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桑巨變換新顏 城市發展啟新篇——新中國成立75年經濟社會發展成就系列報告之十九

城市是國家發展的主陣地與增長極，是推動高質量發展、培育新質生産力、實現共同富裕和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關鍵樞紐。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國的城鎮化建設不斷推進，城市規模不斷擴大，綜合實力顯著增強，基礎設施持續改善，城市更加宜業宜居。黨的十八大以來，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強領導下，中國特色新型城鎮化步入新時代，城市群一體化發展紮實推進，城市對外開放站上新起點，城鄉融合發展初見成效，為實現中國式現代化打下堅實基礎。

一、城鎮化水平不斷提高，城市規模逐步擴大

新中國成立以來，城鎮化進程不斷推進，工作和生活在城鎮的人口顯著增加。2011年末，全國常住人口城鎮化率超過50%，2023年末達66.16%，比1949年末提高55.52個百分點，年均提高0.75個百分點。總體上看，我國城鎮化歷程可分為五個階段：一是起步階段（1949-1957年）。1949年末，我國的人口城鎮化率只有10.64%，伴隨國民經濟恢復和發展，一批新興工礦業城市誕生，人口向城市聚集，城鎮人口數量不斷增加。1957年末，人口城鎮化率達到15.39%，比1949年末提高了4.75個百分點，年均提高0.59個百分點。二是調整鞏固階段（1958-1978年）。第二個五年計劃時期，城鎮化發展經歷了同國民經濟一樣的起伏。文革期間，國民經濟長期徘徊不前，城鎮化進程和城市發展也十分緩慢。到1978年末，人口城鎮化率為17.92%，比1957年末提高了2.53個百分點，年均提高0.12個百分點。三是穩步提升階段（1979-1995年）。改革開放後，城市發展呈現蓬勃生機，大批農村人口進入城市，各項城鄉改革和對外開放舉措密集出臺，為中國城鎮化的起飛做好了準備。1995年末，常住人口城鎮化率為29.04%，比1978年末提高了11.12個百分點，年均提高0.65個百分點。四是快速增長階段（1996-2011年）。隨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改革目標的確立和各項改革舉措陸續出臺，城市集聚效應更加明顯，區域協調性進一步增強，城鎮化率快速增長，到2011年末，常住人口城鎮化率為51.83%，比1995年末提高了22.79個百分點，年均提高1.42個百分點。五是高質量發展階段（2012年至今）。黨的十八大確立了以人為本的中國特色新型城鎮化發展戰略，各領域配套改革穩步推動，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進程加快，三大城市群一體化發展紮實推進，新型城市建設亮點紛呈，城市對外開放站上新起點，城鄉融合發展初見成效。2023年底，常住人口城鎮化率為66.16%，比2011年末提高了14.33個百分點，年均提高1.19個百分點。

城市數量顯著增長。1948年末，我國城市共有58個，新中國成立後，大批縣城改設為城市。1949年末，全國城市共有129個，其中，地級以上城市68個，縣級市61個，建制鎮2000個左右。改革開放前，我國的城鎮化經歷了一段比較曲折的發展歷程，小城市和小城鎮發展緩慢。1978年末，全國城市共有193個，其中，地級以上城市101個，縣級市92個，建制鎮2173個。改革開放以來，城鎮化建設步入快車道，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鎮加快發展，城市數量快速增加。2023年末，城市個數達到694個，其中，地級以上城市297個，縣級市397個，建制鎮21421個。

城市人口規模逐步擴大。新中國成立初期，城市數量少，人口規模小。1949年末，城市^[1]人口共3949萬人，其中非農業人口為2741萬人。百萬人口以上城市僅5個，九成城市人口在50萬以下。改革開放後，城鎮化進程快速推進，城市人口規模不斷擴大，人口集聚效應更加明顯。2023年末，我國地級以上城市常住人口達到67313萬人，比1949年末增長了16.0倍。常住人口超過500萬的城市有29個，超過1000萬的城市有11個。

城市地域面積不斷增加。新中國成立以來，隨著城市擴建和行政區劃調整，城市地域面積不斷擴展。在改革開放大潮激蕩下，開發區、工業園、新城和新區等不斷涌現，城市建設快速突破老城區的界限。1981年，全國城市建成區面積7438平方公里，到了2023年，全國城區實體地域面積達到62038平方公里，增加了54600平方公里，增長了7.3倍。

城市區域分佈更加均衡。新中國成立初期，西部地區城市數量較少，隨著156項重點工程建設開展，一批工礦業城市在西部涌現。到1978年，東、中、西和東北地區城市分佈相對均衡的格局基本形成。2000年以來，西部大開發、東北地區等老工業基地振興、中部地區崛起等戰略的相繼實施，區域經濟發展規劃陸續發佈，我國城市區域發展的協調性不斷增強，2011年以來增加的11個地級市中，有9個位於西部地區，優化了我國城市的空間佈局。

二、城市經濟實力日益增強，質量效益明顯提升

新中國成立時，城市基礎薄弱，經過75年發展，尤其是改革開放以來的高速發展，城市經濟充滿活力，實力日益雄厚。1988年，全國城市地區生産總值只有7025億元，佔全國的50.7%。到2023年，僅地級以上城市地區生産總值就達77.0萬億元，佔全國的61.1%。城市工業由小變大，由弱變強，效益不斷提高。1978年，城市工業總産值為2977億元，全年獨立核算工業企業利潤477億元。2023年，地級以上城市僅規模以上工業企業營業收入達819914億元，全年利潤總額45627億元。城市財政實力明顯增強。1978年，全部城市公共財政收入只有584億元，財政支出只有127億元。到2023年，地級以上城市一般公共預算本級收入達70095億元，一般公共預算支出107282億元，分別佔全國的32.3%和39.1%。上海、北京、深圳和杭州等14個城市的地方一般公共預算收入超過千億元。

産業結構明顯優化。75年前，城市産業基礎十分薄弱。新中國成立後，我國實行優先發展重工業的方針，經過五個“五年計劃”的實施，城市工業快速發展，建立起門類比較齊全的工業體系。改革開放以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逐步確立，勞動力、資金和技術迅速向城市集聚，現代工業和服務業體系快速建立，城市産業結構深刻調整。黨的十八大以來，城市經濟步入高質量發展階段，工業化與信息化“兩化融合”快速發展，先進製造業與現代服務業“兩業融合”持續推進，平臺經濟、共享經濟、數字經濟不斷壯大，新舊動能轉換提速，城市經濟活力持續釋放。從2011年起，地級以上城市第三産業增加值佔比快速提升，2013年首次超過第二産業，2014年超過50%，佔到了城市經濟的半壁江山。到2023年，地級以上城市三次産業增加值比重分別為2.8%、36.8%和60.4%，第三産業增加值佔比較1990年提高了27.4個百分點。

消費市場活躍繁榮。新中國成立以來，城市消費市場不斷發展，尤其是改革開放以來，消費市場活力逐漸顯現，消費品由數量短缺向供給充裕轉變，消費對經濟增長的拉動作用不斷增強。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內外貿發展取得歷史性成就，擴內需促消費取得新進展；消費結構持續升級，服務消費市場不斷拓展；新業態新商業模式蓬勃發展，網絡零售異軍突起，電子商務強勁發展。到2023年，全國城鎮消費品零售額為407490億元，1979-2023年年均增長16.3%，佔全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的86.4%，比1978年提高57.6個百分點；其中，地級以上城市305762億元，佔比64.8%；地級以上城市通過公共網絡實現的商品銷售額82537億元，佔實物商品網上零售額的63.4%。

創新能力持續增強。新中國的科技事業是在一片空白中起步的。改革開放以來，科技規劃相繼出臺，科技體制改革穩步推進，863計劃、973計劃、火炬計劃等一系列科技計劃順利實施，涌現出大批産學研結合的重大成果，科學技術對經濟社會發展的助力作用日益彰顯。黨的十八大以來，創新引領成為城市實現高質量發展的第一動力，科研人才隊伍不斷壯大，科技投入大幅增加，科技産出量質齊升，重大科技成果不斷涌現，創新活力競相迸發，支撐引領作用顯著增強。2023年，地級以上城市（全市）科學技術支出達6430億元，比2012年增加2.4倍；專利授權348.7萬項，比2012年增加2.1倍；發明專利授權81.1萬項，比2012年增加4.8倍；發明專利有效量400萬項，其中高價值發明專利佔比超四成。

三、城市建設日新月異，基礎設施持續改善

市政設施明顯改善。新中國成立初期，我國市政設施十分落後、運行效率低，嚴重制約了經濟發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升。1949年末，全國只有72個城鎮建有自來水廠，供水管道6589公里；污水處理廠僅4座，日處理能力4萬噸，排水管道6035公里；有供氣設施的城市僅9個，年供氣總量為3970萬立方米；全年城市維護建設資金支出僅17億元。經過75年建設改造，基礎設施網絡不斷優化，設施質量持續提升，服務能力顯著增強。2022年末，供水管道長度達110.3萬公里，年供水總量674億立方米，供水普及率99.4%；供氣管道長度99.0萬公里，年供氣總量為2544億立方米，燃氣普及率98.1%；污水處理廠達2894座，日處理能力21606萬立方米，排水管道91.4萬公里，污水處理率達到98.1%；生活垃圾處理率達99.98%，無害化處理率為99.90%；城市公廁19.4萬座，市容環衛專用車輛設備34.2萬輛；城市集中供熱面積達111.3億平方米，管道長度49.3萬公里；城市地下綜合管廊長度為7094公里；道路照明燈3352萬盞；全年城市市政公用設施建設固定資産投資達22310億元。

交通出行更加便利。新中國成立初期城市交通非常落後，裝備陳舊，發展十分緩慢。1949年末，全國城市道路面積8432萬平方米，擁有公共交通設施的城市僅27個，公共汽（電）車2299輛，步行，騎乘自行車、人力車是市民比較普遍的出行方式。75年來，交通運輸作為城市發展的先導領域得到持續投入，基礎設施建設力度不斷加大，運輸保障能力顯著提升，城市公交、地鐵、城鐵、出租車、網約車和各類共享車輛極大方便了市民的出行。2022年，全國城市道路長度達55.2萬公里，道路面積108.9億平方米，人均城市道路面積19.3平方米；公共汽電車運營車輛70.3萬輛，運營線路總長度166.4萬公里，客運總量353.4億人次；55個城市建成軌道交通線路，建成線路長度9575公里，運營里程9555公里，客運總量193.1億人次；出租汽車136.2萬輛。

郵政通信方便快捷。新中國成立之初，城市郵電通信發展水平低，網絡規模小，生産設備老舊，物資信息交流方式落後。75年來，伴隨改革開放和科技進步，郵政通信業蓬勃發展，快遞業與電商、製造業等行業深度聯動，與綜合交通運輸體系有效銜接，産業鏈不斷延伸，觸角直達城市的各個角落。黨的十八大以來，通信技術從3G追趕、4G並行到5G領先，實現了跨越式發展；信息技術不斷迭代，“互聯網+”融入城市的各行各業，改變著市民生活的方方面面。2023年，地級以上城市（全市）郵政業務收入累計完成14845億元，比2012年增加3.9倍；快遞業務收入11647億元。地級以上城市（全市）電信業務收入15350億元，比2012年增加40.4%；移動電話年末用戶16.4億戶，比2012年增加38.2%；5G移動電話用戶7.9億戶；固定寬帶接入用戶6.2億戶，其中，1000Mbps及以上接入速率用戶1.6億戶。

人居環境更加優美。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國城市環境基礎設施建設經歷了從低水平起步到迅速發展的過程。1981年，城市建成區綠地面積11.0萬公頃，其中，公園綠地面積2.2萬公頃，公園面積1.5萬公頃，人均公園綠地面積1.50平方米。改革開放後，隨著城鎮化進程的不斷加快，環境污染治理和生態保護力度逐步加大，城市環境基礎設施建設加速推進。黨的十八大以來，作為“五位一體”總體佈局重要一環的生態文明建設受到高度重視，“綠色城市”“海綿城市”建設如火如荼，城市人居環境更加美麗。到2022年，城市建成區綠化覆蓋面積282.1萬公頃，建成區綠化覆蓋率43.0%；建成區綠地面積258.0萬公頃，建成區綠地率39.3%；公園綠地面積86.9萬公頃，公園面積67.3萬公頃，人均公園綠地面積15.3平方米。2023年，全國地級及以上城市細顆粒物（PM2.5）平均濃度30微克/立方米，比2015年下降16微克/立方米。全國地表水水質優良斷面比例達89.4%，黑臭水體基本消除。

四、民生保障不斷健全，市民生活更加美好

生活水平顯著提高。黨和政府高度重視改善人民生活，75年來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城鎮居民收入大幅增長，居民消費水平明顯提升，生活質量顯著改善。黨的十八大以來，陸續出臺的一系列惠民政策措施，特別是精準扶貧戰略帶動居民收入持續增長，消費水平和生活質量進一步提高。1978年，城鎮非私營單位就業人員平均工資為615元，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43元，人均消費支出311元。到2023年，城鎮非私營單位就業人員平均工資達120698元；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51821元，人均消費支出32994元。2013—2023年累計實現城鎮新增就業超1.4億人，城鎮調查失業率除2020年、2022年受疫情影響外，其他年份均保持在5.5%以內。

文教事業穩步發展。新中國成立之初，城市文化教育事業百廢待興，公共文化服務設施極其短缺，文化活動匱乏，文盲率高企且超過三分之二為婦女，各學段在校生規模很小，師資力量薄弱。75年來，我國城市文教事業經過長時期艱苦曲折的探索，迎來改革開放後的蓬勃發展，取得舉世矚目的歷史性成就。文化事業繁榮興盛，服務體系日趨完善，新興業態快速發展，文化軟實力大幅提升。1978年，全國有1218個公共圖書館、349個博物館，92個地市以上級群眾藝術館。2023年末，地級以上城市共有2104個公共圖書館、3598個博物館，404個地市以上級群眾藝術館；地級以上城市文化體育與傳媒支出1745億元；全國範圍共有1016個藝術表演場館，1891個藝術表演團體，這些館團大部分集中在城市。城市教育事業實現跨越式發展，辦學質量不斷提升，教育保障體系日益完善，教育為經濟社會發展提供有力支撐。1978年末，全國共有研究生在校生1.1萬人，普通、職業本專科在校生85.6萬人。到2023年，地級以上城市（全市）高等教育學校在校生達4613萬人，其中，研究生在校生378萬人，普通、職業本專科在校生3680萬人；地級以上城市（全市）教育支出達32213億元。

醫療體系不斷健全。新中國成立伊始，城市衛生健康工作面臨著醫療衛生資源短缺、水平低下的嚴峻形勢，經過幾代人的艱苦奮鬥，我國城市建立起覆蓋全部行政區域的省、市、縣三級公立醫院網絡。改革開放以來，全面推進“健康中國”建設，通過發展基本醫療保障制度，城市衛生籌資規模和醫療保障能力持續提升，在較短時間內建立起了世界上最大規模的城鎮基本醫保網。1978年，全國有各類醫院9293家，醫院床位110.0萬張；衛生技術人員246.4萬人，其中，執業（助理）醫師97.8萬人，註冊護士40.5萬人。黨的十八大以來，圍繞構建分級診療等五項基本醫療衛生制度，持續深化醫改，在解決市民看病難、看病貴問題上持續發力，取得紮實成效。到2023年，地級以上城市醫院20642家，醫院床位461.3萬張，其中，三甲醫院1569家，床位214.1萬張；衛生技術人員725.2萬人，其中，執業（助理）醫師275.0萬人，註冊護士338.0萬人。地級以上城市醫療衛生與計劃生育支出達11519億元。

社會保障逐步完善。新中國成立後，城市國營及部分大型集體企業迅速建立起與計劃經濟體制相適應的社會保險制度，國家機關與事業單位實行公費醫療、死亡撫恤等社會保障項目。改革開放後，我國以養老、醫療、失業保險為重點，逐步構建起多層次、廣覆蓋的社會保障體系。黨的十八大以來，社會保障體系改革進入全面覆蓋和深化階段，朝著全面建成覆蓋全民、城鄉統籌、權責清晰、保障適度、可持續的多層次社會保障體系不斷推進。2023年末，地級以上城市城鎮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參保人數為3.1億人，比2012年增加88.0%；城鎮職工基本醫療保險參保人數達2.4億人，比2012年增加58.1%；城鎮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參保人數達2.7億人；失業保險參保人數為1.7億人，比2012年增加67.6%；工傷保險參保人數為1.9億人，比2012年增加68.2%。

五、新型城鎮化深入推進，城市高質量發展向優向好

城市群一體化發展紮實推進。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城市群一體化建設取得重大進展，日益成為承載發展要素的主要空間形式，對完善“兩橫三縱”城鎮化戰略格局、優化區域經濟佈局、推動高質量發展發揮了重要作用。城市群在交通基礎設施、産業創新、統一市場、生態環境、公共服務等重點領域加大合作力度，一體化水平明顯提升。北京、天津與河北實現公交、地鐵一卡通行，自西向東連接惠州、東莞、廣州、佛山、肇慶的“灣區地鐵1號線”開通運營（總里程達258公里），作為珠江口A字形交通網絡骨架的深中通道正式通車；長三角三省一市共建科技資源共享服務平臺，截至2023年末，已集聚重大科研裝置27個、大型科學儀器45911萬台（套）、科技人才20余萬、服務機構3188家、服務項目1.57萬條、國內外標準160萬項；京津冀三地口岸合建“快速反應通道”，長三角三省一市優化跨省審批流程，統一市場準入制度和考核標準；三大城市群均建立了大氣污染聯防聯控機制，開展跨境水域污染綜合整治；京津兩地優質學校在河北設立分校，多所高職院校開展跨省市招生，多個城市群實現異地就醫直接結算，通信、社保、旅遊等領域互通共享不斷深化。

新型城市建設亮點紛呈。新時代我國城市積極貫徹新發展理念，以中國式現代化目標要求為牽引，堅持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為人民，各類新型城市建設快速推進。隨著東部沿海地區步入後工業化發展階段，城市的生活屬性受到更多關注，各地不斷提升公共服務供給質量，完善住房保障體系，有序推進城市更新，“宜居城市”建設取得積極進展。針對各類安全、災害事件頻發的現實，越來越多的城市從防災減災、內澇治理、公共衛生、管網更新改造等方面排除風險，建立機制，“韌性城市”建設成效顯著。作為同步推進城鎮化和信息化的重要結合點，“智慧城市”圍繞提高數字政府服務能力、豐富數字技術應用場景，與高水平基建項目結合，進一步提升城市的智慧度與便利度，目前試點城市已達290個。城市精神文明建設、生態文明建設和綠色發展有序規範推進，“文明城市”“人文城市”“創新城市”建設有序推進。

城市對外開放站上新起點。1984年，14個城市被國務院批准為全國首批沿海開放城市，40年來，這些沿海城市與經濟特區一起，連點成線、織線成網，共同構成今天中國全方位對外開放新格局。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中國國際服務貿易交易會、國際消費中心城市建設等一項項開放新舉措對推動城市經濟高質量發展具有重要意義。隨著近年來綜合保稅區、自由貿易試驗區建設從沿海逐漸深入內地，我國城市不斷推進制度型開放，目前已分批次設立的22個自貿試驗區，成為我國全方位擴大開放的“排頭兵”和“領頭雁”。共建“一帶一路”倡議是中國為世界提供的公共産品，也為我國城市對外開放帶來全新機遇，東部港口城市連雲港成為哈薩克斯坦出口産品的物流基地，通過海鐵聯運為哈方提供貿易解決方案，截止到2024年6月，中哈（連雲港）物流合作基地中歐（亞）班列累計開行超6000列。高質量共建“一帶一路”必將使城市對外開放水平再上新臺階，站上新起點。

城鄉融合發展初見成效。黨的十八大以來，城鄉融合發展取得積極成效。城區常住人口300萬以下城市的落戶限制基本取消，城鎮基本公共服務加快向常住人口覆蓋、供給水平不斷提高。城鄉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深入推進，城鄉學校共同體建設持續發力，緊密型縣域醫共體建設取得顯著成效，覆蓋全民的社會保障體系不斷完善。城鄉基礎設施一體化水平顯著提升，水電路信等基礎設施覆蓋面聯通度持續提升。縣城的城鄉融合紐帶作用不斷增強，對農民就近城鎮化和城鄉要素跨界融合的支撐作用不斷凸顯。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與城鎮居民的差距明顯縮小，全國城鄉居民收入比由2012年的2.88下降到2023年的2.39。

75年來，中國經歷了世界歷史上規模最大、速度最快的城鎮化進程，城市發展和城鎮化建設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步入新的歷史征程，在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的道路上，城鎮化和城市發展前景更加光明。讓我們更加緊密地團結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堅持新發展理念，以促進人的城鎮化為核心，遵循城市發展規律，開拓創新，紮實工作，以創新引領新型城鎮化高質量發展，不斷開創城市發展新局面，為實現中國式現代化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不懈奮鬥。

注：

[1]除特別説明外，本文城市均為城市市轄區口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