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徹落實十六屆五中全會精神紮實推進財政改革與發展
——財政部長金人慶答學習時報記者問
記者：金部長，我們知道，2003年您在中央黨校作報告時介紹了本屆財政部黨組“一、二、三、四”的工作思路。近三年了，我們很想知道，當年“一、二、三、四”的工作思路進展情況怎麼樣？
金人慶：2003年3月本屆財政部黨組成立後,按照黨的十六大、十六屆三中全會精神和本屆政府施政綱領對財政工作提出的新任務和新要求，緊密結合財政工作實際，在深入調查研究和廣泛徵求意見的基礎上，研究提出了本屆部黨組“一、二、三、四”的工作思路。概括地説，就是要“做大一個蛋糕”，即做大企業、經濟、財政蛋糕；“用活兩大存量”，即用活1500億元建設國債投資存量和300億元糧食風險基金存量；“推進三項改革”，即推進農村稅費改革、稅制改革和預算管理制度改革；“完善四項制度”，即重點支持完善收入分配、社會保障、教育和公共衛生四個方面的制度。這個思路歸納起來很簡單，但內容比較豐富，在實踐過程中也得到了上上下下，包括中央和地方各級黨委政府、各個部門、社會各界的支持和理解。總的來看，到目前為止，各項工作進展比較順利。
記者：能不能請您介紹一下有關的具體情況，比如説在做大蛋糕方面的進展？
金人慶：經濟決定財政，財政反過來影響經濟。做財政工作首先應該把經濟和企業蛋糕做大。只有企業和經濟蛋糕做大了，財政蛋糕才能做大。當然，做大蛋糕絕不是要回到過去那種由財政拿錢辦企業的老路，也不是通過個別減免稅的辦法支持企業和經濟發展，而是要按照市場經濟的規律，為企業發展創造良好的環境。為此，近幾年來，我們採取多種措施促進企業和經濟發展：一是積極發揮財政宏觀調控職能，如根據宏觀經濟形勢的發展變化，及時實施了積極財政政策向穩健財政政策的轉型，保持宏觀經濟的持續健康快速發展；二是適時推進出口退稅和增值稅轉型等改革，改善企業資金狀況，既鼓勵企業做大做強，又給企業以約束，促進企業提高自主創新能力，促進外貿和企業發展；三是大力支持金融和國有企業改革，減輕企業負擔。同時，與稅務、海關等有關部門一道，依法加強收入徵管。通過上述措施，使全國財政收入不斷跨越新臺階。2002年全國財政收入18903億元。2003年突破2萬億元大關，達到21715億元；2004年突破2萬5千億元，達到26396億元，比上年增加了4681億元，並且這是在解決了1250億左右的出口欠退稅和405億退耕還林挂帳後的增加額。2005年1—9月全國財政收入已達到23768億元，比上年同期增加3408.76億元，增長16.7%。預計全年將突破3萬億元大關。同時，全國財政收入佔GDP的比重由2002年的18.0%提高到2004年的19.3%,標誌著財政對宏觀經濟的調控能力進一步增強。特別要指出的是，中央和地方財政收入都實現了快速增長，中央財政收入從2002年到2005年年均增長17.1%；地方財政收入由2002年到2005年,增長19.7%。相比而言，地方比中央增長更快一點。
財政收入的大幅增長為服務改革發展穩定大局，促進經濟和各項社會事業發展提供了有力保障。全國財政支出2002年22053億元；2003年24650億元；2004年28487億元；2005年1-9月19950億元，增長16.4%,完成預算的61.9%。“三農”、社會保障、教育、科技、衛生等各項重點支出都得到了較好保障。
記者：您剛才提到為促進企業和經濟發展，適時推進了出口退稅和增值稅轉型試點等改革，請問這幾年財政部在稅制改革上有哪些舉措？
金人慶：近幾年我們在稅制改革方面的主要工作：一是改革和完善了出口退稅機制。前幾年，隨著外貿出口的高速發展，出口退稅增長很快，財政難以負擔，已累計欠退稅2477億元，不僅增加了外貿企業負擔，也影響了政府信譽。2004年按照黨中央、國務院確定的“新賬不欠，老賬要還，完善機制，共同負擔，推動改革，促進發展”的原則，對出口退稅機制進行了改革，還清了出口退稅欠賬。2005年又針對部分地區特別是東部港口城市負擔過重的問題，進一步完善了出口退稅政策及負擔機制，即在適時調整部分資源性産品退稅政策的同時，自2005年1 月1日起，維持2004年經國務院批准核定的各地出口退稅基數不變，超基數部分中央、地方分擔比例由75：25改為92.5：7.5，使出口退稅的問題得到了及時有效的解決。二是積極進行增值稅由生産型向消費型轉型改革試點。自2004年7月1日起，我們對東北地區的裝備製造業等8大行業實行了增值稅轉型改革試點。2005年又進一步完善了試點方案，研究提出了豁免東北地區各類企業1997年以前歷史欠稅的實施方案，進一步明確了東北地區工業企業固定資産折舊的稅收方案。從試點情況看，改革效果已初步顯現。三是積極推進個人所得稅稅制改革。在目前全面修訂個人所得稅法條件尚不成熟的情況下，主要進行了兩方面的修改：適當調整個人所得稅工薪收入扣除額，即由800元/月提高至1600元/月；進一步擴大納稅人自行申報範圍，加強對高收入者的徵管力度。目前，有關個人所得稅法修正案（草案）正在全國人大審議過程中。四是研究合併內外資企業所得稅。現在有兩種不同看法，有人擔心合併會影響利用外資和對外開放，不主張闔並；更多的人認為要按照國際條約和WTO規則，實施國民待遇，為各類市場主體創造公平競爭的環境，抓緊合併。目前已有一個初步方案，我們將爭取儘快推出。
記者：我們知道您有一句名言：“要讓公共財政陽光照耀農村”，能否請您介紹一下這方面的情況？
金人慶：解決“三農”問題是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重點和難點，是落實科學發展觀、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和加強黨的執政能力建設的必然要求，也是本屆政府施政的重中之重。本屆財政部黨組始終把支持解決“三農”問題作為工作的重心，提出了“讓公共財政照耀農村”的新理念，不斷加大財政支農力度，多渠道、多種方式著力促進糧食增産和農民增收，取得了顯著的進展。一是積極實施了“三減免三補貼”政策。即減免農業稅、取消除煙葉以外的農業特産稅、全部免徵牧業稅，對種糧農民實行直接補貼、對部分地區農民實行良種補貼和農機具購置補貼。到目前為止，592個國家扶貧開發工作重點縣一律實行免徵農業稅；已經明確免徵農業稅的省份達到28個，河北、山東、雲南3個省也有210個縣（市）免徵農業稅，享受免徵農業稅實惠的農民達到了8億人。二是加大對農業綜合開發等支持力度。認真落實新增農業綜合開發資金向糧食主産區傾斜等一系列政策，加大對農村勞動力轉移就業培訓、扶貧開發、抗災救災的支持力度。三是積極出臺緩解縣鄉財政困難有關政策措施。今年中央財政專門安排150億元，用於對財政困難縣鄉政府增加縣鄉稅收收入和省市級政府增加對財政困難縣財力性轉移支付、縣鄉政府精簡機構和人員、産糧大縣等給予獎勵；對以前緩解縣鄉財政困難工作做得好的地區給予補助。從目前實施的效果來看，該項政策受到基層的普遍歡迎。四是認真落實支持農村社會事業發展的各項政策。財政不斷加大對農村教育、醫療、衛生、文化等社會事業的投入力度，促進農村的全面發展。如在支持農村義務教育方面，從今年開始實施“兩免一補”政策，對農村義務教育階段貧困生免書本費、免雜費和補助寄宿生生活費，惠及中西部地區農村義務教育階段貧困生約3000萬名，佔中西部農村義務教育階段中小學生人數的26%；積極推進農村新型合作醫療試點、“少生快富”、“計劃生育獎勵扶助制度”等。總的看，近三年來，中央財政支持“三農”的力度之大、農民受惠之多是歷年來少有的，取得了明顯的成效。
今後一段時期，財政部門將按照“統籌城鄉發展”和“兩個趨向”論斷的要求，認真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和中央關於加強“三農”工作的各項方針政策，堅持“多予、少取、放活”，調整財政支出結構和國債投資結構，加大對“三農”的投入力度，擴大公共財政覆蓋農村的範圍，積極創新財政支農政策機制和資金使用管理機制，以農民增收為核心，促進現代農業建設，深化農村改革，加快農村公共基礎設施建設和農村社會事業發展，推進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
記者：這幾年國家財政確實辦了許多關係國計民生的大事，由此我們也體會到作為一個財政部長的艱辛和不易。對此，您一定有很多切身體會？
金人慶：近些年來，我們在推進財政改革與發展的實踐中做了一些事，我有以下四點體會：一是服務大局。必須認真實踐“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用科學發展觀統領財政改革和發展全局；必須拋棄單純收收支支的理財觀念，不能重財輕政，就財政論財政；必須從黨和國家事業發展大局出發，從經濟、社會的實際需要出發，積極服務並服從於改革發展穩定大局，著眼長遠、統籌兼顧，這樣才能使財政工作不斷走上新的臺階。二是做大蛋糕。“三財”之道，生財為本。雄厚的財政實力是一個國家強大、穩定、安全的重要體現和有力保證。只有在做大企業、經濟蛋糕的基礎上，不斷做大財政收入蛋糕，才能為支持黨和國家各項事業發展提供堅實的物質保障。三是以人為本。必須按照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要求，牢固樹立以人為本、為民理財的意識，調整和優化財政支出結構，向弱勢群體傾斜，向“三農”傾斜，向困難地區傾斜，向經濟社會發展的薄弱環節傾斜，著力解決事關人民群眾切身利益的突出問題，注重社會公平，促進區域、經濟社會協調發展，切實做到理財為民，理財為公。四是“主動買單”。必須更加積極主動為黨中央、國務院的重大戰略方針服好務，為地方和部門服好務，為人民群眾服好務；要進一步改進工作作風，該支持的要主動支持，該保障的要切實保障，爭取各方面的理解和支持，充分調動中央、地方以及有關部門等多方面的積極性，盡可能把錢花得更好、花出更大效益來。
記者：黨的十六屆五中全會審議通過的《中共中央關於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一個五年規劃的建議》，是今後一個時期推動中國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文件。根據《建議》提出的“十一五”時期財政改革和發展的目標、任務和主要措施，您認為財政工作將會面臨哪些機遇和挑戰，有些什麼設想？
金人慶：《建議》全面規劃了未來五年國民經濟和社會事業發展的宏偉藍圖，是指導今後五年經濟社會發展的綱領性文件，也為“十一五”時期的財政改革與發展指明了方向。
當前和今後一段時期，貫徹落實“十一五”規劃提出的財政工作目標和任務，切實推進財政改革與發展既有不少有利條件，又面臨很多挑戰。從有利條件看，有黨中央、國務院以及地方各級黨委政府、有關部門、社會各界對財政工作的高度重視和大力支持，有良好的宏觀經濟政治社會環境，有近年來在財政改革與發展中積累的一些經驗，還有一支素質不斷提高的財政幹部隊伍，我們有信心把財政工作不斷推向前進。但同時，我們也清醒地認識到，財政工作面臨的壓力也不小。比如，收支矛盾比較突出，改革攻堅難度增加，化解風險任務艱巨，均衡發展挑戰加大，等等。此外，經濟體制改革不斷深化，對外開放水平不斷提高，社會主義政治文明進程不斷推進，各方面對財政管理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們深感身上的擔子不輕，在落實“十一五”規劃要求的過程中，財政負有神聖而光榮的歷史使命。
（上接第一版）
記者：黨的十六屆五中全會審議通過的《中共中央關於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一個五年規劃的建議》，是今後一個時期推動中國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文件。根據《建議》提出的“十一五”時期財政改革和發展的目標、任務和主要措施，您認為財政工作將會面臨哪些機遇和挑戰，有些什麼設想？
金人慶：《建議》全面規劃了未來五年國民經濟和社會事業發展的宏偉藍圖，是指導今後五年經濟社會發展的綱領性文件，也為“十一五”時期的財政改革與發展指明了方向。
當前和今後一段時期，貫徹落實“十一五”規劃提出的財政工作目標和任務，切實推進財政改革與發展既有不少有利條件，又面臨很多挑戰。從有利條件看，有黨中央、國務院以及地方各級黨委政府、有關部門、社會各界對財政工作的高度重視和大力支持，有良好的宏觀經濟政治社會環境，有近年來在財政改革與發展中積累的一些經驗，還有一支素質不斷提高的財政幹部隊伍，我們有信心把財政工作不斷推向前進。但同時，我們也清醒地認識到，財政工作面臨的壓力也不小。比如，收支矛盾比較突出，改革攻堅難度增加，化解風險任務艱巨，均衡發展挑戰加大，等等。此外，經濟體制改革不斷深化，對外開放水平不斷提高，社會主義政治文明進程不斷推進，各方面對財政管理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們深感身上的擔子不輕，在落實“十一五”規劃要求的過程中，財政負有神聖而光榮的歷史使命。
我們初步設想，“十一五”時期的財政工作，要以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為指導，以科學發展觀為統領，積極推進財政稅收體制改革，完善相機抉擇的財政政策機制，狠抓增收節支，堅持統籌兼顧、量入為出、確保重點的方針，進一步發揮財政職能作用，特別是要著力促進提高企業自主創新能力，支持經濟增長方式轉變，促進擴大國內需求，同時繼續加大財政支農力度，建立完善以人為本的公共財政支出體系，促進實現“十一五”規劃目標，努力支持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和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
記者：看來“十一五”時期財政工作的任務將非常艱巨，特別是在繼續做大蛋糕方面，要在一個本來就比較高的起點上繼續發展很不容易，有什麼新的辦法嗎？
金人慶：做大經濟財政蛋糕，就要大力促進提高企業自主創新能力。如果“十一五”期間真正能夠增強企業自主發展、自我創新、自我搞活的能力，就能促進經濟保持平穩長期良性增長，那麼財政就有源頭活水了。
記者：那麼財政部門在促進提高自主創新能力方面，將有什麼舉措呢？
金人慶：我想財政主要是從以下兩個方面來促進提高自主創新能力：一方面，要充分運用稅收、財政資金、政府採購等財稅政策工具，大力推進制度創新、機制創新，積極推動建立以市場為引導、以企業為主體、産學研結合的企業自主創新體系，為企業自主創新創造良好的政策環境。另一方面，要認真貫徹落實“科教興國”戰略和“人才強國”戰略，加大科教投入，完善科教投入結構，提高資金使用效益，促進科技進步和勞動力素質的提高。
記者：運用財政手段，促進企業提高自主創新能力，提高效益，同時也增加了稅源，先予後取，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金人慶：為了促進經濟又快又好地發展，我們還要大力支持經濟增長方式轉變。針對我國土地、淡水、能源、礦産資源和環境狀況對經濟發展已構成嚴重制約的現狀，《建議》提出把加快轉變經濟增長方式作為“十一五”時期的戰略重點。財政作為調控宏觀經濟運行、促進經濟結構調整和穩定增長的重要手段，在支持經濟增長方式由粗放型向集約型轉變的過程中能夠而且必鬚髮揮應有作用，這也是做大財政蛋糕的重要措施。
記者：轉變經濟增長方式太重要了。財政在支持經濟增長方式由粗放型向集約型轉變的過程中能夠發揮什麼作用呢？
金人慶：在支持經濟增長方式轉變的過程中，財政要積極採取措施，發揮財政職能作用，從轉變經濟增長模式、夯實經濟增長基礎、強化經濟增長動力等方面入手，著力於消除可能導致經濟粗放型增長的體制性障礙，引導地方政府和企業走集約化道路。具體的説，要從三個方面來支持經濟增長方式轉變：一是研究實施激勵和約束並重的財稅政策，大力支持循環經濟，促進建立資源節約型和環境友好型社會；二是支持建立健全環境保護政策機制，促進人與自然和諧發展；三是進一步規範和完善政府間財政收支關係，建立健全與事權相匹配的財稅體制。
記者：考慮的很週到。
金人慶：在這裡，我還想強調一點，就是要堅持擴大內需，注重發揮消費的拉動作用。內需和外需是促進經濟增長的兩大動力。中國有13億人口，正處於工業化、城鎮化進程加快，居民消費結構升級的發展階段。中國有龐大的就業隊伍和儲蓄，市場潛力巨大。應當堅持以擴大內需為主發展經濟的方針。當然，也要堅持對外開放，努力擴大外部需求，拓展國外市場，使內需與外需更好地結合起來。內需包括投資和消費。在當前我國投資持續高增長、投資偏熱和消費需求相對不足的情況下，轉變經濟增長方式，刺激消費需求是擴大內需的關鍵。要充分發揮財稅政策在促進消費、擴大內需方面的職能作用，主要是：理順要素價格，理順資源、勞動力、土地、環境等價格；進一步研究完善收入分配機制，不斷提高居民收入；進一步支持社會保障、教育、科技衛生，解除後顧之憂；加大生活基礎設施的投資力度，改善農民的生産、生活條件；調整和優化産業結構，實現産需互動，從而使大家有錢消費、敢於消費、方便消費、放心消費、有效消費。
記者：運用財政手段，促進企業提高自主創新能力，支持經濟增長方式轉變，促進消費、擴大內需，只要把這些措施落到實處，相信國家財政的蛋糕一定會越做越大。那麼，“十一五”時期，公共財政支出安排有什麼變化？
金人慶： 以人為本是科學發展觀的核心，它要求把人民的利益作為一切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堅持發展為了人民、發展依靠人民、發展成果由人民共享。“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以人為本，為民理財，這是公共財政的出發點和落腳點。為此，《建議》要求“調整財政支出結構，加快公共財政體系建設”。“十一五”時期，公共財政支出安排要充分體現以人為本的精神，為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服務；要大力支持其他經濟社會事業發展，不斷滿足人民群眾各方面的需要，促進人的全面發展 ，促進和諧社會建設。
記者：以人為本，為民理財，發展成果由人民共享，這些提法很有新意。具體來説，“十一五”時期，以人為本的公共財政支出安排有哪些重點呢？
金人慶：大體有這麼幾個方面。第一，積極支持擴大就業和社會保障體系建設，幫助解決困難群眾的生産生活問題。第二，加大收入分配調節力度，更加注重社會公平。第三，加大對農村義務教育等的投入力度，讓貧困家庭的孩子上得起學。第四，加大對醫療衛生的投入力度，認真解決群眾“看病難、看病貴”的問題。另外，還要牢記“兩個務必”，堅決反對鋪張浪費，要堅持科學管理和嚴格監督，精打細算，勤儉辦一切事業，真正為黨和國家、為人民理好財。(李玉梅 陳國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