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務院新聞辦公室于2019年1月30日（星期三）下午3時舉行國務院政策例行吹風會，請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副主任王賀勝介紹加強三級公立醫院績效考核工作有關情況，並答記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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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確定了績效考核的主要工作
一是建立科學的考核指標體系。二是建立統一的考核支撐體系。三是建立規範的考核程序。
考核指標設計主要考慮群眾就醫堵點難點問題
推動三級公立醫院加快開展日間手術步伐，縮短術前的等待時間，減輕患者的負擔。
《意見》明確了績效考核的4個維度
一是醫療質量。二是運營效率。三是持續發展。四是滿意度評價。
文字實錄
- [襲艷春]女士們、先生們下午好，歡迎大家出席國務院政策例行吹風會。《國務院辦公廳關於加強三級公立醫院績效考核工作的意見》正式對外發佈。為了幫助大家更好了解相關情況，今天我們非常高興邀請到國家衛生健康委副主任王賀勝先生，請他為大家介紹有關情況，並回答記者朋友們的提問。出席今天吹風會的還有國家衛生健康委醫政醫管局局長張宗久先生。下面先請王賀勝先生做介紹。2019-01-30 15:01:00
- [王賀勝]各位新聞媒體界的朋友們，大家下午好！感謝大家對衛生健康事業的關心和支持。根據安排，我向大家簡要介紹加強三級公立醫院績效考核工作的有關情況。2019-01-30 15:02:00
- [王賀勝]公立醫院是我國醫療服務體系的主體，是人民群眾看病就醫的主要場所，是實現醫療服務高質量發展的主力軍。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公立醫院改革發展，作為事關人民群眾健康福祉的重大民生工程，納入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內容，統籌謀劃、頂層設計、高位推動。習近平總書記多次主持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員會會議，審議公立醫院改革發展重要政策文件。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強調，健全現代醫院管理制度，全面建立優質高效的醫療衛生服務體系。李克強總理每年在《政府工作報告》中對公立醫院改革發展作出部署，將其提升到基礎性關鍵領域改革的高度，充分肯定改革取得的重大階段性成效。孫春蘭副總理多次深入基層調研指導公立醫院改革發展工作，強調以公立醫院改革與管理為抓手，建立現代醫院管理制度。2019-01-30 15:02:00
- [王賀勝]目前，公立醫院改革發展的頂層設計已基本完成，方向明確、路徑清晰、措施得力，關鍵要抓好各項改革舉措的落實。近日，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關於加強三級公立醫院績效考核工作的意見》（以下簡稱《意見》）。開展公立醫院績效考核，是貫徹落實黨中央、國務院決策部署，狠抓落實的重要手段，也是檢驗公立醫院改革發展成效的重要標尺，對進一步深化公立醫院綜合改革、加快建立分級診療制度和現代醫院管理制度具有重要意義。《意見》起草過程中，國家衛生健康委會同相關部門充分調研論證，總結吸收地方經驗，並廣泛徵求了有關部門、地方、研究機構以及三級公立醫院的意見建議。2019-01-30 15:04:00
- [王賀勝]《意見》明確了績效考核的基本原則：堅持公益性導向，以滿足人民群眾健康需求為出發點和立足點，引導三級公立醫院進一步落實功能定位，完善醫務人員激勵機制，提高醫療服務質量和效率。堅持屬地化原則，國家做好頂層設計，地方結合經濟社會發展情況具體實施。堅持信息化支撐，保證考核結果真實客觀。《意見》提出，2019年在全國啟動三級公立醫院績效考核工作，2020年基本建立較為完善的三級公立醫院績效考核體系。2019-01-30 15:05:00
- [王賀勝]《意見》確定了績效考核的主要工作：一是建立科學的考核指標體系。包括醫療質量、運營效率、持續發展、滿意度評價4個方面共55個具體指標，其中26個指標為國家監測指標。二是建立統一的考核支撐體系。包括提高病案首頁質量，統一疾病分類編碼、手術操作編碼和醫學名詞術語集；完善滿意度調查平臺，2019年3月底前，全國三級公立醫院全部納入國家衛生健康委滿意度調查平臺；建立考核信息系統，利用“互聯網+考核”的方式採集客觀考核數據。三是建立規範的考核程序。包括醫院自查自評、省級年度考核、國家監測分析3個步驟，明確了時間節點和責任主體。國家衛生健康委每年將以適當方式向社會公佈結果。下一步，我們將認真貫徹落實黨中央、國務院決策部署，指導各地出臺具體實施方案，加強統籌協調，形成改革發展合力，做好督導總結宣傳，以績效考核為抓手，推動公立醫院綜合改革落地見效，加快建立分級診療制度和現代醫院管理制度。謝謝大家。2019-01-30 15:06:00
- [襲艷春]感謝王賀勝先生的介紹。下面我們進入答問環節，我了解到今天國家衛生健康委醫管中心和北京市醫院管理局的有關專家也在現場，一會兒如果大家有關心的問題也可以請他們參與介紹一些情況。大家都了解到國家衛生健康委主管的領域非常廣，我建議還是聚焦在今天的主題來提問，其他的問題歡迎大家和國家衛生健康委的宣傳司保持密切的溝通。下面開始提問，提問前請通報所在的新聞機構。2019-01-30 15:06:00
- [中央廣播電視總臺央視記者]請問王主任一個問題，這些年來我們國家也出臺了一系列的醫改政策，有很多是機遇也帶來一些挑戰，這個《意見》制定當中有哪些考慮和舉措是讓改革政策能夠儘快落地，落到實處？另外請問張局長，這裡提到滿意度的調查平臺，如果3月份我們的公立醫院的考核上線以後在這個平臺上普通的公眾如何參與這個滿意度的調查？謝謝。2019-01-30 15:12:00
- [王賀勝]《意見》在總結以往工作的基礎上，緊緊圍繞建立健全分級診療制度和現代醫院管理制度的目標，堅持維護公益性、調動積極性、提升獲得感，明確了績效考核的4個維度。一是醫療質量。質量安全是醫院的“生命線”，提供高質量的醫療服務是三級公立醫院的核心任務。通過考核醫療質量控制指標，推動醫院在質量管理上嚴而又嚴、細而又細。通過考核出院患者四級手術比例等指標，推動三級公立醫院落實功能定位，提高收治疑難雜症、急危重症患者的比例。通過考核抗菌藥物使用強度等指標，推動醫院規範醫療服務行為。通過考核患者等待時間等指標，推動醫院優化服務流程，改善群眾就醫體驗。2019-01-30 15:13:00
- [王賀勝]二是運營效率。通過考核醫療服務收入佔比等指標，引導醫務人員提高技術水平，依靠技術和勞動獲得陽光收入，推動醫院優化收入結構，為薪酬制度改革創造空間。通過考核資産負債率等指標，引導醫院避免盲目擴張、負債經營，降低醫院運行風險。通過考核人員支出佔比等指標，提高醫務人員合理收入，調動醫務人員積極性。通過考核次均費用等指標，控制醫療費用不合理增長，切實減輕群眾看病就醫負擔。三是持續發展。通過考核人才隊伍建設、教學科研能力等指標，推動三級醫院增強核心競爭力，引領科技創新和醫學進步。四是滿意度評價。通過考核患者和醫務人員的滿意度，推動醫院貫徹以人為本的理念，採取綜合措施解決群眾看病就醫的痛點、堵點問題，改善醫務人員的工作生活條件，提升人民群眾和醫務人員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謝謝。2019-01-30 15:14:00
- [張宗久]我接著説一下第二部分，其實公立醫院的滿意度問題是我們這一次考核的一個關鍵問題。滿意度是堅持以人為本的考核理念，患者的滿意度是三級公立醫院社會效益的一種考核。也就是説，以病人滿意不滿意作為我們社會效益考核的關鍵。我們要知道這一次績效考核，是以質量和安全作為考核的關鍵。醫務人員到底怎麼做，醫務人員滿意不滿意也是我們考核的一個關鍵指標。為了搞好這項工作，我們在過去的一年多來已經把滿意度第三方的測評系統在三級公立醫院廣泛地試運行，目前基本上所有的三級醫院都已經加入了滿意度的監測網絡。患者在醫院去尋求服務，都可以通過自己的手機掃二維碼，進入這個平臺，對自己的就醫感受做出自己的選擇和回答。三級醫院的服務窗口都有滿意度二維碼，我們用手機網絡平臺去做這項工作。經過試運行，這個系統是成熟和完善的，3月份三級公立醫院接入沒有問題。謝謝。2019-01-30 15:16:00
- [中央廣播電視總臺國廣記者]剛才介紹情況的時候我們也聽到王主任説今年將首次在全國範圍內啟動三級公立醫院的績效考核工作，我們想了解一下，啟動這一工作的基礎如何？有沒有比較成熟的實踐探索與經驗？謝謝。2019-01-30 15:20:00
- [王賀勝]謝謝你的提問。公立醫院綜合改革經過9年的探索實踐，目前已全面推開。改革進入了深水區，各項政策都要在公立醫院這一平臺上發生反應、産生效應，開展績效考核是十分必要的。各地、各有關部門以及社會各界對“好醫院的標準”逐步形成了共識，公立醫院信息化建設發展迅速，病案首頁、醫療質量系統、財務系統、滿意度調查平臺已基本覆蓋三級公立醫院，開展績效考核的條件也已具備。2019-01-30 15:21:00
- [王賀勝]近年來，各地在開展公立醫院績效考核方面進行了積極有效的探索，積累了一些成功經驗，如北京市醫院管理局對市屬22家三級醫院進行績效考核，建立考核排名和指標結果公示制度，促進醫療機構持續提升醫療質量、改善醫療服務；上海申康醫院發展中心自2006年起對全市37家三級醫院開展績效考核，運用大數據、衛生經濟學和疾病診斷相關分組的原理，對公立醫院服務效率、工作負荷、費用控制、資源配置、患者結構的合理性開展量化評價，逐步實現精細化管理。今天，北京市醫管局的呂一平副局長也來到現場，可以請呂局長介紹一下北京市公立醫院績效考核經驗。2019-01-30 15:22:00
- [呂一平]謝謝王賀勝主任。下面我簡要向各位記者介紹一下我們北京市對於22家市屬公立三級醫院進行績效考核的情況。北京市醫院管理局從2012年開始已經連續六年對我們市屬三級醫院進行績效考核，至今已經走過六年的時間。通過這六年的實踐也取得了非常好的成效，同時醫院的可持續發展在我們績效考核有力的指揮棒引導下也得到非常好的正確的引導。簡要的歸納為幾個方面：2019-01-30 15:22:00
- [呂一平]一是建立了一套突出公益性的績效考核的指標體系。在這裡更著重地去考核患者的滿意度，因為績效裏有10%的評分都是由患者滿意度構成。同時還突出醫療質量、醫療安全、精細化的管理以及費用的控制、成本的控制等等。與剛才王賀勝主任介紹的剛剛發佈的全國三級公立醫院指標體系有非常好的契合度。從北京這六年的實踐可以佐證我們國家的這一套指標體系是科學可行的。二是我們在考核中堅持激勵約束並重的考核原則。我們採取黨政一體化的考核，考核結果跟黨政一把手的任免以及評先評優等等相關的政策相互銜接。同時北京市財政也給予大力支持，專門設置了績效考核的專項獎勵資金。2018年我們專項獎勵資金已經達到10個億。這一筆專項獎勵資金是通過北京市醫管局績效考核以後，根據績效考核結果和排名發放給各個醫院，使我們市財政的經費效能得到最大化的發揮。2019-01-30 15:23:00
- [呂一平]三是從成效方面，這幾年確實取得非常多的成效。比如患者滿意度，通過績效考核促進了醫院主動作為，主動優化工作流程，患者的安全得到更好的保障。這幾年我們的患者滿意度是持續提高的，而且市委市政府重大的決策部署都得到非常好的落實。三級醫院的功能定位在這幾年也是逐步顯現。舉個例子，比如2017年4月8號北京市進行了醫藥分開的綜合改革，從綜合改革以後的數據能夠顯示出，22家市屬三級醫院的門診服務量從連續13年上升，到2017年開始向下。從內部分析可以看到，有一些常見病和單純開藥的病人非常成功地分流到了基層，而同時住院量、手術量和急診量都有非常明顯的提高。從這些數據的分析可以説明，三級醫院的功能定位在整個績效考核和醫改綜合作用下能夠得到更好的落實。同時，服務效率也得到了非常好的提高。評價一個醫院的服務效率高與低，非常關鍵的指標就是平均住院日，我們市屬醫院平均住院日從2012年的9.8天下降到2018年的7.2天，什麼概念，別看降了近3天的時間，實際上從服務量來説，相當於醫院規模和人員基本穩定的前提下，增加了3所1000張床位的三級醫院的服務量，從這方面也是更大滿足了北京地區的患者需求。原先大家都知道北京看病難的問題一直挺突出，在績效考核指揮棒的有效引導下，我們市屬醫院的服務效率得到非常好的提升。簡單介紹這些。謝謝。2019-01-30 15:24:00
- [鳳凰衛視記者]我們關注到在三級醫院的績效考核的導向中有一條是將投資醫院的發展建設轉成擴大分配提高醫務人員的收入，這一條導向我們會如何去量化呢？謝謝。2019-01-30 15:34:00
- [張宗久]這是我們考核的一個目標導向，我們要充分調動醫務人員的積極性，讓醫務人員提升質量安全、技術水平，落實“兩個允許”的情況作為考核量化指標。醫療質量安全指標是考核中的關鍵指標，這些指標最後聚焦在提升服務質量水平這一方面，調動醫務人員的積極性，主動提供高質量的優質的醫療服務，將分級診療制度建設引向深入，更好地為人民健康服務。您剛才講的是我們的目標和導向，最後將用實質的考核指標來促進目標導向的達成。謝謝。2019-01-30 15:35:00
- [光明日報記者]我們都知道績效考核是一項比較專業的行政管理工作，能否具體解釋一下這個行政考核的推行能給老百姓帶來哪些就醫體驗方面的改變呢？謝謝。2019-01-30 15:39:00
- [張宗久]這個提問您抓得也非常關鍵，我們所有的改革都是要落實在以病人為中心，落實以人為本的發展理念。這次文件當中體現就是要落實公立醫院的功能定位，調動醫務人員的積極性、創造性，提高質量和效率。通過提高質量效率進一步地推進醫改，不斷增強人民群眾的獲得感。這裡面要考慮主要問題是群眾就醫當中反映的一些突出問題。比如説堵點問題在什麼地方，難點問題在什麼地方，有針對性地設計考核指標。2019-01-30 15:39:00
- [張宗久]提高手術的效率，考核日間手術佔擇期手術的比例，縮短平均住院日，使病人更加便捷地得到一些手術治療，減少等待。推動三級公立醫院加快開展日間手術步伐，縮短術前的等待時間，減輕患者的負擔。考核門診患者的平均預約診療率，預約等待時間，減少往返醫院的次數，在醫院內排隊的時間及門診全程的候診時間。尤其是通過考核預約就診患者門診全程的候診時間促進醫院實施精準預約，減少患者等候時間，提升門診患者就醫滿意度。在這些方面都是群眾切實能夠體會到的，也是我們過去三年來推行改善醫療服務行動，群眾反映最迫切的一些堵點問題。這次績效考核專門設置了滿意度指標，推動醫院適時地改進工作。謝謝。2019-01-30 15:40:00
- [中國日報記者]王主任我們也注意到2015年當時的國家衛計委也出臺過相關的公立醫療衛生機構考核的意見，這次《意見》和當時的文件有什麼樣的不同，對於公立醫院來説新的《意見》會有什麼樣的影響？謝謝。2019-01-30 15:48:00
- [王賀勝]2015年，原國家衛生計生委會同有關部門印發了《關於加強公立醫療衛生機構績效評價的指導意見》，明確了公立醫院、基層醫療衛生機構、專業公共衛生機構、衛生計生監督執法機構績效評價的目標、原則、指標體系、評價標準等。各地開展了積極探索，對深化公立醫院綜合改革、提高醫院管理水平發揮了積極作用。隨著改革進入深水區，外部環境、內部機制、群眾需求都發生了重大而深刻的變化，對公立醫院改革發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因此，我們在2015年文件的基礎上，對公立醫院績效考核制度進行了完善和細化。2019-01-30 15:49:00
- [王賀勝]在總體思路上，《意見》緊緊圍繞人民群眾得實惠、醫務人員受鼓舞、醫療事業得發展的目標，更加注重維護公益性，破除逐利機制，引導公立醫院回歸救死扶傷的本位；更加注重調動積極性，讓醫務人員舒心、順心、安心地為患者服務；更加注重提升獲得感，把增強人民群眾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作為評判改革的重要標準，讓改革發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體人民。通過績效考核，推動公立醫院在發展方式上，從規模擴張型轉向質量效益型，提高醫療質量；在管理模式上，從粗放管理轉向精細管理，提高效率；在投資方向上，從投資醫院發展建設轉向擴大分配，提高待遇。2019-01-30 19:50:00
- [王賀勝]在具體指標設置上，《意見》更加強調目標導向，按照“病人需要什麼，績效就考核什麼”的原則設計考核指標；更加強調結果導向，重點聚焦在反映改革發展成效的關鍵性、關聯性、可量化指標上；更加強調真實客觀，直接從信息系統中抓取數據，避免人為因素干擾；更加強調結果運用，與醫院的財政投入、薪酬總量、評審評價等挂鉤，與醫院黨委書記、院長選拔任用挂鉤。考慮到我們國家地域廣，經濟社會發展不平衡，各地情況千差萬別，我們先從三級公立醫院績效考核入手，國家制定統一標準、關鍵指標、體系架構和實現路徑，各地可結合經濟社會發展水平，對不同類型的三級公立醫院細化考核指標和權重，提升考核的針對性和精準度。我們將結合實踐不斷調整完善指標體系和考核辦法，力爭充分發揮績效考核的作用。謝謝。2019-01-30 15:51:00
- [香港經濟導報記者]請問我們三級公立醫院援外工作是怎麼樣考核的，在考核中佔有怎麼樣的比重？謝謝。2019-01-30 15:52:00
- [張宗久]公立醫院承擔的公益性任務方面，每年我們都有考核，不光是援外任務，有援疆、援藏，像北京就有很好的團組，像支援拉薩市人民醫院和和田人民醫院，同時，北京市還要負責內蒙的對口支援工作和一些重大急難險重的任務。對於醫療援非這樣的任務，也是公立醫院來完成的，我們有分項指標，具體由各相關主管部門來完成考核，像援外的目標主要是跟商務部門和外交部門一塊兒來落實，這樣專項的公益性指標集合起來。最終，我們參考這些指標綜合分析、得出結果。謝謝。2019-01-30 15:52:00
- [經濟日報社記者]《意見》中提到55個考核指標中有26個是國家監測，國家監測和地方考核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全國的公立醫院這麼多，國家監測是如何實現的？不同類型、不同地方的醫院，監測的結果是不是有可比性？謝謝。2019-01-30 15:56:00
- [王賀勝]地方已經做了一些探索和實踐，在這個基礎上我們設計這樣一些指標，在這些指標之間的關係關聯度上是什麼情況，也事先做了分析。請張局長詳細回答。2019-01-30 15:57:00
- [張宗久]剛才你提問得非常好，這個指標體系關鍵是質量的同質化，全國標準的同質化和質控問題，一會兒也請醫管中心的翟曉輝處長回答這個問題。我們這次的原則是公立醫院績效考核要堅持屬地化，屬地要做好工作，國家做好頂層設計，統一標準、關鍵的指標和體系構架，實現路徑，抓住核心，以點帶面，由淺入深，逐級傳遞考核壓力，使這項工作成為推動醫院高質量發展的一個關鍵抓手。2019-01-30 15:58:00
- [張宗久]各省要結合經濟社會發展水平，對不同級別的醫療機構設置不同的指標和權重，提升考核的針對性和精準度。在這個原則下，國家監測26個指標，其中15個指標是自動生成的，還有9個指標是由財務年報表産生。例如抗菌藥物使用強度，我們在過去的網絡當中也進行了近十年的抗菌藥物管理，主要是它的DDD值，這個是醫務人員和國際通用的專業語言，我們把績效考核國際化，只要看DDDs，全世界的專業人員都知道這個國家做得好不好。另外，每百名醫務人員的科研經費由醫院填報。為實現國家監測分析，讓所有的三級公立醫院都在一個平臺上做比較，我們也提出來要建立國家和省級兩個管理監測系統，運用統一的指標體系進行管理。每年三級公立醫院將上一年度的病案首頁信息、年度財務報表和其他績效考核指標所需數據信息上傳至績效考核信息系統，形成績效考核大數據。國家衛生健康委依託這樣的系統，採用大數據管理的方法，對全國所有的三級公立醫院相關指標進行監測。具體的工作，請翟曉輝處長做補充。2019-01-30 15:59:00
- [翟曉輝]感謝記者的提問。我們中心是按照工作安排，承擔三級公立醫院績效考核的具體工作。為了保證高質量地完成績效考核，我們中心在各方面專家的大力支持和幫助下，主要做了兩方面工作：第一，剛才這位記者提出怎麼樣保證全國的均質化的問題。我們先組織專家做指標的統一標準、統一路徑和統一來源，把標準的指標名稱確定好。二是我們正在編寫三級公立醫院績效考核的操作手冊，把每一個指標變成一個一個的數據，把每個數據的內涵、標準、路徑、來源都給明確，為了保證這項工作能均質化，我們需要把每一個指標和每一個數據都分解得精準，這樣才能實現均質化。2019-01-30 16:07:00
- [翟曉輝]第二，我們建立三級公立醫院績效考核的信息系統，基本上實現了數據上報和數據質量控制，定量數據的分析都能自動化。同時，計劃建立國家監測和地方考核兩個數據庫，國家監測指標數據庫統一標準、統一口徑，消除地方的差異。實行綜合醫院和專科醫院的分類考核，將專科醫院分得更細，有口腔、腫瘤、精神等等，進行分類考核。我們給每個省都建立各自的數據庫，各個省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確定權重，確定需要增加的一些指標，保證這次績效考核屬地化能夠落地。謝謝。2019-01-30 16:08:00
- [新華社記者]關於藥佔比的問題，剛才注意到王主任在介紹具體情況的時候也説到藥佔比的問題。我們知道在2015年公立醫院改革試點的時候已經把藥佔比的問題有一個比較明確的説明，在具體實施過程當中我們也看到有一些問題，比如有的病人反映一些救命藥、短缺藥可能因為藥佔比的問題在醫院開不到，還有媒體報道説因為醫院關注到藥佔比的考核，在最後一兩個月的時候，因為藥佔比已經超標，有的醫生不給病人開藥或者直接讓病人去藥房買，或者有這樣那樣的現象存在。在我們新的《意見》出臺之後，應該是不是會對藥佔比的問題有一個更加細化明確具體的規定。在我們新的《意見》當中，這種指標性的規定怎麼樣能夠具體落地，能夠促進患者解決“看病貴”和解決患者過重醫療負擔的問題？2019-01-30 16:12:00
- [王賀勝]非常欽佩記者朋友們細緻的觀察力。你的提問很專業，看來你已經做了非常深入的研究分析，而且也已經把事情確確實實摸得很透。你説的問題確實存在，而且我們也已經發現這些問題，進行了研究，也已經有了一些解決的辦法。在這次的績效考核裏也都有所體現，請張局長再細緻給大家解答一下。2019-01-30 16:18:00
- [張宗久]正如剛才王主任講的，今天感覺大家的問題非常專業，説明記者非常關心如何解決好看病就醫的問題，也就是我們服務如何改善，抓的也是切中要害。大家知道，藥佔比這個指標相對來説比較粗放。我們説藥品在整個收入結構中的佔比，如何轉化為醫務人員的高質量的醫療服務，這是很關鍵的。這是説一個醫院的整體，醫務人員怎麼做才能體現的是高質量發展，就是要合理用藥。這次績效考核，使用了合理用藥的相關指標取代了單一使用藥佔比進行考核，把醫務人員每一張處方的合理性和病人用藥的質量安全放在一個更加突出的位置上，對相關指標進行考核。這時候，粗放的管理就變成了精細化、高質量管理，指標體系就是要更貼近醫務人員的具體行動，採取日常合理用藥的一些管理指標來考核。2019-01-30 16:19:00
- [張宗久]在費效比指標方面，更加講究節約和能耗管理，如萬元收入能耗支出，如果消耗支出低，我們認為是高績效，消耗高，我們認為是低績效的。這樣才能在績效考核當中體現低消耗、高質量的發展方向。大家知道，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我們國家從高速發展進入到高質量發展階段，相應的績效考核指揮棒也在隨之改變。謝謝。2019-01-30 16:21:00
- [襲艷春]再次感謝王賀勝主任，也謝謝張局長。我們的吹風會到此結束。今天是春節以前國務院新聞辦最後一場吹風會，也在此在這兒給大家拜個早年，希望大家新年吉祥如意。謝謝大家！2019-01-30 16:30:00