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歷史上,還從未有十幾億人口的國家,成功跨過中等收入陷阱,躋身發達經濟體。 面向“十三五”,克難前行,完成“驚險一躍”,方能順利地邁向復興的彼岸。 穿越經濟發展“三峽”,創造新的發展奇跡,必須打開一扇門。 這扇門就是結構。 這是攸關民族復興、百年夢想的抉擇,是一場必須完成的自我革命。 大視野下再認識:結構調整是發展之要 6.9%——今年前三季度,我國經濟在換擋中繼續保持穩定增長。 如何看待這一數字背後中國經濟的發展態勢? 權威人士指出,當前經濟下行壓力難以消減,有世界經濟亂雲飛渡的波及,有中國自身體量龐大的新特點,但根子是結構性問題,看似需求放緩,實則有效供給不足,經濟增長內生動力正在發生重大變化。 從國際上看,我國發展仍處於重要戰略機遇期,但其內涵發生深刻變化—— 看增長,國際金融危機後,我國經濟體量在增大,世界經濟卻在放緩,帶動力明顯減弱;觀貿易,發達國家紛紛去債務化,加之保護主義抬頭,市場逐步萎縮,我國出口增長不可避免遇阻;察趨勢,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産業變革蓄勢待發,發達國家推進再工業化,我國製造業比較優勢減弱。 從國內來看,我國經濟長期向好的基本面沒有變,但明顯的趨勢性變化正使國民經濟經受前所未有的轉型考驗—— 結構性矛盾愈加突出,不但拖累經濟發展,還將制約持續發展後勁;資源環境約束趨緊,承載能力已經達到或接近上限,人民群眾對良好生態環境的要求更加迫切;經濟運行潛在風險增多,經濟社會發展不穩定性和不確定性加劇。 衡量經濟發展有兩把標尺,一把是總量,一把是結構。前者代表的是速度和規模,後者反映的是質量和效率。 從歷史視角觀察,外延式增長是我國改革開放以來經濟發展的主要特徵,正是廉價要素大規模投入和潛在市場需求集中釋放的強大動力,支撐起令世界驚嘆的快速增長。 但毋庸諱言,舊動力的落點通常打在需求側,短時間可以為經濟下滑“剎車”,為啟動經濟“點火”,但長期過度使用則會給經濟帶來結構性後遺症。 結構經濟學指出,經濟高位增長與結構失衡並存,將導致經濟發展質量和效益顯著降低,經濟可持續增長的基礎被嚴重侵蝕,經濟系統出現局部甚至全局的紊亂。 “實踐表明,長期過度使用強刺激、高投資等宏觀政策,只會帶來生産要素錯配、投資回報遞減、企業活力下降、産能嚴重過剩等副作用。”國家行政學院經濟學部主任張佔斌説。 當前,經濟下行一個重要原因是工業增長下滑,而工業下滑主要是産業結構不適應需求變化,部分行業産能過剩嚴重。 內蒙古鄂爾多斯,典型的資源型城市,總量巨大卻結構單一,因煤而興也因煤而痛,繁盛時被冠以“小香港”,蕭條後一度被媒體稱為“鬼城”。 曾幾何時,巨量的市場需求讓煤炭價格一飛沖天,但對速度與擴張的追求最終讓這一行業陷入“資源詛咒”。 3年前,煤炭市場風雲突變,供需迅速逆轉,煤價一路下挫,“黃金十年”終結。 中國煤炭工業協會統計顯示,截至今年10月末,煤炭庫存已持續46個月超過3億噸,價格跌回2004年末水平;今年前三季度,90家大型煤炭企業利潤出現斷崖式急降,由去年同期盈利450.2億元變為虧損8.1億元。 “煤炭行業的大逆轉引發投資增速下降,財政收入銳減,債務增加資金鏈趨緊,就業崗位減少社會穩定壓力加大,資源型地區可謂雪上加霜。”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資源與環境政策研究所副所長李佐軍説。 産能過剩已成中國經濟運行中最致命的“惡性腫瘤”—— 經歷了一輪又一輪的産能擴張,鋼鐵、石化、有色、建材等行業産能都達到或超過上限,絕對過剩和週期性過剩同時顯現,PPI連續近50個月負增長,企業盈利狀況持續惡化,生産領域已現通縮。 新常態下,如果説産能過剩是結構性問題的表象,經濟運行逐步呈現的一系列新特點、新規律則直指結構性問題的本質。 需求條件不同以往—— 傳統的“三駕馬車”中,出口拉動經濟的作用明顯弱化,投資尚有空間但帶動力已然下降,高端産品供給不足導致消費集中爆發力減弱。 供給條件深刻變化—— “人口紅利”快速消失下面對“劉易斯拐點”挑戰,資源環境承載力接近甚至達到極限,成本提升讓全要素生産率增速持續下降。 結構積弊愈演愈烈,變革洪流浩浩蕩蕩。資源稟賦變化之後,發展路徑決不能就此被堵死—— 如果不調整結構,投資就沒有效益,無法償還的貸款借債形成壞賬後,財政金融風險將陡然增大; 如果不調整結構,産品就沒有市場,過剩的中低端産品不可能滿足消費升級的需要; 如果不調整結構,企業就沒有利潤、員工就沒有收入,也難以依靠實體經濟挖掘中國經濟增長潛力; 如果不調整結構,政府就沒有稅收,民生和公共服務無從改善,社會也難以和諧穩定。 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經濟要發展,而發展應是有效益、有質量、可持續的。風險挑戰倒逼之下,調整結構、轉換動力是必然選擇。 煤炭乾餾得到焦炭,焦炭在高溫下制得粗煤氣,經脫硫、脫碳獲得潔凈的一氧化碳與氫氣混合物,在催化劑作用下生成烴類産品,進一步加工可以産出汽油、柴油和液化天然氣…… 今天的鄂爾多斯,非煤産業佔規模以上工業經濟比重高達46%以上,比3年前提升16.6個百分點。 今天的鄂爾多斯,黑色煤炭轉化為清潔能源的質變時刻在進行著。痛定思痛,一場以煤為主角的結構調整、産業轉型攻堅戰已經打響。 守住信心,共克時艱,就能守住經濟發展的希望。這是必須經歷的轉型陣痛。 新常態新分化:結構調整迎來“重要窗口期” 廣東東莞厚街鎮,中國最大的製鞋出口基地。 儘管出口量上升15%,但東莞綠洲鞋業總經理、臺商李嘉泉仍感到沉重壓力:出口單價被壓低了2%,3000多元的月薪還招工不足,而在越南不到一半的月薪就讓年輕工人蜂擁而至,做一雙鞋的成本至少低3美元。 “三年前客戶報價會給我們‘八趴’(8%)毛利,現在低到‘三趴’。各種成本都在漲,只能靠把量做大,一直擴充很辛苦。”李嘉泉快言快語,“我們盡力堅守,提升技術增強議價權,但可能再過五年,大陸代工出口和東南亞比起來就沒什麼優勢了。” 對成本最為敏感的製鞋業,半個世紀以來從歐美遷到日本,到“亞洲四小龍”,再到中國大陸,如今出現向東南亞和非洲遷移的新趨勢。 距此60公里的深圳,曾經是依靠“三來一補”代工快速崛起的城市,如今卻是另一番景象。 “80後”汪滔以36億美元的身價,挺進《福布斯》全球科技界富豪100強。他在深圳一間民房裏創立的大疆公司,十年不到已佔據全球消費級無人機市場份額70%,估值達到80億美元。 建立特區35年來,深圳已完成幾輪大的産業升級、結構調整。今天,在深圳居主導地位的支撐産業已經從“三來一補”變成了高新技術産業,華為、中興、騰訊等一個個令國人驕傲的名字使得這裡生機勃勃。 今天的深圳,再一次以結構創新托起傲人的“深圳速度”:前三季度經濟增長8.7%,不僅高於全國和廣東省同期增速,而且比上半年增速還加快了0.3個百分點。其經濟活力和滾滾財源,讓省會廣州的一些官員感嘆“深圳的結構調整走在前頭、吃到甜頭”。 世界經濟發展的歷史經驗表明,從中等偏上收入國家邁向高收入國家這一階段,恰恰是産業結構變化最劇烈的時候。當前經濟下行壓力加大、行業區域分化明顯,既是嚴峻挑戰,更是結構調整和動力轉換的寶貴機遇,由此帶來的市場出清、産業升級的“重要窗口期”,稍縱即逝,必須牢牢抓住,這是關係我國發展全局的一場深刻變革。 牢牢抓住“重要窗口期”,就要更新發展理念,強化創新驅動—— 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強調,必須把發展基點放在創新上,形成促進創新的體制架構,塑造更多依靠創新驅動、更多發揮先發優勢的引領型發展。 牢牢抓住“重要窗口期”,就必須夯實基礎,力推實體經濟轉型升級—— 任何一個經濟強國都離不開強大的實體經濟支撐。德國的機械製造、日本的電子産品都是其核心競爭力,即便是金融等虛擬經濟最發達的美國也提出了“回歸製造業”。而國內實體經濟面臨成本快速攀升、競爭力不斷減弱等突出困難,資金出現“脫實向虛”傾向,必須儘快扭轉。 放眼“十三五”,既是結構調整的“劇烈承壓期”,更是結構調整的“重要窗口期”,有著一系列有利條件,一些積極變化正在發生。 ——釋放“人力資源紅利”,提高全要素勞動生産率仍大有空間,將成為重塑新動力的核心。 雖然“人口紅利”在快速消退,但我國2.7億農民工文化程度和勞動技能普遍較低,通過繼續教育和職業培訓,可以大幅提高勞動力技能和素質,加上每年700多萬應屆大學畢業生,完全有可能用“人力資源紅利”接續“人口紅利”。 此外,當前許多資金被低效部門和效益低下企業佔用,通過深化金融體制改革和國有企業改革等一系列改革,可大幅提升資金使用效率。 ——經濟總量的“蛋糕”日益擴大,為結構調整提供了迴旋空間。2015年前三季度我國經濟總量近50萬億元,前10個月全國一般公共預算收入近13萬億元,能夠承受結構調整的代價。 面對企業兼併重組、化解過剩産能、淘汰落後産能等艱巨任務,河北省採取使用失業保險基金支持企業穩崗的政策,今年1至10月,全省共有67戶企業享受了援企穩崗政策,獲得穩崗補貼1.52億元。 ——結構趨於優化的苗頭已經顯現,需求、産業、收入分配、空間發展等結構,正在出現歷史性“拐點”。 前三季度,全社會用電量僅增長0.8%,鐵路公路水路貨運量增長4.1%,經濟增速卻達到6.9%。經濟學家指出,個中奧秘,就在於第三産業佔比的歷史性飛躍。 ——新技術的涌現,特別是互聯網技術應用和相關産業的突飛猛進,為後發國家提供了結構調整“彎道超車”的巨大可能。 今年中秋節,“3D打印月餅”熱銷市場。通過3D打印的模具,月餅可實現小批量個性化定制。10塊錢一個的月餅,打上個性化標誌後賣到16塊錢。杭州杉帝科技有限公司總經理虞洋坦言,傳統製造業競爭太激烈,毛利最多百分之三四;3D打印開闢新空間,凈利潤超過三成。 “‘互聯網+’時代個性化生産、個性化消費是大勢所趨。”國務院參事湯敏認為,這不僅創造新的需求,更是結構的優化和再造。 結構決定未來—— 如果把經濟體比作人體,那麼結構調整就如同人體的新陳代謝。經濟下行既是巨大的挑戰,更是“騰籠換鳥”、調整結構、轉換動力的良機。 分化孕育希望—— 新常態下的中國經濟,已經顯現出現代服務業和戰略性新興産業加快發展的新希望。必須牢牢抓住結構調整的“重要窗口期”,吐故納新,接力前行。 大調整新路徑:向改革要動力、向市場要動力、向創新要動力、向協調要動力 大調整當有新路徑。 如果説“失衡”是當前我國經濟結構的最主要標簽,那麼“均衡”就是結構調整、動力轉換的主攻方向。 在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主任李偉眼中,新常態下的調結構,關鍵要實現一系列均衡—— 內需和外需、投資和消費的關係更加均衡;高端製造業、現代服務業和傳統産業的發展更加均衡;實體經濟和虛擬經濟的發展更加均衡…… 結構性改革能否取得重大突破,政策舉措是否對路有力,將決定中國經濟動力轉換的成敗。 加強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這是新舊動力轉換的關鍵旋鈕—— 進入“十三五”,中國經濟發展的重點已不在擴張經濟總量,而在提高經濟質量,一言以蔽之,就是提高生産率。 好比西醫的強心針和中醫的湯藥調理,經濟學家認為,供給側改革重在依靠包括簡政放權、放鬆管制、降低企業稅率、推進財稅金融改革、提高創新能力等一系列長效措施,最終將推動社會生産力水平的整體躍升。 今天,中國經濟正在按下這一動力轉換的“快進鍵”:從簡政放權到建立市場準入“負面清單”,從鼓勵創新創業到為企業減稅降費,加強頂層設計推進行政管理體制、財稅、金融、價格、國企等領域改革…… 以市場之手出清過剩産能,這是新舊動力轉換的關鍵之舉—— 無錫尚德,昔日全球光伏産業的龍頭大哥。這家企業曾經在短短8年間,從在紐交所風光上市,到一度陷入嚴重産能過剩和資金鏈危機。 而在毗鄰無錫的常州,同樣是光伏産業,天合光能卻嘗到了靠市場找機會的甜頭。 “我們在印度看到,有商人在馬背上放兩塊光伏電板,走街串巷做手機充電生意,這給我們很大觸動,追加了在南亞市場的投資。”天合光能媒體關係副總監葉超説。 今年三季度,天合光能光伏組件出貨量創行業季度紀錄,成為全球翹楚。 冰火兩重天的企業命運背後,市場力量清晰可見:依靠市場,産能均衡;脫離市場,産能過剩。 對於這一我國經濟運行中的“惡性腫瘤”,到了痛下決心實施“外科手術”的關鍵節點。 “産能過剩出清關鍵,是依靠市場之手實施兼併重組,按照消化一批、轉移一批、整合一批、淘汰一批的思路,讓沒有市場前景的、該倒閉的企業倒閉掉。”國家信息中心經濟預測部主任祝寶良説。 打開動力轉換之門,更需“創新”這個第一動力—— 上海,中國經濟發展最前沿城市。 “今年前三季度上海經濟增長6.8%。其中,投資增長率低於經濟增長率0.7個百分點。這是一個積極信號。”中國社科院原副院長李揚説。 上海兩個增長率的此消彼長,意味著經濟發展正在上演新舊動力轉換。 世界研發1000強企業中,70多家在上海設立全球性和區域性研發總部,僅次於矽谷和東京。 北京,中關村。昔日圖書零售批發業聚集地,如今成為天使投資人、創業導師和創業訓練營。 僅僅一年多,這條200米長的創業大街,日均孵化創業企業1.6家,平均每天有一家企業獲得融資,平均每家企業融資500萬元。 創新,是未來中國必須遵循的五大發展理念之首,在中國決策者心中重過千鈞。 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提出,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必須把創新擺在國家發展全局的核心位置。 “勞動、資本和技術創新是支撐一國經濟發展的三大要素。在投資增速下降、人口紅利弱化的大趨勢下,中國已經到了靠創新投入來驅動經濟的時候,不可逾越,別無選擇。”李揚説。 一方面推進創新突破,把舊動力積累的優勢轉化為新動力成長的條件,這是動力轉換的關鍵所在。 另一方面促進結構性改革取得重大突破,這將決定結構調整和動力轉換的成敗。 “獨特的創新模式正讓中國成為全球創新領先者之一。”中歐國際工商學院客座教授布魯斯·馬科恩認為,中國大規模、高增速、多樣化的市場特色,正使其成為競爭性創新行為的“培養皿”。 大盤取厚勢,官子有妙招。 推進城鄉、區域協調,是動力轉換的又一齣“大戲”—— 出門打工,是我國中西部農民多年來共同的命運選擇。不過在今天,回鄉就業創業,卻可能開啟他們的人生新走向。 42歲的重慶市江津區白沙鎮農民楊永秀,今年過完年後就沒再去廣東的電子廠上班。他回到江津在當地一家筆記本電腦工廠上起了班,過上了每天能與家人團聚的巴適日子。 楊永秀個體命運驟然改變的背後,是中國區域結構加快調整、産業由東向西梯度轉移、城鄉一體化快速發展的時代大潮。 “通過承接東部乃至國際優勢産業和戰略性新興産業,重慶正快速崛起為世界級電子産業基地。”重慶兩江新區管委會常務副主任湯宗偉説。 重慶,地處中國縱深腹地。今天,全球每三台筆記本計算機,就有一台産自這裡。幾年間,重慶進出口總額增長了16倍,內陸地區排名第一。 如果用下圍棋來形容中國區域發展,從沿海到內地,從佈局“金角銀邊”到“決戰中部”,隨著棋局行至中盤,中西部地區有望締造出不同於“沿海增長極”的“內陸增長極”。 胡煥庸線,是東北起自黑龍江璦琿、西南至雲南騰衝之間的直線,因中國地理學家胡煥庸于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提出而得名。它劃出了東部與西部、富裕與貧窮,也劃出了中國區域經濟的長期失衡。 隨著區域協調的演進,經濟層面的胡煥庸線正逐漸消失,增長的潛在動能得到釋放。 協調發展不止區域協同“一子”。城鄉一體、物質文明精神文明並重、經濟建設國防建設融合,發展空間將在協調中拓寬,發展後勁正在協調中增強。 目標既定,路徑清晰。中國經濟向著更均衡更優化的結構奮勇攻堅。 …… “十二五”即將收官,“十三五”正待啟航。 此時此刻,處於發展關鍵時點上的中國,愈發吸引全世界的矚目和傾聽。 從安塔利亞到馬尼拉,從巴黎到約翰內斯堡,國家主席習近平不斷向世界傳遞推進結構性改革的強烈信號—— “要解決世界經濟深層次問題,單純靠貨幣刺激政策是不夠的,必須下決心在推進經濟結構性改革方面作更大努力,使供給體系更適應需求結構的變化。” “我們強調堅持進行結構性改革,著力解決經濟中的深層次和中長期問題,讓中國經濟走得更好更穩更遠。” “實施優化産業結構、構建低碳能源體系、發展綠色建築和低碳交通、建立全國碳排放交易市場等一系列政策措施,形成人和自然和諧發展現代化建設新格局。” “經濟全球化時代的工業化需要利用好國內國外兩個市場、兩種資源,發揮好自身比較優勢,實現資源全球配置。” …… 這是創新增長路徑的關鍵抉擇—— 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提出堅持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發展理念,這不僅是我國發展理論的又一次重大飛躍,也是引領經濟結構重塑的一場深刻變革。 藍圖振奮人心,目標催人奮進。 前進路上,儘管會有巨大的改革陣痛,儘管會有諸多的風險挑戰,但我們有更堅定的意志、更科學的方法,打開結構之門,激活增長動力,實現更高質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續的發展,推動中國巨輪向著“兩個一百年”目標揚帆遠航。(記者張宿堂、陳二厚、趙超、劉錚、王宇、韓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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