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安同志在全國審計工作會議結束時的講話
（2008年12月30日）

同志們：

    在這次全國審計工作會議期間，與會同志圍繞溫家寶總理在聽取審計署工作彙報時的重要講話和家義審計長代表署黨組所作的工作報告進行了熱烈的討論。大家認為，總理對全國審計工作的成績給予了充分肯定，對明年的任務和審計機關建設提出了更高要求，體現了黨中央、國務院對審計機關和審計工作的高度重視、充分信任和殷切關懷；家義審計長的工作報告，全面總結了全國審計工作一年來取得的成果，安排和部署了明年的審計工作，特別是他關於創新審計理念、創新審計機制、創新審計方式、創新審計幹部隊伍管理模式、創新審計技術方法這5個創新的要求，充分體現了審計工作25年來取得的經驗及與時俱進的要求，對於明年及今後一段時期的審計工作，對於推動審計工作的可持續發展都具有重要意義。此外，大家特別是地方的同志對這次會議，包括家義審計長工作報告對地方審計機關工作的重新認識和重視以及所作部署，包括提交會議討論的關於加強對地方審計工作指導的意見，都給予了充分肯定。大家表示，一定不辜負黨中央、國務院的期望和信任，認真貫徹總理指示精神，堅定必勝信心，切實履行好審計監督的法定職責，為保增長、調結構、促改革、重民生作出新的貢獻。

    提交會上討論的幾份材料，大家在討論中提了很多有價值的意見和建議。由於時間關係，提交會議材料又很多，不可能每一份都發表充分的意見。所以，請你們帶回去，把修改意見於明年1月8日前報到署裏，以便作進一步修改和完善，儘快下發執行。在這次會議上，我們還表彰了審計署和地方審計機關的優秀審計項目，會後要認真組織學習，不斷借鑒和利用先進經驗改進各項審計工作，規範審計行為，提高審計能力、質量和水平。

    關於這次會議精神的貫徹落實，結合大家討論情況，根據今天上午各小組聯絡人的彙報和黨組研究的意見，我在這裡再強調以下幾點：

    一、各級審計機關要更加鮮明地樹立大局觀念

    明年經濟形勢十分嚴峻。家寶總理指出：不排斥出現經濟加快下行的趨勢。最近我到江浙調研，浙江省提供的一個調查材料講到，明年將是中小企業最為困難、面臨形勢最為嚴重的一年。這種情況在全國具有一定的代表性。明年不僅是美國金融危機所引起的世界經濟最為困難的一年，也是近30年來我國經濟經過高速增長之後，特別是近十年高速增長之後遇到的一次重大考驗。目前，我國經濟的外向型程度已經達到（GDP的）40%左右，這一比例不僅在亞洲，在世界上都屬於相當高的。這次金融危機導致國際市場萎縮，不僅歐美市場萎縮，現在也波及到亞洲、拉丁美洲甚至非洲市場，因此，這次國際金融危機對我國經濟的影響還是相當大的，這場考驗是前所未有的。溫總理要求審計機關認真履行法定責任，把促進中央政策措施的貫徹落實作為明年審計工作的中心任務，擺在首要位置。家義同志也要求明年審計工作要始終貫穿促進經濟平穩較快發展這條主線，抓住3個重點，完成6項任務。對此，我們各級審計機關一定要深刻理解，把思想認識統一到總理指示精神上來，統一到全國審計工作會議精神上來。多年來，我們一直強調審計工作要圍繞中心、服務大局。當前最大的大局就是保持經濟平穩較快發展。所以，各級審計機關一定要圍繞這個大局安排、調整明年計劃，集中審計資源，特別要突出對擴大內需的各項重大投資和關係民生項目的審計監督，確保中央各項政策措施得到有效落實，確保資金真正用到人民最需要的地方，真正起到促進發展、改善民生的作用。同時，要進一步加強對地方金融機構的審計。近年地方金融機構發展速度很快，不僅是沿海地區，中西部地區的地方金融機構發展也很快，對地方經濟發揮的作用很大，各級黨委政府都非常重視。但是，相對中央金融機構的監管來講，對地方金融機構的監管比較薄弱。關於這方面，有些省（區、市）已經開展了審計，有的正在試點，有的搞了審計調查，但是相當一部分審計機關還沒有開展這方面的工作。所以，希望大家要按照當地黨委政府的要求，特別關注地方金融安全，促進地方金融機構加強基礎管理、內部控制和風險防範。審計署要配合地方審計機關，繼續積極搞好人員培訓和業務指導。

    總之，請大家回去後要把總理的指示、家義審計長的報告和省裏的項目安排及時向黨委、政府領導彙報，認真聽取指示和意見，對明年的審計工作及時作出妥善安排。

    二、各級審計機關要更加關注樹立科學審計理念

    對於這個問題，家義同志講得已經比較透徹了，根據會上討論情況，我在這裡再強調一下。正如家義審計長指出的，科學審計理念的確立是一個漸進的、隨著人們對審計的規律、本質和功能的認識不斷深化和發展的歷史過程。經過25年的發展，可以説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審計理論體系已經初步形成。這一重大成果在前任審計長李金華主持修改的、經前年全國人大討論通過的審計法中得到比較充分的體現。這次審計法的修改是經過在審計署系統、地方審計機關以及國家其他部門、地方黨委政府廣泛徵求意見，經過國務院和全國人大立法機構反復研究修改的。新一屆審計署領導班子組成後，在家義同志倡議下，在新的審計工作五年發展規劃中又寫進了充分發揮審計機關在保障國家經濟社會健康運行中的“免疫系統”功能的提法。總理在講話中對此給予了肯定。我認為，要發揮好這一功能，就必須全面貫徹落實好審計法和審計工作五年發展規劃。家義同志在昨天的報告中對這一功能的三方面內容，即預防功能、揭露功能和抵禦功能作了詳細的闡述。充分發揮“免疫系統”功能這一提法，對審計實踐會産生三個積極效果：

    一是可以推動審計工作更加自覺地從以合法、合規審計為主向以績效審計為主轉變。因為充分發揮好“免疫系統”功能，不僅要求審計機關要充分重視對違法違規問題的揭露和查處，更要充分重視剖析問題産生的原因，從根本上提出推動深化改革、強化管理的改進措施。所以這一提法有利於提高審計工作質量，有利於發揮審計在更高層面的作用。這就要求審計機關不僅要搞好合法合規審計，更重要的是通過推動績效審計，才能在更高層面發揮好作用。

    二是可以促使被審計單位更加支持和理解審計工作，增強審計工作和審計機關的親和力。開展審計監督的目的就是通過檢查、診斷、治療、預防等手段，有效治病、抗病、防病，以提高整個肌體的“免疫力”，以更好促進國家經濟社會健康運行，使被審計單位更加理解、支持審計工作，自覺落實審計決定和意見，使審計工作的出發和落腳點更好地結合起來，從而有利於改善審計形象，有利於提高審計工作的績效水平。隨著審計實踐的發展，我們對審計本質的作用的認識也在不斷發展，特別是在審計主要注重於查弊糾錯的初始階段，認識與現在還是有一些不同的。如當年李金華審計長曾提到審計是“看門狗”，這是德國審計長講的。“看門狗”是由英文單詞“watchdog”翻譯而來的。“watchdog”直譯是看門狗，但實際上這個詞已經變成“看守”或“衛士”這個專用名詞了。因此準確地講，“watchdog”翻譯成中文就是“衛士”。從文化概念上講，有些人感情上不大接受這一提法。後來，我還曾提議叫“啄木鳥”，啄木鳥捉蟲、治病，目的不是把人啄死，但是啄了也疼啊。現在提出發揮“免疫系統”功能，目的是提高肌體的“免疫力”，既治病又防病。這樣就使審計機關與被審計單位處在一個共生的肌體之內，誰也離不開誰。審計機關出了重大問題，如同“免疫系統”得了淋巴癌，恐怕整個人體健康就會受到重大威脅。因此，“免疫系統”這個提法更有親和力。這不是説以前的提法有什麼錯誤，或者過時了。如我們提出的“審計是民主法治的産物和推動民主法治的工具”這一提法就永遠不會落後。

    三是可以促進審計機關和其他各類監督機構發揮好保障經濟社會健康發展的整體合力作用。可以打個比方，我們如果把整個國家社會比作人的肌體，審計就是這個肌體的一個子系統，更準確地説，是這個肌體裏的“免疫系統”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審計監督與紀檢監察、司法監督以及其他各類監督機構一起構成肌體的“免疫系統”，並按照不同的崗位和分工，從不同方面發揮其“免疫系統”功能。因此審計不能包打天下，只靠審計也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而必須依靠紀律檢查、司法和行政監督機關以及其他各方面的支持。25年的審計實踐也證明了這一點。因此，發揮好“免疫系統”功能這一提法，有利於充分發揮整個國家的監督合力和提升審計的整體效果。

    三、各級審計機關要更加重視職業道德建設

    審計職業道德建設是審計文化建設的基礎。它以社會主義價值觀和榮辱觀為核心，又具有鮮明的審計特色，家義同志報告中強調的“責任、忠誠、清廉、依法、獨立、奉獻”對審計職業道德建設提出了明確要求。建設高素質的審計隊伍，是審計事業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的根本保證。一方面，我們要關心、愛護、尊重審計幹部，充分重視和努力解決審計機關和審計人員工作、生活上的困難和問題，爭取必需的審計工作經費，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為審計幹部積極創造良好的工作和生活條件。對這一點，審計署黨組一直是很重視的，這也是各級審計機關都應該重視的一個問題。但這只是做到以人為本的一個方面。另一方面，我們還要充分認識到，這種關心和重視不能代替思想教育，不能代替對審計隊伍的嚴格管理。正如總理指出的：“審計機關只有自身清正廉潔，才能做到嚴格、公正審計。”我們必須從肩負法律賦予審計監督的神聖職責這個高度來認識審計隊伍建設問題，不斷加強審計職業道德教育和作風建設，牢固樹立“廉政建設是審計工作的生命線和高壓線”的意識，努力提高依法審計和廉潔自律的能力。這幾年，審計機關在廉政等方面也出了一些問題。大家可能感到奇怪，同樣一個問題若發生在其他部門，為什麼媒體不大炒作、網民也不大重視？而一旦落到審計機關身上，關心的人就很多，甚至評論也很刻薄？我認為這實際上是審計的地位和影響不斷提高、擴大的結果。正因為人民群眾、社會輿論對審計機關的評價比較高、印象比較好，寄託了很大希望，同時一些人還受到歷史上“清官情結”的影響，對審計機關是愛之深、責之切，甚至是愛之深、痛之切，不能容忍審計機關這個美好的形象受到玷污。我覺得這也是一件好事。相對而言，我們這支隊伍在全國來講確實是比較好、比較廉潔、比較堅持原則的。這是應該充分肯定的。但是捫心自問，我們難道就沒有一點問題嗎？我想在座的同志包括特派員、地方的審計廳（局）長心裏也是明白的。在有些方面我們還沒有完全做到不利用審計權力解決部門建設或生活問題。有的做法是打“擦邊球”，處於合規與不合規之間；有的做法是違規違紀的。如果落在別人頭上，我們去審計時會毫不客氣地嚴肅指出，要求認真糾正，甚至還要向社會公告，但是落到審計機關身上怎麼辦呢？有時會自覺不自覺地加以原諒、加以掩蓋。因此，我説做到以人為本包括兩個方面，都很重要。中國歷史上，凡是能打勝仗的軍隊如岳飛的軍隊、戚繼光的軍隊之所以能打勝仗，重要因素是“愛兵如子、治軍嚴格”。共産黨領導的人民軍隊，之所以能夠無往而不勝，除了政治上有明確的奮鬥目標外，也有“愛兵如子，治軍嚴格”這八個字。少了一個，都打不成勝仗。當然這八個字不全面，不符合現代的語言習慣，還帶點封建社會的味道，但其實質體現了以人為本的兩個方面的要求。所以，對審計幹部不關心不行，嬌慣也不行。希望大家一定時時刻刻地牢記隊伍建設的重要性，特別是要把審計文化建設、審計職業道德教育放在突出位置來抓。同時，要完善內部管理，堵塞漏洞，建立既堅持原則、又符合實際情況具有可操作性的規章制度。要嚴格要求，強化管理，有了制度就要執行，而且要一視同仁。今後，我們要特別加強審計機關內部審計。這幾年，在對審計署有些部門、特派辦的領導幹部及有的省審計廳長的經濟責任審計中發現，這些單位在財務管理、基本建設管理、資産管理等方面也存在類似被審計單位的問題。對這些問題，被審計單位的一些幹部可能確實是不大明白，但審計機關的領導幹部要説不懂，是沒人信的。主要原因還是制度不健全、執行不嚴格、監督不到位。我想進一步提醒大家，審計機關要完全避免出問題是很難做到的，但要爭取問題出得少一點，引起的震動和影響小一點。為加強隊伍建設和職業道德建設，就必須要堅持正確的用人導向。最近，錦濤總書記和近平同志幾次講話都反復強調要堅持德才兼備、以德為先的用人原則。在實際工作中，我們常常這樣講，但到用人的時候，往往容易是德才兼備、以才為先。我分管幹部工作三十多年總結了一條教訓，就是看錯人用錯人基本上是錯在以才為先上。因此用人一定要堅持做到德才兼備、以德為先。當然有德無才也不能用。

    四、各級審計機關要更加重視基層審計機關工作

    這次審計署出臺的加強對地方審計機關的指導意見，是站在審計署的角度講的；站在地方審計機關的角度，還有一個進一步加強對下級特別是縣級審計機關指導的問題。最近我們下去調研，各地反饋帶回來的意見，都是對基層審計機關重視不夠。但讓審計署直接抓縣級審計機關，作為我們這麼大國家來講也是鞭長莫及，只能盡力而為。就縣級審計機關來講，省（區、市）市的審計廳、局負有直接責任。我看還是堅持好那句老話：要一級抓好一級，一級指導一級，一級幫助一級解決問題。審計署要繼續加強對市、縣審計機關領導幹部和業務骨幹的培訓，在一些具體審計項目的組織實施時，儘量吸收地方審計機關參加。具體而言，上級審計機關要加強對下級審計機關的業務領導、工作指導和隊伍建設，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首先，就是加強審計法規、方針政策和準則、指南制定方面的工作。特別是審計署要抓好這項工作。二是通過調查研究，總結和推廣各地先進經驗，同時幫助下級審計機關努力解決審計工作中遇到的一些困難和問題，就是一級為一級服好務。三是完善對下級審計機關特別是領導幹部的管理辦法，加強業務培訓。四是上級審計機關安排下級審計機關參加統一組織的審計項目，整合審計資源，發揮監督合力，同時也是培訓幹部、帶隊伍的一種重要渠道。另外，明年各地“三定”方案即將啟動，希望大家高度重視，做好準備，積極爭取地方黨委、政府的支持，為充實加強審計力量和審計機關建設創造條件。當然，審計機關力量的充實和建設，最根本的是要有科學根據，我們要提供有説服力的素材。自上一次“三定”之後，經濟責任審計的面越來越大，投資審計的壓力越來越大，特別是這次拉動內需的各項措施到位以後，從中央到縣這項任務都非常繁重。此外，審計還有新的領域要拓展，包括我剛才講的地方金融、資源環保審計等，這些都是爭取在“三定”方案啟動過程中加強審計機關建設，充實審計力量的重要依據。有困難有問題，要積極反映，解決的可能性就大；如果不積極反映，有關部門不熟悉，有關領導不了解，解決的可能性就小。但這樣做的前提是提出科學的依據。

    五、各級審計機關要更加重視審計公告和對外宣傳

    實行政府信息公開是法治社會的重要標誌，是中央推進我國社會主義民主法治建設進程的重要舉措。它既是保障人民群眾應當享有的知情權、推動民主執政的要求，也是發揮監督和制約權力的作用、推動依法行政的需要。其他部門的政務公開多為行政過程的公開、程序的公開，當然也有結果的公開。作為審計機關來講，老百姓更加關心的不是審計過程、審計程序的公開，而是審計結果的公開。所以，審計機關的政務公開，不僅要作到過程公開、程序公開，更重要的是作到審計結果公開。我們要以實施審計結果公告為重點，積極穩妥地推進審計政務公開，重點做好三個方面工作：一是要繼續加強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及相關文件的學習，增強做好政府信息公開工作的責任感和主動性；二是要正確、妥善處理好政府信息公開與保密工作的關係，公開政府信息不得涉及國家秘密、商業秘密和個人隱私；三是要及時、準確地發佈權威信息。審計結果是政府信息的重要組成部分，不僅涉及到審計機關自身的工作，還更多涉及政府及其各個部門的工作，審計結果公告實際上推動了政府其他部門的政務公開工作。隨著民主法治建設進程的推進，老百姓越來越關心財政資金的運作是否合法合規、是否有效、是否被擠佔挪用、是否被浪費。所以説審計結果的公開，是社會公眾了解政府履行職責包括改進工作和規範管理情況的重要途徑，是社會公眾關注和監督國家財政收支活動的重要渠道，為公民有效行使知情權和參與權提供了保障。但是各地財政改革，特別是預算改革步驟不一樣，黨委政府的要求不完全一樣，所以審計公開也不要求“一刀切”、齊步走。這幾年審計結果公告發展很快，家義同志在報告中提到全國公告審計結果1800多項。不少省區市都開始推進這項工作，甚至有些縣市都實行了審計公告（劉家義審計長：西藏自治區審計廳今年開始了審計公告，在西藏那個地方要對審計結果公告，可以想象情況的複雜程度。這主要是西藏自治區黨委政府大力支持，同時審計廳因時因事把握分寸非常好）。家義同志講的對。問題若是總不公告，有些被審計對象置若罔聞。審計署對地方審計機關的審計公告工作不下指標，不進行考核評比，但是大家一定要認識到這是審計工作創新理念、創新業績，擴大審計影響和提高審計效果不可或缺的重要切入點和突破口。在這次汶川地震抗震救災款物審計過程中，各級審計機關積極實行審計公告，社會反映很好，各級政府部門用起錢來也非常謹慎，沒有出現特別重大的問題。我看這與跟蹤審計和定期公告有極其密切的聯絡。當然要做好公告工作，還要做很多基礎性工作，如家義同志報告裏講的，財政資金管理要實行“一個籠子、一個盤子、一個口子”。浙江省2004年就據此提出要逐步做到全口徑審計政府性資金支出，取得了不小成績，但因種種原因還未完全做到。有些資金納入了財政專戶，但尚未納入預算管理。浙江的審計工作在全國是走在前面的，他們尚且如此，那麼其他地區呢？恐怕多半不如浙江。現在有個規律，越是錢多的，越是發達的地區，游離于預算監督之外的資金比例越高。所以，有很多基礎性的管理工作要抓緊做好，為實行審計公告創造有利條件。我們可以先易後難，先從老百姓關心的救災項目、民生項目入手，然後再進一步擴大到其他方面。但總的講，對這項工作一定要非常重視，或早或晚都要抓，晚抓不如早抓。同時，還要認真總結這些年來審計對外宣傳工作的經驗，我們很感謝新聞媒體對審計工作的理解、支持、幫助。今後進一步促進審計監督與輿論監督、社會監督的有效結合，為審計工作創造一種全新的、開放式的工作環境，也使審計工作得到更多的理解、支持和監督。

    我就講以上這五點意見，有一些可能不夠準確，希望同志們給予批評指正。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