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作為一場順應時代潮流的社會變革,西藏民主改革從一開始就得到了世界的廣泛認同。
1959年,73歲的美國作家安娜·路易斯·斯特朗來到西藏,她在《西藏農奴站起來》一書中寫道:“饑餓將很快結束……人們的穿衣和住房也會得到發展,即使沒有鐵路,趨勢也是如此……西藏人終於獲得了自由!”
西藏的民主改革,更以其50年的深刻影響在“世界屋脊”鐫刻下舉世矚目的進步。2008年實地考察過西藏人權的烏克蘭議會人權最高代表尼娜·卡爾帕喬娃女士説:“毫無疑問,中國的革命給西藏人民帶來了全面的人權”。
給農奴以自由,還社會以公平,給西藏以希望。民主改革以來,西藏實現了跨越式發展,為西藏人民獲得空前未有的廣泛的人權提供了有力保障———
西藏總人口由1959年的122.8萬人增加到2008年的287.08萬人,其中藏族和其他少數民族人口占95%以上,人均預期壽命由35.5歲增加到67歲。
傳統民族文化得到保護和弘揚,藏文成為中國少數民族文字中第一個具有國際標準的文字。宗教信仰自由受到充分尊重,宗教活動多種多樣,宗教節日頻繁舉行。
舊西藏,沒有一所現代意義上的學校,適齡兒童入學率不足2%,文盲率高達95%。2008年西藏已全部實現義務教育,基本掃除文盲。
西藏人民平等參與、管理國家事務和自主管理本地區和本民族事務。目前,在自治區各級人大代表中,藏族和其他少數民族所佔的比例都在80%以上,公務員隊伍的78%以上為藏族……
古希臘哲學家西塞羅説,“不為全體人類所共有的權利絕不是什麼權利”。一個社會是先進還是落後,一個制度是文明還是愚昧,要看其是否造福于大多數人,是否最大程度地維護了大多數人的權益。半個世紀的西藏當代史證明,沒有民主改革,就沒有佔西藏人口95%的廣大勞動人民的翻身解放,就沒有西藏人權事業的巨大進步,也就沒有西藏人民的全面發展。
百年來,世界廢奴運動的核心,就是解放、確認並保護人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利,推動人的全面發展。也正因為此,廢奴運動才為社會的發展帶來了充足的動力。歐洲是在廢除農奴制的歷程中,推動了資産階級革命,獲得了現在的文明和進步。美國也是在廢除了奴隸制度之後,得到了真正的統一和發展,有了今天的繁榮和強大。同樣,西藏以“50年跨越千年”的巨變,百萬農奴用自己“回到人間”的經歷,見證著民主改革帶來的解放,是如何改變了西藏的歷史和未來,在世界屋脊上劃出一個野蠻與文明、落後與進步的分水嶺,推動著一個文明和諧、充滿活力的新中國的成長。
這是我們評價西藏民主改革的重要標準。我們讚揚美國為了解放黑奴,打了仗,流了血,我們肯定歐洲為了廢奴奮鬥了幾百年,正是因為這種制度踐踏了人類自由和人權的核心價值。如果我們用的是同一個衡量標準、同一個價值判斷,那麼,對於西藏的民主改革,就理應得出同樣的結論———中國解放百萬農奴,不僅是對自己國家的偉大貢獻,也是對世界人權事業的偉大貢獻,是對人類社會文明進步的偉大貢獻。
(六)阻礙社會發展、扼殺大多數人自由尊嚴的農奴制是野蠻落後的代名詞,呼喚進步文明的廢奴運動成為“歷史性變革”,這是舉世公認的定論。
“啟蒙的燈塔”、“新的紀元”、“偉大的解放”……歐美國家的社會精英不約而同地用最美麗的詞彙描述本國的廢奴運動,將發起廢奴運動的領袖尊為“民族的驕傲”、“歷史的功臣”,世代傳頌。
然而,對於發生在50年前的西藏民主改革,對於同樣是廢除殘酷黑暗農奴制的那場革命,卻總有一些聲音令人遺憾、使人費解、讓人震驚。
半個世紀以來,西方社會的一些人至今沒有擺脫關於西藏的東方主義幻覺。那些對自己的社會和現代世界絕望的人們,那些萬分迷戀雪域高原獨特文化的人們,希望在西藏的想象中找到靈魂的安慰。他們把舊西藏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社會想象為“完全浪漫”、“享有充分自由”、世外桃源式的“香格里拉”,甚至認為,舊西藏“清凈美妙”、“無需解放”。他們留戀並不存在的幻覺,卻未曾想過,這種幻覺,不但扭曲了西藏的歷史和現實,也傷害了廣大西藏人民的神聖權利,傷害了所有正在張開雙臂擁抱世界的中國人。
也有這樣一些人,因為各種利益和目的,不斷在國際上提出所謂“西藏問題”。他們漠視西藏百萬農奴的翻身解放,無視西藏經濟社會的長足發展,對西藏以廢奴制為主要內容的民主改革妄加評判。在長達半個世紀的歷史進程中,達賴集團和西方一些國際勢力的鼓噪從未停息。
這確實是極具諷刺意味的一幕。將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度的總代表十四世達賴奉為“人權衛士”、“和平使者”、“精神領袖”,聽其造謠,任其表演;將廢除封建農奴制、解放百萬農奴的中國政府指責為“侵犯人權”,無端攻訐,無理撻伐。這是十分荒謬的,也是發人深思的。
曾經高高在上的達賴集團,在某些勢力的支持下,不斷“關切”西藏的“自由”和“人權”,把農奴主對農奴的殘酷壓榨美化成西藏的文化特色,進而提出“真正自治”的主張,開出“中間道路”的藥方,其目的不言自明──無非是想維護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及其特權“永遠不變”,打著“人權”的旗號分裂中國。
只是,一個基本的現實是,今天的歐洲,不可能再回到500多年前的中世紀歐洲;今天的美國,不可能回到南北戰爭前的美國;同樣,今天的西藏,也不可能再回到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的舊西藏。
就像一位海外藏族學者所説,西藏必須從西方人的想象和“香格里拉”的神話中解放出來,否則不會有真正的進步;西藏必須從達賴喇嘛謀取“藏獨”的野心和一些國家“遏制中國”的夢想中掙脫出來,否則不會有更好的未來。
(七)3月28日,中國人民將迎來第一個“西藏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
像世界上很多告別農奴制的國家一樣,包括280萬西藏同胞在內的13億中國人民擁有了一個可以銘記歷史變革、慶祝社會進步的節日。
2005年,美國決定在弗吉尼亞州建立第一座奴隸制歷史博物館;2006年5月10日,法國總統希拉克在巴黎盧森堡公園主持儀式,慶祝法國廢除奴隸制,並將每年5月10日確定為紀念日;2007年8月23日,英國“奴隸之港”利物浦紀念廢奴200週年;2008年7月29日,美國國會首次為曾實施奴隸制正式道歉;聯合國也將每年的12月1日確定為“國際廢奴日”……這些都説明,儘管人類已經翻過奴隸制歷史一頁,但這段歷史依然是人類不堪回首的共同記憶。
今天,當美國人滿懷敬仰紀念林肯總統的誕辰日,當法國人制定節日紀念廢奴運動,當英國人在“奴隸之港”舉行隆重的紀念儀式,不應該忘記,在世界屋脊的中國西藏,昔日的農奴和他們的後代也有了這樣的紀念日,他們對50年前開始的那場民主改革懷著同樣的感激心情。
刻骨銘心的歷史記憶,終究會凝聚為一個民族的堅定信念,熔鑄為一個國家的核心價值,從而幫助人們更好地正視現在、走向未來。沒有對歷史的深刻體會,沒有對西藏民主改革歷史方位的準確把握,就無法充分認識這場偉大革命對西藏、對中國乃至對世界的巨大意義,無法對西藏發展規律做出科學的判斷,也無法理解西藏人民50年不變的堅定選擇。
“權利永遠不能超出社會的經濟結構以及由經濟結構所制約的社會的文化的發展”。西藏的民主改革讓西藏人民的人權事業有了一個偉大的開始。正如追求人的全面發展是個永無止境的過程,西藏的人權事業,同樣也要在歷史的基礎上,在現實的推進中,在整個中國人權事業的共同進步中,不斷地豐富完善,不斷地向前發展。
(八)維克多·雨果曾説:“開展紀念日活動,如同點燃一支火炬。” 紀念日的意義,在於它能像火炬一樣照亮過去和未來。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中國人民比任何時候都堅信《世界人權宣言》的理想:“人人生而自由,在尊嚴和權利上一律平等”。這是時代的潮流所向,也是文明的價值所繫。
我們紀念百萬農奴的解放,祝福雪域高原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