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業在改革開放中快速發展 擎起國民經濟半壁江山

服務業在改革開放中快速發展　擎起國民經濟半壁江山
——改革開放40年經濟社會發展成就系列報告之十

改革開放40年，我國服務業快速發展，新産業新業態新商業模式不斷涌現，服務産品從供給稀缺走向相對豐富，實現了跨越式發展。黨的十八大以來，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強領導下，各地區各部門堅定貫徹新發展理念，以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為主線，全面深化改革開放，服務業規模持續擴大，實力不斷增強，轉型升級加快，新興服務業蓬勃興起，幸福産業加快孕育，我國開始邁入以服務經濟為主導的新時代。

一、服務業實現跨越式發展，擎起國民經濟半壁江山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後，黨和國家以改善人民群眾生活為突破口，採取各項積極有力措施，加快服務業發展，逐步取消和降低了部分服務業市場準入門檻，探索並推進金融、電信、交通、房地産等行業市場化改革，不斷放開服務業各領域價格管制，服務供給得到有效改善，生産效率大幅提升。黨的十八大以來，大力推進服務領域改革，服務業迸發出前所未有的生機和活力，新技術、新産業、新業態、新商業模式層出不窮，服務業成為國民經濟的第一大産業和經濟發展的主動力，成為保障就業、財稅、新增市場主體穩定增長的重要力量和基石。

（一）服務業成為第一大産業和經濟增長的主要動力。

1978-2017年，我國服務業增加值從905億元增長到427032億元，年均實際增長10.5%，比GDP年均實際增速高1.0個百分點；服務業佔GDP的比重從24.6%上升至51.6%；對國民經濟增長的貢獻率從28.4%上升至58.8%，成為國民經濟第一大産業和經濟增長的主動力。從發展過程看，服務業經歷了幾個不同的發展時期。一是1978-1991年，改革處於起步期，經濟增長波動性較大，服務業雖然佔比不高，但增長速度相對較快，年均增長11.1%，高出第二産業1.2個百分點。二是在小平同志南巡講話後，我國確立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改革方向，1992-2000年，服務業年均增長10.4%，與第二産業相比，增速雖然低了3.1個百分點，但增長更加平穩。三是在我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後，逐步放開了大部分服務業外資準入限制，服務業快速成長，2001-2012年，服務業年均增長10.8%，略快於上一時期服務業年均增速。四是黨的十八大以來，伴隨著我國經濟結構轉型升級的加快，服務業成為經濟增長的新亮點，2013-2017年，服務業年均增長8.0%，高出第二産業1.2個百分點，在國民經濟中的比重快速上升，于2015年突破50%，引領中國經濟穩步邁入高質量發展新階段。

（二）服務業成為吸納就業的主要渠道。

就業是民生之本。改革開放40年，服務業對穩就業作出突出貢獻。1978-2017年，服務業就業人員由4890萬人增長到34872萬人，年均增長5.2%，分別高出全部就業人員和第二産業就業人員年均增速3.5和2.2個百分點。2017年底，服務業已成為我國就業市場的主體，就業人員佔全部就業人員的比重為44.9%，高於第二産業16.8個百分點。黨的十八大以來，“大眾創業、萬眾創新”助推服務業新動能蓬勃發展，服務業吸納就業能力顯著增強。2012-2017年，服務業就業人數增加7182萬人，而一産、二産分別減少4829萬人和1417萬人。據測算，2009年到2012年期間，服務業每增長1個百分點，帶動新增就業70萬人；2016年，服務業每增長1個百分點，能創造約120萬個就業崗位，服務業拉動就業能力明顯增強。

（三）服務業成為財稅增長的重要來源。

1978-2017年，我國稅收收入[1]年均增長16.1%，服務業在稅收中的比重穩步提高，從2002年的39.8%上升到2017年的56.3%，成為我國財稅收入穩定增長的重要支撐。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政府進一步減稅讓利，全面推進“營改增”等稅制改革，大幅削減企業稅負，2013-2017年稅收收入年均增長7.1%，其中服務業稅收收入年均增長9.5%，高出第二産業5.1個百分點，對新增稅收的貢獻一直保持在50%以上；2017年，服務業新增稅收佔全部新增稅收收入的比重為54.3%，是稅收增長的重要來源。

（四）服務業成為新增市場主體的主要領域。

改革開放以來，服務業各領域對個體經濟、民營經濟、外資經濟的準入不斷放開，市場主體數量穩步增長。2016年，服務業法人單位1297萬個，是1996年的4.7倍，增加了1023萬個。黨的十八大以來，國家出臺的一系列優化營商環境的改革舉措，進一步激活了服務業發展潛力，2013-2016年，服務業法人單位年均增長15.8%，遠快於1996-2012年6.3%的年均增速。其中，信息傳輸、軟體和信息技術服務業，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科學研究和技術服務業等現代服務業法人單位數量年均增長都在20%以上。當前，服務業企業佔新登記註冊企業的80%左右，成為新增市場主體的主力軍。

二、服務業實力不斷增強，部分行業位居世界前列

改革開放40年，我國對外開放的步伐日益加快，經濟全球化為服務業的成長壯大提供了廣闊舞臺。服務業從承接國際服務外包、學習和引進國外先進管理經驗和先進技術，到依託自身實力改革創新、實現“走出去”戰略，實力穩步增強，國際地位和競爭力日益提高。

（一）基礎設施不斷完善，交通運輸郵政能力全球領先。

改革開放40年，我國交通運輸業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交通基礎設施大幅度改善，服務能力不斷提升。1978-2017年，鐵路營業里程從5.2萬公里增長到12.7萬公里，其中，高鐵營業里程達2.5萬公里，佔世界三分之二，覆蓋全國65%以上的百萬人口城市；公路里程從89萬公里增長到477萬公里，其中，高速公路里程達13.6萬公里，居世界第一，覆蓋97%的20萬人口城市及地級行政中心；全國港口生産用碼頭泊位數從735個增加到27578個，其中，萬噸級及以上泊位達2366個，排名世界第一；定期航班通航機場從70個增長到228個，服務覆蓋全國88.5%的地市、76.5%的縣；郵政業務總量從14.9億元增長到9764億元，郵政業市場規模超過全球份額的五分之一。黨的十八大以來，多式聯運、甩挂運輸、冷鏈物流、江海直達運輸等加快發展，智慧交通、綠色出行、高效物流快速興起，高速公路、城市軌道交通及港口建設在“一帶一路”倡議下，開始走出國門、邁向世界。

（二）移動通信技術迅猛發展，電信業實現從跟跑到並跑、領跑的歷史性跨越。

改革開放以來，電信業實現了由弱到強的跨時代發展，電信業務總量從1978年的19.2億元增長到2017年的27557億元。經過40年建設，我國電話網絡規模、光纖傳輸網絡規模均列全球第一，超過95%的行政村已開通互聯網寬帶業務，一個全方位、多層次、多方式的網絡體系基本形成。伴隨著移動通信技術的迅猛發展，我國從2G跟隨、3G突破、4G同步，到5G引領，實現了從跟跑到並跑、領跑的歷史性跨越。2017年，全國移動電話用戶14.2億戶，移動寬帶用戶（即3G和4G用戶）和手機上網人數分別為11.3億戶和7.5億人，是2012年的4.9倍和1.8倍。移動互聯網接入流量246億GB，是2012年的28.6倍。我國已進入移動互聯時代，正從網絡大國邁向網絡強國。

（三）創新戰略深入實施，科技創新能力大幅度提升。

改革開放40年，我國科技發展日新月異。1992-2017年，全社會研發投入年均增長20.3%，國家創新能力[2]世界排名上升到第17位。黨的十八大以來，國家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大眾創業、萬眾創新”蔚然成風。2017年，全社會研發投入17606億元，規模躍居世界第二；R&D支出佔GDP比重上升到2.13%，超過歐盟15國平均水平；國際科技論文總量及被引用量均列世界第二。超級計算機、北斗導航、“蛟龍號”、“墨子”、“悟空”、“天眼”等一批世界領先水平的科技成果先後問世。2012-2017年，我國技術市場成交額從6437億元上升到13424億元，年均增長15.8%。2017年，我國發明專利申請數和授權數分別為138萬件和42萬件，較2012年增長了111.7%和93.5%，成為《專利合作條約》框架下國際專利申請的第二大來源國。

（四）金融業發展規模明顯壯大，金融業國際地位日益提高。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銀行、證券、保險等金融體系日益健全，金融業繁榮穩定發展。1979-2017年，金融業增加值年均實際增長12.2%，高出服務業年均實際增速1.7個百分點，佔GDP的比重從1978年的2.1%提高到2017年的7.9%。黨的十八大以來，黨中央、國務院著力深化金融體制改革，不斷增強金融服務實體經濟能力，金融機構本外幣各項貸款餘額從2012年的67.3萬億元增長到2017年的126萬億元，增長86.7%；社會融資規模增量從15.8萬億元增長到19.4萬億元，增長23.4%。大力發展多層次資本市場，直接融資特別是股權融資比重大幅提升，非金融企業境內股票社會融資規模在社會融資規模增量中佔比從2012年的1.6%提升至2017年的4.5%。加快發展現代保險服務業，保險市場規模持續擴大，2017年保險公司保險保費收入36581億元，是2012年的2.4倍。我國金融的國際地位和國際影響力日益提高。近年來，人民幣國際化步伐明顯加快，我國倡議成立了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加入了金磚國家新開發銀行；人民幣加入SDR（特別提款權），成為與美元、歐元、英鎊和日元並列的第五種SDR籃子貨幣，不僅成為貿易結算貨幣，而且開始成為石油貿易的計價貨幣之一；上證A股被納入MSCI（摩根士丹利資本國際指數）。

（五）服務業加快“引進來”“走出去”步伐，服務貿易快速增長。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實行對外開放的基本國策，中國從經濟全球化的旁觀者變為經濟全球化的參與者、貢獻者和受益者，服務貿易快速增長。1982-2017年，我國服務進出口總額從47億美元增長到6957億美元，年均增長15.4%，高於同期貨物進出口總額年均增速[3]1.3個百分點。加入世貿組織後，服務貿易迎來黃金髮展期，服務出口、進口規模佔世界比重從2001年的2.2%和2.6%上升至2017年的4.3%和9.1%，分別位列世界第五和第二。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秉持開放融通、互利共贏的發展理念，對內積極建設開放型經濟新體制，對外倡導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開放的大門越開越大，服務業成為吸引外資和對外投資的主要領域，2016年，我國實際使用外商直接投資金額和對外直接投資金額分別為1260億美元和1961億美元，服務業佔比分別為66.6%和78.5%。

三、新興服務業蓬勃興起，經濟插上騰飛翅膀

改革開放40年，服務業積極適應時代變化，各行業相互推動，協調有序快速發展。黨的十八大以來，一批有助於提升發展質量效益和可持續發展的新興服務業蓬勃興起，新動能茁壯成長，服務業加速轉型升級，迎來了快速發展的機遇期。

（一）實施“互聯網+”發展戰略，數字經濟、共享經濟高速發展。

黨的十八大以來，“互聯網+”戰略全面實施，信息産業呈爆髮式增長，信息傳輸、軟體和信息技術服務業增加值從2012年的11929億元增長到2017年的27452億元，佔GDP比重由2.2%上升到3.3%，2017年實際增速達26%，遠高於其他行業。物聯網、大數據、雲計算、人工智慧等現代信息技術迅猛發展，數字經濟、共享經濟等形成的新動能蓬勃發展，重塑經濟增長格局，深刻改變生産生活方式，成為中國創新發展的新標誌。2017年，我國數字經濟規模[4]達27.2萬億元，同比增長20.3%，佔GDP比重為32.9%，比上年提高2.6個百分點；共享經濟市場交易額[5]約4.9萬億元，比上年增長47.2%，提供共享經濟服務的服務者人數約7000萬人，共享經濟平臺企業員工數約716萬人，比上年增加131萬人。

（二）電子商務快速發展，移動支付加速普及。

黨的十八大以來，互聯網賦能傳統行業加快轉型升級，線上線下互動互補，消費領域創新變革。電子商務、網上購物、移動支付等一批新模式正在引領世界潮流。2017年，我國電子商務交易額29.2萬億元，2014-2017年均增長29.8%；網上零售額7.2萬億元，其中，實物商品網上零售額佔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比重由2015年的10.8%提高到2017年的15.0%，提高了4.2個百分點。移動支付迅速風靡全國，新時代無現金社會正在逐步形成。2017年，使用手機支付的網民規模[6]達5.27億人，較2012年增加4.72億人。2014-2017年，銀行業金融機構處理移動支付業務金額年均增長114.2%；非銀行支付機構發生的網絡支付業務金額年均增長92.6%。

（三）服務分工更趨專業化，商務服務加速成長。

黨的十八大以來，“營改增”新一輪稅改統一了貨物和服務稅制，有力促進了製造業、現代服務業的分工細化和融合發展，商務服務業快速成長。2013-2017年，租賃和商務服務業固定資産投資年均增長23.2%，較服務業固定資産投資年均增速高9.5個百分點。2016年和2017年，租賃和商務服務業增加值分別較上年實際增長11.0%和10.9%，高出服務業實際增長速度3.3和2.9個百分點，是近年來增長較快的行業。2013-2017年，規模以上商務服務業企業營業收入年均增長13.3%，營業利潤年均增長16.7%，均高於規模以上服務業平均水平。

（四）美麗中國建設成效顯著，生態環境服務業迅速崛起。

黨的十八大以來，“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綠色發展新理念日益深入人心，藍天保衛戰全面打響，生態環境服務業迎來發展新機遇。2013-2017年，水利、環境和公共設施管理業固定資産投資年均增長22.6%，佔服務業固定資産投資比重從2012年的15.0%上升至2017年的21.9%，提高了6.9個百分點，每年投入到環境污染治理的投資額接近1萬億元。2013-2017年，規模以上生態保護和環境治理業企業的營業收入年均增長15.2%，營業利潤年均增長13.7%。全社會生態環境保護的意識不斷增強，生態環境質量穩步提升。2016年，全國生態環境質量為優的縣域有548個，佔比21.2%，數量比2012年增加202個，佔比提高7.1個百分點。

四、傳統服務業加快升級，幸福産業加速孕育

改革開放40年，我國新型城鎮化建設逐步加快，脫貧攻堅取得決定性進展，居民收入穩步提高，推動傳統消費提檔升級、新興消費快速興起，旅遊、文化、體育、健康、養老、教育培訓等關係國計民生的幸福産業加快孕育。

（一）旅遊産業發展活力強勁。

改革開放40年，旅遊業見證了國人生活品質的不斷提升。從國內遊到出境遊，從跟團遊到自駕遊、自由行，再到近年來興起的無景點遊、心理旅遊、自組團遊等，旅遊從曾經的“奢侈品”轉變為人民日常“生活元素”，我國進入大眾旅遊、全域旅遊新時代。2016年，我國旅遊及相關産業增加值達32979億元，名義增長9.9%，比同期GDP現價增速高2.0個百分點，佔GDP的比重為4.4%。2017年，我國國內遊客50億人次，比1994年增長了8.5倍；入境遊客1.4億人次，比1978年增長了76.1倍；國內旅遊總花費和國際旅遊收入分別為45661億元人民幣和1234億美元，比1994年增長了43.6倍和15.9倍。人們對旅遊資源要求越來越高，出國旅遊成為新時尚。1994年，我國居民因私出境佔居民出境總人數的比例尚不足50%；2017年，因私出境居民1.36億人次，佔出境比重超過95%，旅遊服務進口額在服務貿易進口總額中佔比過半，達到2548億美元。

（二）文化體育産業繁榮發展。

改革開放40年，經濟快速發展促進了文化體育事業的繁榮興盛，人們的文化生活極大豐富，社會主義文化自信更加堅定。2017年，文化及相關産業增加值達35462億元，佔GDP的比重分別為4.3%；2016年，體育産業增加值達6475億元，佔GDP的比重為0.9%。2017年，文化事業費[7]856億元，與1978年的4.4億元相比，年均增長14.4%。全國有公共圖書館3166個、文化館（站）44521個、博物館4721個、藝術表演團體15742個；全年生産各類電影970部，票房總收入達559億元。全國居民人均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2086元，較2013年增加了688元，佔居民消費支出的比重提高到11.4%。黨的十八大以來，互聯網與影視、出版、音樂、動漫等産業深度融合，培育出更加繁榮的原創市場。2017年，我國網絡直播用戶規模[8]達4.22億人，短視頻用戶規模突破4.1億人。網絡視頻用戶付費市場、網絡遊戲市場、網絡音樂市場、網絡新聞資訊市場規模分別達218億元、2355億元、175億元和305億元，與上年相比，增速都在20%以上，部分市場規模翻倍增長。

（三）健康養老産業蓬勃發展。

改革開放40年，我國醫療資源、醫療服務能力明顯提升，衛生事業快速發展。衛生總費用從1978年的110億元增長到2017年的51599億元，年均增長17.1%，佔GDP比重由3.0%上升到6.2%。2017年，我國共有醫療衛生機構98.7萬個，其中醫院3.1萬個，比1978年分別增加81.7萬個和2.2萬個；醫療衛生機構床位達到794萬張，增加了590萬張；基本醫療保險覆蓋13.5億人，織就了世界上最大的社會保障網。當前，我國已經步入老齡化社會，居民在醫療保健方面的健康需求及消費支出日益增大。2014-2017年，居民人均醫療保健消費年均增長12.3%，遠高於8.5%的居民消費人均支出年均增速，佔比也從2013年的6.9%提高到2017年的7.9%。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實施健康中國戰略，推進醫養結合，構建養老、孝老、敬老的政策體系和社會環境，老齡事業和産業得以快速發展。2017年，我國養老服務床位714萬張，較2012年增長了87%。

（四）教育培訓行業駛入快車道。

改革開放40年，我國已經建立起世界上規模最大的教育體系。1991-2017年，全國教育經費總投入由732億元增長到42557億元，國家財政性教育經費佔GDP比重由2.8%上升至4.1%。黨的十八大以來，職業教育、非學歷教育快速發展。2016年，全國共有職業院校1.2萬所，中高職在校生2682萬人。每年約有280萬個家庭通過高職實現了擁有第一代大學生的夢想。2016年接受各種非學歷高等教育的學生863萬人次，比2012年增長了1.2倍。教育越來越受到社會各界的普遍重視，一批教育培訓企業快速崛起。2013-2017年，規模以上服務業中，從事職業技能培訓的企業，營業收入年均增長10.9%；從事課外輔導培訓的企業，營業收入年均增長20.6%，營業利潤年均增速高達29.5%。截至2017年6月，我國在線教育用戶規模[9]達1.44億人，上線慕課[10]3200余門，有5500萬人次的高校學生和社會學習者通過互聯網選學課程，互聯網教育前景廣闊。

改革開放40年來，我國服務業發展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的5年，服務業快速發展、加快轉型，成長為經濟發展的主動力、新引擎，譜寫出中國經濟發展的新篇章。隨著習近平總書記在博鰲亞洲論壇承諾的放寬市場準入等一系列擴大開放的重大舉措落地實施，深化“放管服”改革帶來的全國營商環境的優化改善，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和兩個階段戰略安排的分步實現，服務業發展潛力和活力將進一步釋放，支撐服務業在未來相當長一段時期內繼續保持平穩快速增長，服務業將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和“兩個一百年”的奮鬥目標中發揮積極的作用。

注：

[1]稅收收入數據來自稅務總局，含海關代徵增值稅、消費稅，不含關稅、船舶噸稅，未扣除出口退稅。

[2]引自中國科學技術發展戰略研究院《國家創新指數報告2016-2017》。

[3]使用美元計價的貨物進出口總額計算。

[4]引自中國信通院《中國數字經濟發展與就業白皮書（2018）》。

[5]引自國家信息中心《中國共享經濟發展年度報告（2018）》。

[6]引自中國互聯網信息中心第31次、第41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

[7]引自《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和旅遊部2017年文化發展統計公報》。

[8]引自國家版權局《中國網絡版權産業發展報告（2018）》。

[9]引自教育部《2017年中國互聯網學習白皮書》。

[10]慕課：大型開放式網絡課程，即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

（國家統計局服務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