工作涉及經濟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必須動員各方面的力量共同參與。我們開通了舉報投訴熱線電話、網站、信箱等，實行了舉報獎勵制度。目前正在運行的全國性熱線主要有：工商系統的12315，質檢系統的12365，價格系統的12358，全國整規辦系統的12312等。新聞媒體發揮了宣傳教育和輿論監督作用。各級消費者協會和商會、行業協會積極開展維權服務和行業自律。可以説，社會面的市場經濟秩序監督體系已經初步形成。
多年的整規工作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以上五個方面的經驗和體會還是比較粗淺的，希望同志們共同總結，以更好地指導全國的整規工作。
三、扎紮實實做好2007年整規工作
這裡，我重點強調以下幾個問題：
（一）著力抓好食品藥品整治和監管。
國務院已經把食品藥品監管作為今年工作的重中之重，非下大力氣抓好不可！2月8日，國務院召開電視電話會議，做出了全面部署。3月底，國辦印發了《關於進一步加強藥品安全監管工作的通知》（國辦發〔2007〕18號），近期還將印發食品專項整治方案。《國家食品藥品安全“十一五”規劃》也已經國務院審議通過，即將公佈實施。各地區、各部門要結合實際，認真部署，抓好貫徹落實。我想再講一下食品藥品安全信息發佈問題。我認為，一定要加強部門之間的溝通和協商，抓緊完善信息通報和發佈機制，逐步建立統一的發佈制度，既要保障公眾的知情權和新聞媒體的輿論監督權，更要確保信息的準確性、科學性和權威性，正確引導生産和消費，避免造成不必要的社會恐慌。
（二）堅決打擊商業欺詐。
商業欺詐依然嚴重干擾著市場經濟秩序。從這幾年的典型案例分析，無論是山東眾旺公司的消費儲值案，還是億霖公司造林案和山西眾奧公司集資詐騙案，一個共同特點就是虛構事實，虛假宣傳。因此，打擊商業欺詐，重點是加大整治虛假違法廣告的力度，控制住虛假信息産生的源頭，切斷傳播渠道。今年，要把藥品、醫療服務、保健食品、化粧品和美容服務、農資等方面的廣告作為重點，加強監測，堅決落實好廣告活動主體市場退出、違法廣告聯合公告、廣告企業資質認證等制度，確保廣告監管執法到位；宣傳、新聞出版、廣播電視等部門，要強化對廣告發佈環節的監管，落實媒體發佈廣告的各項管理制度，強化媒體的審查把關責任，指導媒體加強自律。
（三）堅持不懈地查禁傳銷。
打擊傳銷雖然取得了階段性成果，但我們絕不能麻痹，不能滿足於一時或一地取得的成績。要知道，傳銷分子十分狡猾，總是想方設法逃避打擊。我從1998年到國務院工作就開始抓打擊傳銷，但時至今日，傳銷仍未絕跡。實踐證明，哪個地方管得松，傳銷活動就向那個地方蔓延，什麼時候工作懈怠了，它就趁機滋長，甚至氾濫。總的看，目前傳銷活動開始化整為零，由公開轉入地下。因此，國務院決定，把打擊傳銷專項行動延長到年底。各地都要繼續認真實施《全國打擊傳銷專項行動方案》，建立跨區域打擊傳銷的工作機制，重點要完善“打控防”體系，集中力量查辦涉及地區廣、參與人員多以及誘騙學生、農民參與的大案要案，嚴懲傳銷組織策劃者和骨幹分子，摧毀傳銷網絡。要廣泛開展無傳銷社區（鎮、村）和學校活動，嚴密監控網上傳銷。教育公眾特別是在校學生主動遠離傳銷、自覺抵制傳銷。要努力形成全社會共同防範、協同整治的局面和高壓打擊態勢。傳銷問題突出的地方，當地政府要旗幟鮮明、態度堅決，採取果斷有力措施，徹底查禁。與此相關的是要嚴把直銷市場準入關，查處違規招募、培訓、計酬和未經批准擅自從事直銷的行為。
（四）抓好其他專項整治。
各個方面的專項整治工作，要根據《2007年全國整頓和規範市場經濟秩序工作要點》的要求，做出部署，抓出實效。今天我強調三項工作：一是繼續打擊走私。從最近海關查處的走私案件來看，當前反走私形勢依然嚴峻，年初國務院已印發《關於進一步加強反走私工作的通知》（國發〔2007〕3號），專門做出部署。各地區、各部門要通力合作，各司其職，重點打擊進出口貨運渠道價格瞞騙、加工貿易和減免稅貨物進口中的各類走私活動和走私貨物交易行為，強化反走私綜合治理，堅決防止走私回潮。二是打擊地下黑血點、黑血站。最近，“血頭”“血霸”脅迫群眾服用禁藥催血賣錢的事件又在一些地方死灰復燃，有的貧困地區和省區交界的邊遠地區依然有地下黑血點或黑血站，這實在令人髮指！對這種惡行，要露頭就打。要認真查找血液安全的薄弱環節，對重點地區特別是一些偏遠地區醫療機構血液來源進行檢查，規範採血供血行為,保證醫療臨床用血和原料血漿的質量安全,防止艾滋病等傳染性疾病經血液途徑進行傳播。要建立健全血液安全監督工作的責任制和責任追究制，對發現的重大案件要及時查處。三是整頓農村市場。去年年底以來，溫家寶總理多次做出重要批示，要求加強農村市場的整治和監管，著力解決種子、化肥、農藥的假劣問題。各地區、各部門要結合新農村建設抓好落實，務必在年內取得明顯成效。針對當前農村和城鄉結合部等區域監管薄弱的問題，合理調配執法力量，重心下移，加強基層日常監管。
（五）加強行政執法與刑事司法的銜接和配合。
這項工作非常重要，近年來我們十分重視，進行了一些探索，取得了一定進展。上海浦東新區檢察院開發的行政執法與刑事司法相銜接信息共享平臺，我以為很有意義，廣東、四川、雲南等省的銜接工作也抓得不錯，要認真總結他們的經驗，在全國加以推廣。
下一步，要建立健全聯席會議制度、線索通報制度、案件交接制度、聯合辦案制度、信息反饋制度、證據保全制度和責任追究制度等，逐步建立完善有關執法單位之間，以及政府社會公眾之間的工作平臺。修訂有關規定，細化移送程序，明確案件移送標準。積極支持各級行政執法機關與同級監察機關、公安機關、檢察機關之間，上下級行政執法機關之間，建立“網上銜接、信息共享”的機制，必要時我們將召開現場會予以推動。監察機關要加強行政執法監督，對行政執法機關應當移送而不移送案件、以罰代刑的，公安機關應當接受而拒不接受案件的，都要依法追究責任，做到有權必有責、用權受監督。要通過對大案要案的查處，總結經驗，解剖典型，研究解決銜接工作中的問題。
（六）落實地方政府和部門的責任。
幾年來的經驗證明，哪個地方真正重視了，工作抓實了，那裏的市場經濟秩序就有好轉；哪個地方鬆懈厭戰、消極應付，那裏的問題就會出現反彈。地方各級政府一定要做到守土有責，守土盡責，切實把整規工作擺到重要位置，一級抓一級，層層抓落實，特別要做到“見事早，行動快，措施得力”，不要等到群眾舉報了、媒體曝光了、領導批示了才做出反應；要認真對照本屆政府成立以來整規工作的各項部署，對於沒有完成的任務，列出時間表限期完成；要深入基層，加強調查研究，準確把握本地區市場經濟秩序中存在的突出問題，進行積極整治；要支持下級政府和執法機關依據法定職責放手開展整治工作；要加強監督檢查，對整規工作敷衍應付、失職瀆職、大案要案頻發的地區，要依紀依法追究地方政府及相關責任人的責任。
全國整規領導小組各成員單位，要對主管的工作切實負起責任，加強協作配合；要積極支持地方工作，加強指導協調，幫助地方排憂解難。全國整規辦要做好組織協調和督查督辦。監察機關和檢察機關要加大行政監察和法律監督力度。
本屆政府任期到明年3月份就結束了，今年的整規工作還有一項重要任務，就是要對幾年來工作部署的落實情況進行一次督促檢查和全面總結。因此，做好2007年的整規工作，解決人民群眾反應強烈的問題，促進和諧社會建設，任務艱巨，意義重大。讓我們緊密團結在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周圍，高舉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偉大旗幟，深入貫徹科學發展觀，齊心協力，真抓實幹，全面完成各項整規任務，推動市場經濟秩序繼續好轉，推進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建設，以優異成績迎接黨的十七大勝利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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